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sodu
因爲是大重建,現在都是包工程的,只要包給施工隊,別的都不用管了。另外,楊蕊也在讓莊馨瑞負責在上海找合適的地段和門面。畢竟上海太大了,就像那些連鎖超市,最少都要開上兩家才行,仙顏露的生意那麼火爆,僅是一家店面根本不行,至少要三家。
現在這社會,什麼都講究效率,馬上都要過年了,年前就能把其餘兩家連鎖店搞定,年後就能開門營業。
今天,黎翠婷正好來美容院視察重建的進度,結果卻看到禹寒了。
“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黎翠婷詫異萬分地問道。
“我上午纔回來的,吃過飯便直接過來看看,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呢。”禹寒說道。
“哥哥,上法庭那是咋回事兒啊?”黎翠婷關切地問道。
“有人故意找茬,現在已經沒事了。”禹寒說道。
“嗯嗯,那就好,對了,莫小姐昨天給我打了電話,說代言人明天就要來上海,要跟哥哥見上一面。”黎翠婷說道。
“就是那個艾薇兒啊,呵呵,正好我這兩天沒事。”禹寒笑着說道。
“她在全世界都有着超高的人氣,代言費肯定高得離譜。”黎翠婷說道。
“這個不用我們操心,歐萊雅出錢呢。”禹寒說道。
“嗯,哥哥,這邊再過半月差不多就能完工了。”黎翠婷說道。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也快過年了,春節想要什麼禮物,哥送給你。”禹寒說道,點根菸抽上。
黎翠婷笑了笑說道:“哥哥已經給我很多了,我現在什麼都不需要了,有車有房,還有這麼好的工作,無慾無求啦。”
禹寒說道:“你還需要一個關心你的人,一直都是單身可不行。”
“沒人要,我能有什麼辦法啊。”黎翠婷笑着說道,她也很想告別單身,很想找個男人滋潤滋潤,找到了禹寒,結果禹寒看不上她,這讓她苦不堪言。
“婷婷,你真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禹寒問道。
黎翠婷羞澀地低下了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禹寒竟然這樣問她?我靠,這不是明知故問啊,姐這麼喜歡你,你都無動於衷,我不弔死還能怎樣?
當一個人站在了一定的高度,眼光就會自然而然地變高。
整天穿着的都是名牌,突然讓你去穿地攤貨,你會願意?
喜歡上了禹寒這樣的極品高富帥,再去讓她喜歡別的吊絲男,那可能嗎?
見黎翠婷不說話,禹寒笑了笑,然後說道:“沒事去看看金庸大師的收山之作《鹿鼎記》,把你的心態調整好。”
“呃......看小說?”黎翠婷搞不懂地問道。
“電視劇也行。”禹寒說道。
“看那個幹什麼啊。”黎翠婷說道。
“看了之後再說吧。”禹寒意味深長地說道。
“哦哦。”黎翠婷說道。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有事給我打電話。”禹寒說道。
“嗯,好的。”黎翠婷說道,也沒問禹寒要去幹什麼,畢竟她還沒有那個權力。
開車直接去找陳逆楊,這廝做了幾年殺手,賺了不少錢。
禹寒對茉莉和海棠種植了心魔,她們兩個只是對禹寒會表現的十分恭敬,至於其餘的人,還是本性如初。
殺手這個行業,會影響到人的心性,殺人多了,就會變得冷血。
就像茉莉和海棠一樣,從小就開始接受魔鬼訓練,自相殘殺,然後輪流淘汰,剩下的都是精英,這些人都是雙手沾滿了鮮血,對於親情和友情而言,基本不存在,眼裡只有任務,誰也不相信,唯獨相信自己。陳逆楊對她們倒是非常理解,問題是莉莉,每當看到她們兩個,渾身就自然而然地發怵,因爲她們兩個人身上的那種殺手特質,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禹寒還是第一次來陳逆楊住的地方,這是他們的新家,以後當作婚房用的。
茉莉和海棠很聽話,一直都呆在家裡沒有在外面走動。
看見禹寒來了,立馬便變得非常熱情,迎上前去恭敬地呼喊道:“主人。”
禹寒笑着點頭道:“很好,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吧。”
“嗯,還行,只要能夠跟隨主人,住哪裡都無所謂。”茉莉微笑着說道。
禹寒看着兩人的裝扮,然後說道:“以後不能穿這種衣服了,沒有親切感。”再對旁邊的莉莉說道:“莉莉,改天帶着她們兩個去逛逛商場,給她們挑選幾件漂亮的衣服。”
“呃......好吧。”莉莉說道,陳逆楊也告訴她了,說她們兩個是殺手,不過,因爲陳逆楊本身就是殺手,況且她又愛上了一個殺手,所以,對殺手非但不排斥,反倒是有着一種難以釋懷的親切感。
“都別站着,坐吧。”禹寒很不客氣,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然後對着莉莉說道:“給哥泡杯茶潤潤嗓子,很久都沒喝你泡的茶了,以後也享受不到這種待遇了。”
莉莉笑着說道:“看哥哥說的,想什麼時候喝,就來家裡啊。”然後去泡茶了。
茉莉和海棠沒有坐下,而是站在禹寒的兩邊,就像隨從似的。
“你們兩個也坐啊。”禹寒說道。
“主人,我們站着就行。”海棠說道。
她是美國人,西方美女,本身就有着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而且,普遍比東方女人要性感妖豔。
“以後改口,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哥哥。”禹寒說道。
“嗯,哥哥。”海棠說道,對主人的話要言聽計從,然後兩人坐在了禹寒的旁邊。
對於禹寒的無恥與齷齪,陳逆楊始終都很淡定,因爲他習慣了。
禹寒遞給陳逆楊一根菸,然後問道:“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你妹的,以前不是給你說過,讓你給我安排婚禮,你可倒好,神龍見首不見尾。”陳逆楊說道。
“我靠,蛋疼的事情一籮筐,這也快過年了,乾脆你們就在大年初一結婚吧,喜慶,也是新的開始,忘掉陳舊的瑣碎與煩惱,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禹寒說道。
陳逆楊把煙點上抽了一口,考慮一番,然後點頭說道:“那好,就定在大年初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