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心情沉重地挽着馬小伶走到大廳裡,找個空位坐下。
這裡已經坐滿了,有個戴着眼鏡,穿着燕尾服的像只企鵝的男人正在講話:“這次比賽除了陳王馬戰四大家族外,還有東南亞來的陰陽門人。總共四十人,分爲預選賽,十個人一組,分爲四組。前五名進級。小組賽二十人,分爲四個小組,前二名和兩個成績最好的第三名晉級。生死決賽十個人,當第一個人走出幻境後,幻境內的人都將死亡。下面籤生死狀!”
聽了企鵝男的介紹所有人都面色慘白,包括王凡在內都沒聽說過這麼血腥的比賽。特別聽到最後生死決賽,只一個人能活下來,其他九人都得死。想這些能活到最後的人都是精英,讓這麼多精英就這麼死了。
王凡不覺想說,你到底是辦比賽,還是想作死啊。但是現在規則是人家定的,王凡只是參賽方,想參加比賽,爭奪改命鎖就得聽人家的。
“太危險了,要你退下,我直接代表馬家和王家參賽算了。”王凡小聲對馬小伶道。
而馬小伶一扭小脖子道:“我來都來了,能不比下嗎?爺爺放我來,不就想讓我代表馬家參賽嗎。”
王凡見勸不住馬小伶,只望馬小伶能在生死決賽時退出。
這時企鵝男又開口:“初賽時過一小關得10分,最先走出去的得200分。今天是選拔賽,報名一百名,退出五十人,實際比賽人數爲五十人。”
“哇!”聽到這個消息,人們發出一陣驚呼,沒想到一下子就跑了一半人。
王凡心想一定人們對生死決賽很不滿,抗議退賽。
衆人等到十點十分,企鵝男詭異地飄出來叫道:“現在比賽開始,有請第一位參賽者。”
一位妖豔穿得很少的美女舉着一個粉紅色牌子繞場一週,那牌子上寫着一號。
一個長袍馬卦的老頭子走到場中間,企鵝男望着老頭叫道:“你是戰老先生,這麼大歲數怎麼也來比賽啊。”
老頭一扶額頭太陽穴上狗皮膏藥道:“嗨!家門不幸啊,犬子戰春利剛剛吃了官司被關起來了,所以老夫不得已來參賽。”
企鵝男不小心觸動人家的傷心事,他急轉道:“下面,我們十名評委放出個鬼,你老看看怎麼才能勸她不要留戀人間,去轉世倫回。”
說一名人高馬大的評委走到大廳內,將手中的小罈子一倒。譁!一聲,符文閃動間,在場所有人開了鬼眼,齊齊看見一個豔麗女鬼站在老頭的面前。
“戰老先生,你上眼吧,你如果超度成功的話,就能得二十分。”老戰頭聽到企鵝男的話,直直衝到舉牌美女的面前,盯着美人的雪白的胸脯流着口水道:“好白,好嫩,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感覺啊。”
嚇得舉牌的小姐捂着胸嚎叫着跑開,戰老先生追出去叫道:“你等等,告訴我你怎麼死的,我們好好聊聊。”
眼見戰老先生消失無蹤後,企鵝男滿臉黑線道:“第一場,戰無果沒有結果,失敗,戰無果零分。”由於女鬼還沒被超度,所以她還停在大廳中間,雙目緊盯着衆人,要不是後腦被人貼着定魂符,她早就撲過來取人性命。
這時舉牌小姐浪狽地從戰無果的魔爪中逃脫,舉着第二場的牌子小心走在場內。企鵝男大聲宣佈:“第二場,陳家陳飛請上場。”陳飛搖頭晃尾地走到場中間,對衆人一拱手道:“在下陳飛,各位評委各位朋友,大家好,要說這次比賽,本應由我堂兄陳得魁參加,但是他吃了官司。所以陳家就派我來參戰,請多關照。”
“好,陳先生年少有爲,眼神怎麼樣。”企鵝男擔心地問道,陳飛笑道:“我能看到一公里外蒼蠅是公還是母的。”引來衆人一陣鬨笑。
“陳先生眼神不錯,那請動手超度這名女鬼。”企鵝男說着,與舉牌女一起退場,到幕後一陣亂啃。
陳飛走近那女鬼,只見女鬼穿着文革時的綠軍裝,微笑問道:“我說老奶奶,你當年是爲什麼而死的?”
那女鬼聽到有人問自己的傷心事,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道:“要說我死的真很冤枉,當年我和一個男人相好,那天我們睡過勁了,我丈夫領着他媳婦來了,他們一進門就發現我們,然後他們就喊來一羣人。將我們掛上破鞋去遊街。然後我無論走到那,都有人在身後指點着我,我聽到他們說一句話破鞋,破鞋。
後來我就被丈夫推入河裡淹死了。”
陳飛聽了,慘慘一笑道:“你是死在一個情字上啊,你想不想知道你那情人身在何處啊?”“想,每個白天,每個黑夜都在想。”女鬼滿眼希望看着陳飛。
陳飛掏出個遙控器大小的東西道:“我這是蒺藜鏡子,能看見世間萬物,你說出你情人前生的名字,再想着他的樣子,就會看到他身處何方。”
女鬼呼喚着:“包總捅!包總捅!”同時雙目緊閉,想像情人包總捅生前所記的樣子,過了一會,蒺藜鏡子在大廳的中間投出一個顯體影像。
影像由花亂變得越發清晰,王凡驚見影像中的一個人他認得,正是三眼判官,這麼說影像所顯之處是十八層地獄。
三眼判官大臉上貼滿紙條,他手拿着一副牌,吆喝着:“快,快出,我可是二王四個二,我就不信你能一套都出了。”
女鬼從三眼判官胳膊處看到被釘在釘板上嚎叫的情人包總捅,驚道:“包哥哥,你怎麼在那啊,你瘦了,還有眼帶,原來八塊腹肌只剩下六塊了。”
陳飛得意走到女鬼的面前,道:“你在這裡喊,完全見不到他的,他也聽不到你的喊聲。你如果能讓我超度你,我就送一道同生共死符,他生你就生,他死你就死。萬世不變,這不比相隔幾世好上百倍。”
女鬼聽了陳飛的話,臉色堅定道:“那多謝大師,我願意與包總捅兩人同上刀山,下油桶,同生共死,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