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鋒道:“那就再見了。”
陳超這麼一走,他的心也開始沉入谷底,要知道他是個高傲的人,今天被夏曉鋒拒絕,他的心就更加的冷,只不過他也見識過夏曉鋒那晚待人打架殺人的本領,生氣歸生氣,他還是很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學生軍團確實太幼稚,只是沒有拉出去訓練過,不過就算訓練了也練不出個所以然來。
因爲學生大多數還是沒有那個膽子去殺人,就算下了殺手也會嚇的幾天睡不着覺,說白了,就是成不了氣候。這時陳超的心裡有了新的打算!
夏曉鋒拒絕陳超的最重要的原因也就是這一點,這些學生大多數都扶不起,所以他只能拒絕,這是長遠的打算,若收入天狼會,那麼自己今後一定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夏曉鋒知道了這賭神高進已經來到了這座城市,說什麼也要去見識他一下,這世界級別的人物,要是見不着就真的太遺憾了,賭神高進除了在電影中看過,但那只是電影,而現實中他是什麼樣子,那只是一種傳說,神秘而令人着迷。
夏曉鋒想着自己堂堂一幫之主,有貴客來到這裡,理應見上一見,要不然還當個什麼鳥大哥了?
於是夏曉鋒放出話出去,讓手下立刻去把賭神的事情給調查清楚。最後得到的回報是那三大幫會也派出人去保護賭神,夏曉鋒咬牙道:“難道我就不算什麼嗎?哼,老子一定要做這裡的霸主,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有我夏曉鋒的存在。”
又是一天,夏曉鋒一個人在大街上游蕩,當然,他身後不遠處有着無數雙眼睛尾隨着,他放心的遊走着,沒有誰會給他帶來麻煩,麻煩都被他的手下解決了。
他之所以遊大街,其實完全是好久沒有一個人竄竄街了,此時他是一名大哥,獨自遊街的感覺也有這另類的刺激,他走着走着,來到一個地攤旁邊,看着那些便宜的小玩意,正看得得意,身邊走來了一人,此時身材魁梧,無形當中就有一股壓人的氣勢,他帶着一個帽子,夏曉鋒一看,他帽子之下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鏡,他的鬍子很長,看起來有些像古代的那些老爺子,不過夏曉鋒從他的樣子看得出來他也就四五十歲之間,這時夏曉鋒看見他拐着一根柺杖,那根柺杖的握手是龍頭的形狀,龍頭的兩隻眼睛,綠油油的,夏曉鋒雖然不知道那就是綠寶石鑲上去的,不過他也能感覺到那根柺杖的價值絕對非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然而這些都不足以引起夏曉鋒的注意,引起夏曉鋒注目的是他左手上無名指上的一顆戒指,戒指很大,白金上同樣有一顆綠色的寶石,不過這顆寶石卻和他手中柺杖上的那兩顆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了?
夏曉鋒分辨不出來,他只覺得這顆戒指很不一般,甚至連用價值連城來形容都不是很貼切夏曉鋒內心的感受,也不知道爲什麼,夏曉鋒愈看他,心裡就越發麻,這可以說是夏曉鋒自出道以來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甚至這種感覺在以往來說也沒有發生過。
那人一身黑衣如墨,見到夏曉鋒觀察自己的表情,笑呵呵的說道:“小夥子好像對我的這根柺杖有興趣?”
夏曉鋒這方纔回過神來,笑道:“沒錯!”卻不提他手上的那顆戒指。
那人道:“你爲什麼會有興趣了?”
夏曉鋒老實答道:“感覺!”
那人又道:“看來你的感覺還不錯。”他把柺杖遞給夏曉鋒,道:“你想看的話,就拿着看吧!這樣纔看的更清楚一些。”
夏曉鋒沒有接過來,而是道:“你就這麼遞過來,不怕我拿着就跑了?”
那人笑道:“你不會?”
夏曉鋒道:“爲什麼這麼認爲?”
那人道:“感覺!”他用的詞語就是夏曉鋒剛纔說的,這讓夏曉鋒哈哈笑出聲來,看來這人的確與衆不同,夏曉鋒忽然想起了那三大幫會中藏龍臥虎而不曾露臉的人來,難道這人便是那些所謂的高人高手?
夏曉鋒心裡這麼想,面
上卻道:“你的東西我只看看就夠了,沒必要拿過來看,以免我的手弄髒了你的柺杖。”
他這麼一說,他不遠處的弟兄可是聽見了,以爲夏曉鋒看上了那東西,爲了討好夏曉鋒,都做好了找機會把這人給剁了,然後他留下的東西不就理所當然的成爲夏曉鋒的東西了。
只是在他們這麼想的時候,耳邊忽然有人聲道:“你們還是不要打這個主意,否則將會死無全屍。”
他們幾人忽然東看西看,然後面面相覷。一臉的茫然,誰也沒有說什麼,因爲他此時就算想說什麼,也說不出口來。
那人笑道:“沒關係,年輕人敢作敢爲,不必婆婆媽媽,像個娘們一樣。”
夏曉鋒一聽這話,當下就非常的不高興,但還是微笑的接過了那柺杖,只是他剛拿在手中的時候,就感覺此柺杖是如此的沉重,若不是他即使的運轉內勁,方能拿住,否則非得當場出醜不可,這時他心想:“原來這老頭竟然是想要我出醜,怪不得一定要我拿着看。”
此時他手勁瞬間增大,對於這柺杖的重量也就無所謂了,他知道這柺杖至少也得有兩百斤,真不知道這是用什麼做成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屬於金屬物。
他此時舉重若輕,拿在手裡就好像拿着一根筷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有那人知道這其中的難度,對夏曉鋒微微一笑,不知道是讚許還是什麼意思。
夏曉鋒把玩了一會,就還給了他,並道:“這是個好東西。”
那人道:“沒想到這座城市竟然有你這樣的人才。”
夏曉鋒道:“人才不敢當,閣下一定非泛泛之輩,不過從閣下的口氣中,聽得出來閣下不是本土人士?”
那人笑道:“當然不是,我只是一名遊客而已。”
夏曉鋒道:“那祝你在這裡玩的愉快。”然後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就走,只是在他走了十多米後,他發現自己的手心和後背都是冷汗!心裡暗道:“這人好強的氣勢,但願如他所說,他不是本市中人,那麼就不屬於三大幫會的人。”但他忽然又想到這三大幫會的人也不一定是本市的人呀!
所以夏曉鋒還真的不敢確定此人的身份。他比了一個手勢,一名小弟很快來到他身邊,問道:“大哥,有什麼事?”
夏曉鋒道:“剛纔那個給我玩柺杖的人,你們看見了嗎?”
這名小弟道:“看見了!”
夏曉鋒道:“看見了就好,馬上給我調查出他的來歷,越詳細越好。”
小弟道:“是!大哥!”
夏曉鋒道:“去吧!”
這名小弟一回頭,忽然又道:“大哥,那人不見了。”
夏曉鋒也不奇怪,這上街遊玩,忽然走進了那條巷道,哪家商鋪,卻看不見是很正常的,便道:“去找找看!”
“是!大哥!”然後轉身消失在人流中。
夏曉鋒安然的繼續他前進的腳步,只是在走了一會他的小弟就打電話來說:“那人找不到了,從夏曉鋒和他分開後,就憑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沒有了任何蹤影。
夏曉鋒眉頭一皺,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答了一句,“盡力而爲。”然後掛斷了電話。
而在夏曉鋒離開後,那人也就走了,只是在走了不遠後,便開來了一輛老爺車,然後他便上了車,說了聲:“咱們回去吧!”
司機道:“是!老爺!”
那人把帽子摘下來,然後開始把鬍鬚一把一把的扯下來,原來這是假鬍鬚,只聽他道:“沒想到這裡竟然有高人呀!”
那司機道:“怎麼了老爺,遇到對手了?”
那人搖頭道:“不是對手,而是我竟然感應不到他的思想,他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強,甚至連你都不如,但是我就是感應不了他的思想,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
那司機道:“看來他是在隱藏實力。”
那人道:“我看不像,但
除了這個解釋之外,似乎又解釋不通了,所以我才說他是個高人。”
……
夏曉鋒回到了幫會的總舵,當然現在他們的總辦事處是安置在地盤上的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內,裡面裝修豪華的令人咂舌!
夏曉鋒他們住在裡面,分文不收,還可以對那些服務員大呼小叫,當然這裡也就成爲了兄弟們找小姐的好地方,反正不開錢,怕什麼!
只是在有生意的時候,夏曉鋒不讓兄弟們來搞破壞,要不然那大老闆豈不是虧大了,而自己也沒多少錢進,畢竟青峰只是罩着這裡,這酒店的所有權還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有黑暗勢力的權利。
徐小明回來道:“大哥,我們查到了那賭神確實來了,只是住在哪裡,還有什麼活動,確實是一無所知,完全不透風。”
夏曉鋒道:“看來這也就是最後的結果了,等我們查出來的時候,人家都已經走了,我們還查個屁呀!”
徐小明臉色一暗,夏曉鋒道:“小明,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不必難過。”
徐小明道:“鋒哥!我真沒用!”
夏曉鋒道:“那我們就去找知道的人吧!”
“誰知道?”徐小明瞪大了眼睛。
夏曉鋒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別忘了,這賭神高進是政府請來的座上客,我們去找政府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可是……”徐小明有些遲疑。
夏曉鋒道:“可是什麼?”
徐小明道:“那政府的人買賬嗎?”
夏曉鋒道:“我也不知道。”
“其實……”徐小明欲言又止。
夏曉鋒道:“你有什麼就說嘛!咱們自己兄弟,想說就說。”
徐小明道:“我覺得我們沒必要一定要見那賭神高進呀!”
夏曉鋒道:“你錯了,我一定要見,因爲賭神高進在世界上呼風喚雨,可以說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我見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看看我和他之間的差距。有了他做對比,我就能爲現在的自己定位,同時也能爲將來定位,這樣才利於我們青峰長遠的發展,真正的達到青峰永駐,橫行天下!”
徐小明這下明白了,原來夏曉鋒並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只是爲了見偶像,要個簽名什麼的,他才發現自己的思想和夏曉鋒的差距還是很大。也發現和夏曉鋒在一起混,實在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夏曉鋒就帶着徐小明一人,然後就坐車來到了市政府的大門口,他一下車,就往裡面走去,然後來到了市長的辦公室,一名漂亮的,身着職業套裝的年輕女性,有禮貌的問道:“請問兩位有什麼事?”說着請他們兩個坐在沙發上。
夏曉鋒一看就知道這人多半是市長的秘書,於是問道:“請問市長在麼?”
她甜甜的笑道:“市長不在,出去辦公去了。”
夏曉鋒道:“那他什麼時候回來?”夏曉鋒翹起了二郎腿,哪裡有一名普通百姓的樣子!
那女人見夏曉鋒這動作,心裡有些不快,想着現在這些年輕人也越來越放肆了,她收起了笑容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她的秘書,你有什麼事可以說我聽聽看,我若能幫的,一定幫忙。”夏曉鋒一笑,心想:“果然是秘書,只怕還有情人的身份吧!”這話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只道:“當然我還真的需要你幫一個忙了。”
女秘書道:“什麼忙,你說吧!”心裡卻打定主意,無論他說什麼,非要找個藉口給搪塞回去,那就是不幫忙。
夏曉鋒道:“麻煩你打個電話給市長,讓他立刻回來,說有人有事情找他。”
女秘書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夏曉鋒竟然讓自己給市長打電話,若說沒他電話號碼那是假的,但去打了,自己不就是幫了夏曉鋒的忙了嗎?而且市長他也一定會很不高興,回來非得臭罵自己辦事沒腦筋不可。
夏曉鋒見她面色不自然,問道:“怎麼?有難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