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院此刻卻有人先到了,便是焦崖子和青陽子三人,在來到倚天的房間內,看到神色木然的夏雨。
焦崖子驚怒不已,詢問道:“老大,發生了什麼事,老麼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本來老麼參加考覈,正在比武之時,老麼進入悟道之境,修爲連連突破,卻遭到魁梧的無恥襲擊,打斷了悟道之境,被迫退出,誰知奎武居然暗中將老麼在外的親人抓來,關押在地牢之中,當着老麼的面,毆打夏老爺子,逼迫老麼自己承認是葉家餘孽,無奈之下,老麼墮落成魔。“
倚天面色閃過一絲悲傷,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夏雨,如此說道。
青陽子和青雲子面色低沉,雙拳緊握,扭頭就向外走去,焦崖子更是暴怒吼道:“好一個奎武,硬生生的將我學生,逼迫成魔,毀他一生,不殺你我妄爲人師!”
怒吼聲激盪雲霄,化作聲浪,在戰神學院的上空,滾滾散發而出,所有人都聽到了。
這莫名的讓所有學員心頭一顫,覺得要出大事了。
只見焦老頭瘦小的身軀,散發出駭人的氣勢,騰空而起,向798屆學員所待的地方飛去,直接擒下一名黃袍學員,冷冽逼問:“你們老師呢,讓他給我滾出來!”
“奎武老師,在……院長大殿……那裡!”
這名學員感受到焦崖子身上的恐怖氣息,嚇得說話都有些哆嗦。
焦崖子面色冷冽,向院長大殿而去,看到站在門口的奎武,還有清虛子、火老頭等等好幾位院長。
對此,焦崖子果斷出手,向奎武殺去,怒喝:“奎武,你廢我最傑出的學生,今日我殺了你,一筆勾銷,不然老子滅你798屆全部學員,爲我學生陪葬!”
“焦閣老,你……”
奎武看着渾身充滿駭人氣勢的焦老頭,二話不說,就向自己殺來,有些膽寒,當即身形爆退,不敢硬接焦老頭的攻擊。
而清虛子本就一頭火,看着焦崖子也過來胡鬧,當即怒喊道:“夠了,焦崖子你身爲閣老,還不清楚規矩麼,在這裡大打出手,給學員立下什麼榜樣!”
“老腎虛,你給老子閉嘴,任何人都能談論規矩,唯有你們院長殿的人不行,當年你們處死葉家一脈的戰神之時,想過規矩麼,那些好男兒,都是立下不休功勳的鐵血戰神,傲骨錚錚,生死被你們院長殿的人,一紙命令,便處死了之!”
“還有我二院在十八年前,可是幾個分院當中最強的,整整五位有望衝擊師級丹師的天才啊,就被你們全部處死,使我二院人才凋落至今!”
“如今我最傑出的學生,唯一的學生啊,再次被學院的戰神,逼的成魔,十八年前,老子人了,但今日不給老子一個交代,我便反出戰神學院!”
……
焦崖子怒聲大吼,一聲‘不給老子一個交代,我便反出戰神學院’,聲浪滾滾,激盪在戰神學院的上空,令所有學員動容。
而向這裡趕來的天空戰神等人,面色微變,低喝道:“這場譁變,終究還是開始了,十八年前處理葉家一脈戰神的苦果,如今到今日才爆發,意料之中啊!”
言罷,天空戰神等人來到院長大殿,看着發狂的焦崖子,不由站在一旁,沒有幫助說話,但也絕美幫助奎武,準備看焦崖子鬧下去。
這讓清虛子氣得直哆嗦,怒瞪焦崖子,喝道:“你給我閉嘴,堂堂戰神閣的閣老,動不動就要反出戰神學院,你還當自己是小孩子麼!”
“是與不是,今日不給我一個交代,你看老子敢不敢反!”
焦崖子行事素來不靠譜,肆無忌憚,如今冷幽幽的拋出這句話,令所有人都冷冷打個寒顫,不敢輕視這句話。
同時,青陽子他們也趕到了,還有丹院幾十位理事,目光冰冷,冷喝道:“焦老頭的話,就是代表我丹院所有人的意思,今天就看院長殿內,如何給我們一個解釋!”
“你們都要造反麼,事情在沒查清楚之前,你們胡鬧,添什麼亂!”
清虛子現在真的是頭疼了,沒想到現在居然惹出這麼大的亂子,處理不好,整個丹院恐怕都要炸了。
而倚天卻站出來冷喝:“沒調查清楚?老麼在比武之際,進入悟道之境,被奎武接連兩次故意打斷,使他受創,最後更是挾持他的家人,硬生生的逼迫老麼成魔,數百雙眼睛可都看着呢!”
“嗯,此事,我看到了!”天空戰神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雪玲戰神也站出來說:“我也見到了,倚天戰神所訴,沒有半點誇大之意。”
“這……”
清虛子面色難看,見所有人都在證實倚天的話語,一聲幽幽琴聲,此刻卻散發而來,傳入院長大殿內,令所有人臉色驟變。
其中倚天更是驚喝:“散魂曲?!”
“該死,夏雨人呢?”清虛子怒聲逼問道。
倚天連忙說:“原本是神智不清,就在二院帶着,現在看來應該在798屆學員的地方。”
“胡鬧,都在胡鬧,快去看看。”tqr1
清虛子心中騰起了一股不好預感,覺得要出大事了,蕩魂曲可是儒道無上秘術,一旦彈奏,可是要人命的死亡之音啊。
如今在798屆學員上空彈奏而起,其代表的意義,可想而知。
其中焦崖子更是冷喝:“殺吧,殺盡這些蛀蟲,也無需憐憫分毫!”
“你們……!”
奎武緊跟着清虛子身後,唯恐焦崖子出手偷襲他,如今對於焦崖子這種話,不由暴怒無比,卻又無法可說。
不過當清虛子他們來到798屆學員的操場,臉色皆是大變,因爲中心比武場之上,赫然盤膝坐在一位魔氣滔天的清秀少年,臉頰之上充滿邪魅之氣,殺機濃郁,一曲散魂,彈奏已經進入尾聲。
比武場之上,躺着上百具屍體,皆是面色猙獰,七竅流血而死,剩餘的那些學員,也是心神被折磨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