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禹寒的打算是,公開七大自然秘術(伏魔術),然後在風月洞混跡,至於煉丹師和符咒師的身份,並不打算揭曉,因爲那樣就太高調了,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公開伏魔術,人家卻是怕惹來麻煩,不願意收留他這個【大爺】,這讓禹寒非常糾結,不過站在風月洞的立場上來考慮,人家建議禹寒離開,確實是情有可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禹寒這樣的,確實厲害,現階段可能還彰顯不出來,可是到了後期,那就牛比死了,問題是,像禹寒這樣的,並不是少數,關鍵是看他能不能熬到後期,畢竟絕大多數有天賦的在沒有崛起之前就被扼殺了。
天才多如狗,死的年年有。
人經常會犯賤,人家越是不刁你,你就越是想要讓人家好好刁刁你。
神界大能成羣,禹寒掌握三頭六臂的事情,早晚都會被外界發現,能夠隱瞞一時,卻不能隱瞞一世。
“我是煉丹師。”禹寒說道。
“你說什麼,你是煉丹師。”中年人難以置信地問道。
“五級煉丹師。”禹寒說道。
“你確定你不是在糊弄我。”中年人問道。
“你的實力比我強太多,發現我是糊弄你,隨時可以斬殺我。”禹寒說道。
禹寒現在已經加入天庭貨幣機構,留下分身專注丹符兩道,這兩大職業都是非常燒錢的,最缺的就是材料,加入天庭貨幣,就不需要爲材料發愁,不管他要煉製任何丹藥,天庭貨幣機構都能給他湊齊材料,禹寒和別的煉丹師與符咒師不同的地方就在於,他不需要爲時間發愁,這是他最大的優勢,可以說是無可匹敵。
如果本尊依舊呆在天庭貨幣機構,那簡直就是天大的浪費。
首先,天庭是神界的主宰,沒人敢挑釁天庭的威嚴,呆在這個機構裡面,禹寒就會非常安逸,沒人敢對付他。
修煉者最不應該閒着。
一直很安全,缺乏危機感,也就沒有動力。
想要成爲高手,那就不能閒着。
需要經歷無數的磨難,不停地歷練,戰鬥,感悟,纔會有所突破。
禹寒不願意加入紅葉商會和神殿,就是因爲不想被大樹罩着。
相比之下,禹寒現在的仰仗還不如在人界。
最關鍵的就是,飲血劍被吳昊帶走淬鍊了,需要兩年後才能還給禹寒。
而且在神界,高手如雲,他也不能施展九天神雷。
人界的高手認不出來九天神雷的真正來歷,可是神界高手都是博學多識,一眼就能看出這是青龍的本源秘術。
四大界域之間的關係非常微妙,總之就是彼此都有仇恨,畢竟四大界域之間都發生過戰爭。
如果讓青龍的仇人知道,尤其是魔族的人,肯定會找到禹寒,問其緣由。
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夢入神機圖的投影召喚法門也不能用。
至少在沒有踏入八級之前不能用。
八級之前,禹寒鬼谷派傳人的身份,絕對不能讓外界知道。
鬼谷派在神界雖然有着超然的地位,可是,敵視鬼谷派的絕對不在少數。
那些被鬼谷派認可的傳人,別的人不敢亂殺,可是他這個還沒有得到鬼谷派認可的傳人,那就沒什麼顧慮了。
踏入八級纔會被認可,這是對傳人的一種考驗,而且屬於真正的考驗。
如果禹寒在八級之前就被殺了,只能說禹寒自身廢物,不配做鬼谷派傳人,而在他死後,清溪子肯定會重新尋覓傳人。
安逸的生活,禹寒並不喜歡。
他就喜歡熱血刺激的。
“我如何信你。”中年人問道。
一個掌握伏魔術的,竟然還是煉丹師,這騷年怎會如此變態。
萬年時間,將伏魔術提升到第五重,實力提升到六級高階,最最重要的是,他還將煉丹術提升到第五重。
艹。
煉丹術,符咒術,煉器術,陰陽術,伏魔術,都是神界排名前十的秘術。
禹寒如此年輕,怎麼可以變態成這樣。
“身上可有材料。”禹寒問道。
中年人聽後,立即翻手拿出一具屍身說道:“這是我昨天斬殺的一頭六級火焰駒。”
“一階靈丹,手到擒來,我當場煉製,證明我的身份。”禹寒說道。
中年人便將這頭火焰駒的屍身拋過來,禹寒接過,然後施展裂風術將火焰駒的一條前腿劈下,又將剩餘部分還給中年人,而後便開始當場煉製靈丹。
片刻後,禹寒便利用這一條前腿,煉製了上千枚一階靈丹。
看到這一幕,中年人徹底呆滯了。
“你真的是煉丹師。”中年人難以置信道,有種瘋掉的感覺。
“現在可否願意收下我。”禹寒問道,點根菸悠哉地抽着。
“你不僅掌握伏魔術,還是煉丹師,你這樣的,即便是到了北神界的三大勢力,也是瘋搶的對象,而且能夠得到更大的發展空間,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你爲何偏偏要加入我們風月洞。”中年人質問道。
“我說過了,我要磨練自己,從小做起,剛到神界就被那些大勢力拉攏走,對我發展並不利,而且我也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我不看重眼前的利益,我看重的是後期,而且,我和風月洞也算是有緣,對於我這個非常注重緣分的人,自然是要堅定不移的。”禹寒說道。
“你可真是個與衆不同之人。”中年人感慨道。
“不走尋常路。”禹寒說道。
“此事關係重大,我不能擅作主張,你隨我來,去拜見洞主,讓洞主做定奪。”中年人說道。
“好的。”禹寒說道。
跟着中年人走出他的府邸,然後一路前行,十多分鐘後,來到一座非常龐大的豪華府邸門前。
門前有四名守衛,這四名守衛看到中年人,都是非常恭敬地呼道:“教官大人。”
中年人點頭,便帶着禹寒走進府邸。
走進府邸內,禹寒便在四處觀望,相對於中年人府邸的冷清,這座府邸可是熱鬧的很,有着很多傭人。
“洞主。”中年人出聲呼道。
很快,便從正堂內走出一人,讓禹寒有些始料未及的是,竟然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