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蘇林的話,王月如震驚了。
蘇林鄭重的點了點頭,老道的方法,他有聽說過。
雖然成功率不詳,但確實是有跡可循,並非是空口無憑。
“行,我不能這麼做!”王月如轉念一想,便是痛苦的搖着頭。
她當然不能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就喪失七名孩童的性命!
“我先前真是混賬,居然動搖了,我……”她抓着自己的頭髮,有些痛苦的說道。
蘇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能有這樣的覺悟,看來她並非是大惡之人。
既然這樣,蘇林便是提醒她一聲。
“其實你不必太擔心。”蘇林緩緩開口說道。
“什麼?”王月如一愣。
蘇林看向了楚月寧,接着說道:“其實她的身體還沒有開始惡化,雖說命中確實是有一劫,但只要注意一些,這一劫還很遠。”
“我會幫她配置中藥,只要按時服用,可以隱隱改變自身的體質,或許用這樣的方法就能破解命格之劫也說不定。”緊接着,蘇林又是說道。
“真的嗎!?”王月如激動落淚,她知道自己這是遇到貴人了。
蘇林不計前嫌,竟然還能幫她,這讓她怎麼不感激蘇林?
“真的,不過楚小姐若是有什麼不舒服的,需要提前和我說明,我可能會經常改變藥方,而且喝藥的過程應該不會太輕鬆,楚小姐做好準備纔是。”蘇林點點頭說道。
他是真的將楚月寧當成了朋友在對待。
“謝謝您……”楚月寧也是抿着嘴,忍着淚水衝蘇林道謝。
楚鴻琛自從剛剛就一直不在家,這會得知了妻子女兒有危險,他纔是趕忙回來。
得知是蘇林救了兩人之後,他更是好一頓感謝。
“蘇先生留下來吃頓飯吧?咱們好好喝兩杯?”楚鴻琛現在對蘇林的態度更是尊重。
“不必了,我還有些事情……”蘇林摸摸鼻子,再次提到自己有事。
“那我們就不耽誤您了,月寧,去送蘇先生!”楚鴻琛要爽快的多,趕忙起身相送。
看着女兒 和蘇林離開,楚鴻琛纔是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
“人生在世,錢財名利都是身外之物,唯有生命纔是最珍貴的,若是能和這樣的神醫搞好關係,今後我們相當於多了一重保險!”楚鴻琛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是個生意人,自然清楚怎樣才能利益最大化。
“你說得對,先前是我錯了……”王月如咬着嘴脣,如果能早點遇到蘇林,她又怎麼會犯今天這樣的錯誤?
見妻子這樣,楚鴻琛也是嘆了口氣,將她摟在了懷中。
“好了楚小姐,你回去吧。”蘇林看了一眼一直跟着自己的楚月寧,無奈的說道。
楚月寧都已經將他送出別墅區了,現在還跟着自己一直走。
“啊?好。”聽到他的話,楚月寧纔是反應過來,臉色通紅的應了一聲。
蘇林點點頭,接着便是擺擺手打算離開。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但楚月寧又是問道。
“你說。”無奈,蘇林只能回過頭說道。
“你,爲什麼要幫我?”楚月寧問出這話的時候,心中像是小鹿亂撞一樣。
蘇林眉頭一挑,這是什麼問題?
“因爲你是我的僱主,或者可以算是朋友,你有麻煩我沒有理由不幫。”他想了想,然後便是認真地答道。
而得到答案的楚月寧有些失落,她還以爲蘇林是對自己有意思。
她對於這個忽然出現的醫生也頗有好感,更別提他還救了自己一命,可是現在都只能是她的幻想了。
“好,謝謝。”楚月寧擺擺手,強顏歡笑的衝他揮手告別。
蘇林轉身離開,楚月寧看了好久纔是回家。
離開這裡的蘇林,並沒有着急回去古玩街,甚至都沒有走遠,就在這別墅區的周圍繞了繞。
“行了,別跟蹤我了。”蘇林坐在一個路邊的長椅上,翹着二郎腿說道。
不一會,剛剛那和他擦肩而過的人彎了回來,一個在路邊掃地的清潔工也走了過來。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兩人對視一眼,走到了蘇林面前問道。
“用腦子。”蘇林淡淡的掃了他們兩眼,並沒有告訴他們實情。
要不是知道他們沒有敵意,從一開始察覺到他們,蘇林就會動手。
“誰讓你們跟着我的?”蘇林開門見山的問道。
兩人沒說話,而是看了看街頭。
這時,從不遠處正緩緩駛來一輛印着特殊二字的車輛。
“您好蘇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車上下來的正是刀疤臉,他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蘇林。
但蘇林顯然對他沒什麼好感,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他。
這讓刀疤臉有些尷尬,他接着又是說道:“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和我去車上聊一聊?”
“有事情趕緊說,說完我還要忙。”蘇林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身爲聚寶樓的老闆,卻一天到晚都不在店裡,這說得過去嗎?
“好!”刀疤臉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林,接着說道:“我們想邀請您加入我們的隊伍,因爲您的實力強……”
“沒興趣。”不等他說完,蘇林便是直接打斷了他,隨後又是說道:“如果你們只是爲了說這個事情,那你們現在就能走了。”
聞言,刀疤臉一陣沉默,他沒想到蘇林竟然會這麼直接。
“我希望您能認真考慮一下,因爲像今天那樣的人還有很多,我們的有很多兄弟都在抓捕的過程中殉職,如果有您這樣的高手,我們會壯大很多。”他咬咬牙,試圖用大義來說服。
但,蘇林最不怕的就是道德綁架。
“既然選擇了這一行,便是要考慮到這一行的危險。”蘇林毫不客氣的說道,“世界上危險的事情太多太多,也有很多我能解決的事情,難道我要滿世界轉嗎?”
說完,蘇林便是起身。
“不要再來煩我,同時不要再跟蹤我,還有我的親人朋友們。”蘇林盯着刀疤臉,一臉嚴肅的說道。
今天的事情他可以不追究,但再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