短髮女人冷哼一聲,並沒有打算告訴禹寒自己的真實名字,因爲在她看來,禹寒還沒有資格知道。
神者都是非常高傲的,看不起普通人,更是看不起比自己笨蛋的神者。
短髮女人又是右手一揮,神波迸射而出,朝着禹寒衝擊而去。
神者的神波,差不多就跟龜仙人的龜派氣功差不多,不過不用過度的蓄力,揮手間就能施展出來。
這是神力的外放,可以呈現光束形態,還可以呈現出弧形形態,完全根據自身喜好,隨心所欲。
就像武林高手的內力,可以呈現360度沒有死角向外擴散,也可以匯聚成一條線。
當然了,匯聚成一條線,殺傷力更大,就等於散彈跟狙擊彈的差別。一個是範圍性,一個是點狀性。
看到神波射來,禹寒冷哼一聲,揮動龍神劍便是一劈。
譁!
強悍的神波被劈成兩半,然後朝着兩邊斜飛出去。
短髮女人見狀,頓時便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禹寒手中的那把龍神劍。
竟然可以劈開神波,這可是神力,竟然被一把劍給劈開了?
禹寒很想哈哈大笑,但是他此時不敢得瑟,因爲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變態女人除了禁魔術之外,還有沒有別的秘術。
如果沒有,那還好說,如果有,那就慘了。
他現在頂多就是以普通人的形態用龍神劍,如果不是龍神劍鋒利,可以劈開一切,面對短髮女人的神波,他必須慘死。
“削弱術!”
短髮女人再次喝道,一股無形的意念籠罩禹寒。
頓時間,禹寒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急速虛弱,頭暈眼花,四肢無力,雙腿痠軟,險些暈倒,就連龍神劍,禹寒感覺都快要握不住了。
噗通一聲,禹寒便蹲坐在地上,渾身痠軟,就像中了傳說中的十香軟筋散。
“次奧!”禹寒忍不住大罵。
短髮女人走到禹寒的跟前,這次沒有再去打龍神劍的主意,俯視着地上的禹寒,不屑地說道:“我還以爲多麼厲害,結果竟然這麼笨蛋,真是讓我高看了你。能從佐伊那瘋子手裡逃過,但卻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你是誰,就算殺我,也要讓我知道你姓誰名誰吧?”禹寒有氣無力地說道。
“奧麗莉亞;拉奇福德。”短髮女人說道。
“你打算殺我?”禹寒天真地問道。
奧麗莉亞;拉奇福德笑了,反問道:“你以爲你能活着離開美國?”
禹寒聽了這話,不禁長嘆口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蘭斯洛特;金塞拉,然後對着奧麗莉亞;拉奇福德說道:“你殺我可以,但把她放了,她跟這事兒沒關係。”
奧麗莉亞;拉奇福德扭頭看了一眼牀上蜷縮着的蘭斯洛特;金塞拉,因爲失去神念術和火元素的籠罩,蘭斯洛特;金塞拉凍得也是渾身發抖,雖然有被子,但畢竟處於荒郊野外,寒風凜冽啊。
蘭斯洛特;金塞拉此時也是驚懼的很,女婿這麼厲害,竟然要被殺了,而且在臨死之前,竟然會爲自己求情。
這種魄力,真的是,蘭斯洛特;金塞拉覺得,只要禹寒能夠逃過這一劫,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女婿,必須強女幹他,不然就是對不起自己。畢竟這貨不願意上她,那她只能強來。
“你的賤女人,真不知道魚玄機護法怎麼會喜歡你這樣一個廢物。”奧麗莉亞;拉奇福德鄙視地說道。
禹寒笑了,說道:“魚玄機喜歡我,貌似你們都非常反感。”
“你憑什麼讓她喜歡你,廢物一個,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殺了那個賤女人。”奧麗莉亞;拉奇福德說道。沒有施展神力,因爲眼下,她一腳就能把禹寒的腦袋給踢碎,用蠻力殺死對方,對於神者來說,都非常喜歡這種方式。
奧麗莉亞;拉奇福德擡腳便朝着禹寒的腦袋踢去,只需一腳,就能踢爆禹寒那張還算帥氣的臉。
禹寒見狀,深知自己難逃一死,索性就閉上了眼睛。
心中有極大的不甘,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鬼谷派傳人,竟然會死在異國他鄉,而且還是死在一個外國女人手上,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個瘋女人竟然還是用腳踢他的臉。打人不打臉,敢不敢留個全屍?
看到這一幕,蘭斯洛特;金塞拉趕忙閉上了眼睛,她不敢去看那血腥的一幕。同時也在擔心自己,因爲奧麗莉亞;拉奇福德說了,殺了禹寒就要來殺她這個“賤女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風嘯破空襲來,速度之快,讓奧麗莉亞;拉奇福德完全反應不過來。
風嘯直接阻攔蘭斯洛特;金塞拉那凌厲的一腳,讓她重心不穩,踉蹌退出四五步遠纔算是站穩。
這風嘯,威力極小,不然的話,奧麗莉亞;拉奇福德的右腳就要被切斷了,只不過,麻木和痠痛還是有的,非常濃烈。
禹寒猛地睜開眼睛,便看到一道身影呼地一下便降落在他跟前,定睛一看,魚玄機。
蘭斯洛特;金塞拉也睜開了眼睛,然後便看到了一個傾國傾城,魅惑萬千的冷豔美女。
奧麗莉亞;拉奇福德驚訝地看着魚玄機,然後無比恭敬地呼道:“護法!”
“你走吧!”魚玄機對着奧麗莉亞;拉奇福德面無表情地說道。
“可是”奧麗莉亞;拉奇福德說道,卻被魚玄機當即打斷了。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還是你想死?”魚玄機冷聲說道,官大壓死人,她可是秘宗四大護法之一,執事見了,那都要畢恭畢敬,唯命是從。惟命不遵,那是找死。
“不敢!”奧麗莉亞;拉奇福德趕忙低頭說道。
“回去!”魚玄機命令道。
奧麗莉亞;拉奇福德看了一眼禹寒,心有不甘,但也無奈,誰讓魚玄機偏偏對這個廢物鍾愛有加啊。
唉,問世間情爲何物,只叫人蛋碎一地,然後轉身飛竄,頃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奧麗莉亞;拉奇福德走後,魚玄機這才轉身,看着地上軟弱無力的禹寒,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牀上蜷縮着的蘭斯洛特;金塞拉,頓時皺眉,對着禹寒問道:“剛纔你跑了,就是幹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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