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漫步在珠江河畔,夜風有點微涼,吹在臉上,讓人很是振奮。
禹寒抽着煙,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
男人活着爲了什麼?身份、地位、權利、錢財、女人。
幾十年來走一遭,都在爲了這些目標而不斷地奮鬥。
不知道歷屆掌門都是作何想法,能夠看破紅塵,做個雲遊散人。
反正禹寒做不來。
受到師傅的耳薰目染,起初他對人生的態度,表現的很隨性。
然而入世之後,受到社會的薰染,他的態度也不得不發生轉變。
這個骯髒的社會,處處都彰顯着裝逼與賣弄,人心險惡,自私自利。
你若老實本分,他就騎在你頭上胡作非爲,把你當狗一樣看待。
你若囂張跋扈,他就說你裝逼,表面上敬畏你,私下裡罵你全家。
你強,他就弱,你弱,他就強,做人就跟打游擊一樣,避其鋒芒。
禹寒出山之後來到上海,起初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雄心壯志,就是想着瀟灑快活地享受人生。隨便找個工作,能夠顧住每月吃喝花銷,談個戀愛,陶冶一下情操,僅此而已。
然而事實呢,特麼的,路邊買包煙都能買出禍端來。因爲衣服老土,就被別人鄙視。雖然他長得很帥,但是沒人鳥他。
可是等他展現出不可思議的實力之後,直接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劇變。
在他面前裝逼的都成了孫子,鄙視嘲諷他的,都開始阿諛奉承,不鳥他的,都開始高度關注。
想當初,秦雯杉直接開車撞他,還說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也不會看上他這個土包子。
翻轉之後,對禹寒愛得死去活來,言聽計從。
想當初,竺依香在大街上遇到禹寒,還以爲他是故意搭訕,救了她之後,直接一見鍾情,爲了禹寒,做出了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巴建東帶着人砸場子,揚言要砍死禹寒,見識過禹寒的霸氣側露之後,把他當成親爹一樣孝敬。
沒錢的時候,那些女人看你,頂多就是誇你兩句長得帥,一旦有錢,搖身一變成了高富帥,想方設法地勾搭你。
沒身份的時候,那些當官的,看見你,趾高氣揚的,知道你是秦家女婿之後,便開始屁顛屁顛地舔你。
禹寒把自己初到上海,一直到眼下所經歷的種種事情都回憶一遍,感覺很是可笑,然後做出總結。
沒錢不行,沒地位不行,沒權利不行。
想要讓別人看得起你,巴結你,奉承你,過那種人上人的生活,就要努力去實現這些東西。
至於那個江湖,他始終都是保持能避就避的態度。
司徒平死的很冤枉,但這也怪不得禹寒陰險狡詐,反過來說,他就是罪有應得,不虧他,活該。
司徒平的武功極高,跟煙詩詩都不分伯仲,尤其是劍術,當今武林,能夠在劍術方面跟他匹敵的,一個都沒有。禹寒很想追封他一個稱號,那就是:“劍聖。”
陳正的死,純屬報應。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看到禹寒的仙顏露賣錢,他就想搶奪,這種人渣,早死早超生。
陳雲秋也是罪有應得,竟然用那麼無恥卑鄙的手段去陷害禹寒,害死了四個無辜的女性,就算要一命抵一命,他至少還要再死上三次才行。
至於陳妍心,禹寒之所以放過她,那是別有用心。
事到如今,禹寒也總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怪不得江湖上的那些門派都如此的仇視鬼谷派。
鬼谷派的這些秘術,雖然談不上什麼殺傷力,但是就像那癩蛤蟆趴在你腳上,不咬你,就是噁心你。讓你束手無策,讓你無可奈何,遇到鬼谷派傳人,你只有蛋疼糾結鬱悶抓狂的份兒,能夠把你逼瘋,讓你吐血。
都說禹寒是神,但他根本不是,真刀實槍地幹,他誰都幹不過,玩不要臉的招數,他絕對是無敵。
當然了,說他不要臉,也只是針對眼前這種局勢之下,神念術的強大,遠遠都沒有展現出來。
等他把神念術修煉到極致,讓對手連個屁都放不出來,誰還敢跟他打?
回憶過往,讓禹寒感慨頗多,揮去這些無趣的陰霾,禹寒縱身躍去,消失在夜幕當中。
凌晨三點多鐘抵達白雲機場,然後買票,直接回上海。
秦雯杉獨自在家,總是感覺害怕,禹寒走後,她便把徐宣那妮子拉來陪伴她。
禹寒順道在路邊吃了早餐,然後回去準備睡覺。
秦雯杉和徐宣還沒有起牀,禹寒翻窗戶進了臥室,看見兩人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如果純碎是抱在一起睡覺的話,禹寒也犯不着震驚,問題是,她們兩個竟然裸睡,光禿禿的什麼都沒穿,臥槽。
上次給徐宣豐胸,若隱若現地領略過她的美體。然而眼下,看的那叫一個仔仔細細。
禹寒所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那桃源秘境,可謂是花草茂盛,土地肥沃,粉嫩出奇......
看到徐宣的粉木耳,不禁讓禹寒聯想到了一首詩。
離地三尺有道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羊來吃草,只見和尚來洗頭。
禹寒知道自己邪惡了,偷窺別人不是好孩子,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準備跳窗戶閃人。
同時他也在感慨,爲什麼男人都這麼色呢,看見漂亮女人都忍不住意淫,真是犯賤啊。
就在禹寒準備逃之夭夭的剎那間,秦雯杉的手機鬧鐘響了起來。
七點了,該起牀吃飯上學去了。
秦雯杉沒醒,睡的跟個死豬似的,但是徐宣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直接翻身便坐了起來,眯着眼睛伸了一個懶腰,胸前那對兇器,也是極度地高聳着,如此近距離地審視,讓禹寒看的有點血脈噴張,這是男人的本性在作祟。
禹寒準備逃,可是晚了。
徐宣睜開眼睛,看見禹寒站在自己面前正在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先是一愣,然後是震驚,緊接着便是一聲尖叫,拉起被子趕緊遮蓋自己的身體。
“禹寒,你偷看我,看多久了,你下流。”徐宣責怪道,滿臉的委屈。
秦雯杉被她一聲狼嚎給驚醒了,翻起身一看,竟然是禹寒,頓時便喜出望外,然後問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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