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山和禹寒一走,秦雯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雯杉,你這車是怎麼回事兒?”秦永雙問道。
“我哪知道啊。”秦雯杉繼續哭。
“你們當時在場,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秦永雙對那幾個警衛問道。
“呃,報告秦司令,是那個年輕人,用手掌擋住的。”一名警衛戰戰兢兢地說出了不可思議的事實。
“你說什麼,用手掌擋住的?”秦雯杉大驚失色地問道。
秦永雙深吸口氣,淡淡地說道:“果然是鬼谷子傳人,神乎其神啊。”
“爸,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秦雯杉問道。
“回家你就知道了,走吧。”秦永雙說道。
......
秦宜山住的是獨院別墅,面積極大,門口有持槍警衛把守,牛逼的很。
到家之後,秦宜山便吩咐傭人開始準備晚飯,然後又泡了兩杯上等的龍井。
秦永雙的老婆看見女兒秦雯杉淚眼朦朧,便上前詢問,結果被秦宜山一頓訓斥,沒辦法,母女倆上樓私聊去了。
秦宜山和秦永雙陪着禹寒品茶聊天。
“聖人,清溪先生近來可好?”秦宜山問道。
“師傅他頤養天年,身體硬朗的很。”禹寒說道。
秦宜山點頭笑道:“嗯,清溪先生乃世外高人,記得我年輕的時候,清溪先生就是高師風範,時過境遷,我都老態龍鍾,清溪先生依舊如初啊。”
禹寒笑道:“師傅他精通養生之道,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多少歲了。”
秦宜山抿了一口茶,然後感慨道:“當年內戰期間,我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幸虧清溪先生及時出現,算是救了我一條命,然後又給我指點迷津,占卜問路,如果不是清溪先生,江浙一帶的局勢,絕對不會那麼快扭轉。”
禹寒笑了笑,沒有說話。秦永雙遞過來一根菸,並且給禹寒親自點燃。
吐出一口煙,禹寒說道:“秦老,下山的時候,師傅叮囑我說,到了上海之後就來拜訪您老人家,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
秦宜山聽後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清溪先生當年爲我占卜,說我將來會有一個冰雪聰明的孫女。至於我那個孫女,聖人剛纔也見到了,就是杉兒。只不過我從小把她給寵壞了,脾氣有點倔強,但是別的方面都好。”
對於秦雯杉,禹寒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纔好,笑了笑說道:“年輕人嘛,有點個性也是正常的。”
秦宜山抿了口茶,然後問道:“清溪先生沒有告訴聖人嗎?”
“什麼?”禹寒問道。
秦宜山笑了笑,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當年清溪先生占卜說60年後,杉兒長大成人,恰逢聖人出山,正好可以結下一段姻緣。”
“噗......”
禹寒將剛喝進嘴裡的茶給噴了出來,慶幸的是,沒有噴到人,不然的話,那就尷尬了。
“聖人,你這是......”秦宜山欲言又止。
禹寒從桌上拿過手帕紙擦拭嘴巴,歉笑道:“不好意思,秦老,您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聖人聖人的,我聽着不舒服,我叫禹寒。況且,我剛剛出山,境界低微,還談不上什麼聖賢。”
“呃,那樣不太好吧?”秦宜山難爲情地說道。
“您稱呼我聖人,纔是不好呢,叫我禹寒吧。”禹寒微笑着說道。
“既然這樣,那好吧。”秦宜山說道。
禹寒笑了笑,釋懷了很多。
“禹寒,你覺得我那孫女怎麼樣啊?”秦宜山問道。
“呃,不好評價吧,畢竟才見過一次。”禹寒尷尬地笑道。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何況都是年輕人,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今天我就做主,把杉兒許配給你。等時機成熟,就給你們置辦婚事。”秦宜山說道。
“秦老,這也太快了吧?”禹寒汗顏,早知道不來了,沒想到是賣孫女的,這算什麼破事兒啊?
秦宜山則是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件事情,清溪先生在60年前就占卜過了,這也是清溪先生早就安排好的啊。”
“呃......”禹寒崩潰了。
沒想到慈眉善目的師傅竟然擺了自己一道,真夠無恥的,60年前就盯上人家孫女了,那時候,禹寒還沒出生呢。話說那糟老頭子真是愛管閒事兒,自己這麼帥,帥的一塌糊塗,難道還用發愁找不到老婆嗎?
上個世紀的占卜,師傅的用意何在,禹寒真的搞不明白。
且說秦雯杉那女娃子,長的雖然天生麗質,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而且家世背景牛逼,但問題是,太特麼沒有女人味兒了,根本就不是禹寒喜歡的類型。爲了不讓自己難堪,也爲了不讓秦宜山難辦,禹寒只能採取敷衍周旋戰術。
“秦老,我剛出山不久,對於外界的瞭解還少的可憐,更別說是個人感情了,何況,感情這種東西是兩廂情願的因果,就算我對秦雯杉有好感,也不見得她就對我有好感啊,所以,強求不得。”禹寒說道。
“你多慮了,只要你能看得上杉兒就行,至於她,根本不用擔心。”秦宜山笑着說道。
“怎麼不用擔心,我纔看不上他呢。”這個時候,秦雯杉母女倆從樓上走了下來。秦雯杉一臉怨恨地盯着禹寒,別提多不爽了。
“杉兒,不得無禮。”秦宜山訓斥道。
“爺爺,你這是要做什麼啊,我可是您最疼愛的寶貝孫女啊,怎麼胳膊肘往外拐,把我拱手送人呢?”秦雯杉哭喪着臉說道。
“杉兒,這位是清溪先生的傳人,世外高人,你們兩人的婚事,60年前就被註定了。”秦宜山說道。
“什麼世外高人,我才懶得稀罕,我是人,不是東西,想送誰就送誰。”秦雯杉說道。
“你,越來越不像話了。”秦宜山用手拍着桌子說道,可見他是多麼的憤怒。
禹寒很是蛋疼,照這樣下去,事情越來越難收場,沒辦法,禹寒只好給秦宜山發出一道耳語。
“秦老,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不要因爲我的出現,而破壞了您和您孫女之間的和睦關係。至於婚約的事情,我也會考慮的,相信早晚都會給您一個合理的答覆。”
秦宜山一臉震驚地看着禹寒,嘴巴都沒張,聲音便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而且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得見,真不愧是神人啊。秦宜山朝着禹寒點了點頭,然後端起茶杯小敏一口,沉聲說道:“這件事情暫且不提,禹寒,我們準備用晚餐吧。”
“我早就已經餓了。”禹寒笑着說道。
對於秦宜山的突然轉變,秦永雙很是詫異,秦雯杉母女也是始料未及,不管如何,自從禹寒這傢伙出現之後,秦宜山的一言一行在別人看來,都是非常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