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打敗他們的呢?”楊蕊問道。
“這就精彩了,我先施展一招九陰白骨爪,然後再施展六脈神劍,外加一陽指把王康打敗,輪到董超那貨了,我又施展凌波微步,武當梯雲縱,他快,我比他更快,然後追上他,施展少林龍爪手,把他擊敗,最後是何穎了,他會暗器,哥也會,哥的小李飛刀,無可匹敵,再加上葵花寶典的繡花針,咻咻咻,把他射穿了。就這樣,哥贏了。”禹寒說道。
楊蕊聽後捂嘴大笑起來,說道:“你可真夠逗的。”
“好了,故事講完了,我要養精蓄銳,因爲接下來還有苦戰等着我呢。”禹寒說道。
“什麼苦戰?”楊蕊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禹寒神秘兮兮地說道。
楊蕊輕哼一聲,也學着禹寒的模樣閉目養神,可是她怎麼養都養不來神啊。好不容易有次機會,要是睡覺給浪費了,那豈不是太可惜了?但是禹寒呢,貌似根本就沒什麼興趣陪自己聊天,唉,傷不起啊。
早上的時候,兩人吃了早餐,禹寒被雲端的風景迷住了,不禁感慨道:“人要是也能像小鳥那樣自由飛翔的話,那該多爽啊。”
楊蕊稱讚道:“想法很好啊,可惜只是空想罷了。”
禹寒笑了笑,說道:“那倒未必。”
楊蕊驚奇地看着禹寒,然後恍然大悟,說道:“對了,你會輕功啊,什麼時候帶着我,讓我也體驗體驗騰雲駕霧的感覺啊?”
“沒有什麼騰雲駕霧,施展輕功要消耗內力,內力這東西,用着很爽,但很難恢復。”禹寒說道。
“那些武林高手,內力不是恢復很快嗎?”楊蕊問道。
“嗯,但我很慢。”禹寒說道。
“爲什麼啊?你這麼厲害呢。”楊蕊不解地問道。
“我的功夫一般,重點在於別的方面。”禹寒說道。
“什麼方面?”楊蕊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你別問了。”禹寒說道。
“且......”楊蕊撇了撇嘴,不再追問。
上海至巴黎的航班是波音777長程雙引擎廣體客機,這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雙引擎廣體客機,據說,這是安全係數最高的客機,不過,往往都有意外發生。而這個意外,還正好發生在禹寒第一次坐飛機的過程當中。
見過劫客車的,也見過劫火車的,因爲那樣劫完之後,直接翻窗戶就可以逃之夭夭,劫遊輪的也很隨意,弄個快艇就竄了,但是劫機就不一樣了,難度係數很高,而且沒有足夠膽量的團伙,不敢攬這瓷器活兒。
上午十點多,航班已經飛了九個小時,再有四個小時就能抵達目的地巴黎,此時正在地中海上空遨遊,晴空萬里,天氣甚好。楊蕊一直找話題跟禹寒聊天,禹寒身不由己,只能陪着她嘮嗑,那叫一個醉生夢死,無所不談。她這樣做,就是想要多瞭解禹寒,禹寒採取迴避戰術,嘮嗑話題點到爲止,讓楊蕊琢磨不透,只能乾着急。
就在兩人討論到新婚夫妻度蜜月這個話題的時候,突然傳來了空姐的尖叫聲,頭等艙的乘客們紛紛扭頭查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五個蒙面大漢手持槍械從後面衝了過來,手槍、來福,外加AK-47。
端着來福槍的那貨開口說道:“都他媽老實點,劫機,把身上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
乘客們嚇得都是屁股尿流,菊花緊繃,操了,劫機這種空中事件的發生機率是非常小的,竟然會被自己撞上,沒買彩票,真是遺憾啊。
五個人有明確地分工,三個人持槍威脅恐嚇,剩下那兩人,分別手持黑色的大揹包,一個挨着一個地索要。
項鍊、耳墜、戒指、手錶,這些都是值錢的玩意兒,更何況,能坐得起頭等艙的,都不是沒錢的主兒,而坐頭等艙去巴黎的,更是沒得說。很多都是商人,有些是去巴黎度假購物旅遊的,各種金銀首飾、鑽石戒指,比比皆是。
遇到這種蛋疼的事情,很多人都會選擇破財消災,畢竟錢財乃身外之物,只要能活命,什麼都無所謂。但是有些守財奴就不這樣想了,寧願冒着生命危險,也要保護好自己的財產不可。
很多乘客都很不情願,那兩個劫匪倒也乾脆,直接去強行撕扯掠奪,反抗的直接用槍械敲打,而且還破口大罵:“你他媽不想活了,老實點。”
慘叫聲此起彼伏,另外再加上悲痛的哭聲,本來氛圍很和諧的,現在成了悲劇。
有一對年輕夫妻很是倒黴,男的把手錶手機和婚戒非常配合地交給劫匪,不過女的就不願意了,緊緊地攢着自己的鑽戒,死活不肯配合。
“馬勒戈壁,鬆手。”劫匪罵道。
“不鬆。”女孩固執地說道。
生性殘暴的劫匪怒了,雙手拖着AK-47便捅了過去,一下便把那個女的砸暈,然後強行扯下鑽戒,並且還說道:“我讓你不鬆。”
男的看見自己新婚老婆被劫匪砸暈,肚子裡憋了一肚子火兒,但也不敢發怒啊,畢竟對方有槍,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只能憋屈着把暈死過去的老婆抱在懷裡,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別的乘客們看到劫匪如此殘暴,都嚇得不輕,輪到自己的時候,都心驚膽顫地交出值錢的東西。而且這幫劫匪很專業,每個人都要仔仔細細地搜查一遍,嘴巴也要掰開,所以,想要窩藏,幾乎沒有可能。
楊蕊嚇得花容失色,她雖然沒帶什麼現金,但身上的項鍊、戒指、耳環和手鐲,那都是價值不菲的珍寶啊,隨便拿出來一件都能賣到幾十萬人民幣,光是她一身行頭,至少要值500萬。這些小錢,楊蕊根本不會看在眼裡,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那兩個劫匪還要搜身,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處子之身還完整地保留着,怎麼能讓這羣傻逼捷手先摸呢?
“禹寒,怎麼辦啊,快輪到我們了。”楊蕊小聲地問道。
“放心,有我呢,別緊張。”禹寒微笑着說道,整個頭等艙,貌似只有他最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