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夏雨眼睛微眯,向前跨出一步,冷喝:“少叨叨,比爾既然你口氣這麼大,敢不敢接下我的挑戰?”
“我從來不接受弱者的挑戰,同時遵守騎士比試的規則,報上你的名字,等級實力,我纔會選擇接不接受你的挑戰。”
比爾一臉傲氣,斜瞥夏雨一眼,看到他袖袍上的7號數字,不由眼眸閃過冷光殺氣,隱藏在眼底深處,不易察覺。
比爾十分清楚,戰神學院每一屆學員,能排進前十的天才,未來基本上都能成長爲強大站神,若是有機會,他絕對不惜以身犯險,殺了夏雨,防止成長起來。
對此,比爾的這副態度,令小戰神他們面色微冷,準備出來迎戰,好好和這些所謂的魔法師過兩招,看看這種人的自傲資本到底在哪裡。
而夏雨眼眸閃過冷光,微微笑道:“我名夏雨,修爲暗勁期二重天,向你發出挑戰,別拒絕,若是連一名弱者的挑戰都不敢接受,所謂的魔法師,在我們眼中恐怕不值一提。”
“哼,激將法麼,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比爾見夏雨出言激他,立馬忍不住了,當即站出來,來到慕容無敵面前,讓其打開腳銬和手銬,顯然要和夏雨進行戰鬥。
這不由讓慕容無敵眉頭微皺,心中隱隱在擔憂,到底允不允許夏雨這麼胡來。
不過夏雨卻出聲:“慕容師兄,幫他打開枷鎖吧,我們這些學員,早晚都得面對這種境外武修,選擇戰鬥,是唯一之路。”
“好,我會在旁督戰,小雨你發揮出你的正常實力就好。”
慕容無敵見夏雨說的話,也有一番道理,心中立下決斷,幫比爾打開枷鎖,同時薄脣微動,傳出一絲冷冽聲音:“最好放聰明點,敢給我起小心思,我會讓你經歷比死還難受的事情。”
“呵!”
比爾低眸看着枷鎖被打開,口中發出一絲輕蔑之色,表示對慕容無敵的不屑。
但此刻比爾的內心,卻是凝重,察覺到慕容無敵和往常的不同,對於這個叫夏雨的學員,似乎很看重啊,唯恐他受到傷害,難不成是什麼大勢力的嫡系太子兵?
對此,比爾脣角浮現冷酷笑意,覺得慕容無敵越是看重夏雨,自己越要殺了他,也算爲盟部發揮自己最後一點價值。
所以比爾活動着手腕,看着從人羣中走出的清秀夏雨,兩人相隔十米,都在注視對方。
慕容無敵卻微微揮手,讓學員後退,只有小戰神他們沒動,似乎要近距離靠近戰場,防止有突變情況,他們也好出手救援。
這種小心思,慕容戰神微微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中能明白寧小北他們這種小心思的背後,反應的是他們這個小團體,日後再海外戰場上,可以相互依託的兄弟情。
有這種情義,夏雨他們以後前往海外戰場歷練,生存的機率,絕對會被常人高許多倍。tqr1
當下慕容無敵默許的小戰神他們的行爲,回眸當即冷喝:“戰鬥開始!
唰!
夏雨揮拳向比爾靠近,想要給這個傢伙,一點苦頭嚐嚐。
然而,比爾看着急速靠近自己的夏雨,身影迅速後退,脣角上挑,露出不屑笑意,冷喝:“偉大的土系主神,請賜予我阻擋敵人腳步的力量,初級魔法——土牆!”
一面褐色土牆,瞬間出現在夏雨和比爾兩人之間,高達兩米,寬約五米,從柔軟的肥沃泥土中,拔地而起,十分迅速,透着大地厚重的訊息。
這讓所有學員不由看的目瞪口呆,絕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神奇的事情,想不到居然有人能憑空變出一道土牆。
這讓他們心中驚訝之中,居然誕生一絲恐懼之心,似乎面對未知事物,心中不由自主的會誕生絲絲恐懼,爲將來會面對這種的敵人而害怕。
但身處戰場內的夏雨,卻眸中戰意,沒有一絲懼色,本來他可以一躍而起,跳過這面土牆的阻礙,但夏雨內心很想見識一下,魔法師的厲害之處。
所以面對土牆的阻礙,夏雨揮起拳頭,全力一拳轟去,十重明勁加上兩重暗勁疊加之下,高達六千斤的巨力,傾斜在土牆之上。
轟!
居然的轟擊聲,令不少學員都感覺到了一絲顫動,轉而臉色齊變,看着那面土牆,在夏雨的轟擊之下,居然沒有破碎,表面只是出現一層密集的龜裂痕跡,足以證明土牆的可怕,居然能承受夏雨的一擊而不碎。
對此,比爾冷冷一笑:“哼,只知道用蠻力的蠢貨,讓你再瞭解一下魔法師的恐怖之處,土牆!”
唰唰唰……
又是三面土牆出現在夏雨四周,與之前的一面土牆相連,完全把夏雨包圍在內,令所有人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這令小戰神他們面色一變,想要出手過去幫忙,畢竟這是面對可以和絕強實力搏殺的魔法師,夏雨打不過,也是正常。
但書生皺眉攔住了他們,低喝道:“別急,再看看,這纔剛開始,夏雨一身本事還沒動用,若是逼急了他,絕對有反殺比爾的實力。”
言語落下,比爾眸中閃過冷色,冷喝:“偉大的土系主神,請賜予我貫穿敵人的強大力量,初級魔法——地刺!”
“什麼,比爾,你敢!”
慕容無敵臉色微變,沒想到這個比爾,真敢冒險對夏雨狠下殺手,頓時驚怒之下,想要出手幹掉比爾。
但此刻,夏雨洪亮的聲音,卻充滿輕蔑之氣,大聲喊了出來:“所謂的魔法師,也不過如此!”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傳來,繼而又是幾聲,圍堵夏雨的幾面土牆,瞬間被他轟爆,散落的褐色土塊,蕩起一股塵煙,令比爾臉色大變:“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若是你就這點能耐,那就沒意思了。”
夏雨身上戰意,氣血勃發,從土牆內走出,向比爾靠近,渾身充滿壓迫力。
而在他身後,那四散的泥土塊中,其中有一根攔腰而斷的地刺,鋒銳的尖端已經不見蹤影,只留一截圓柱,杵在地上,略顯一絲尷尬落魄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