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凡咱們在喝!”林秋雨帶着醉意,又跟杜凡碰了一杯。
“秋月你先別喝了,你喝多了!”杜凡看着林秋月因爲酒精而發紅的嬌嫩臉龐,關心的說道。
“凡,我沒事!咱們接着喝,今天能夠認識你,我很開心!”林秋月趴在杜小風的身上帶着迷離的眼神看着杜凡。
“凡你知道嗎,你身上有種和別人不一樣的氣質!”聞着林秋月身上香水味,杜凡有些禁不住的悸動。
“秋月你坐好!”杜凡試圖把林秋月扶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可是林秋月搖了搖頭,一下湊到杜凡的耳吐氣如蘭的說道:“凡,你知道嘛!我,我可能喜歡上你了!”
說完後林秋月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杜凡,本來因爲酒精的作用就有已經發紅的精緻臉龐,現在更紅的快要滴出水來。
可是杜凡哪裡相信林秋月這個狀態說出的話,只把林秋月當作是酒後亂言,可是杜凡似乎也是忘記了一句人們常用的話。
“酒後吐真言!”
“哎喲!我不行了!”杜凡捂着肚子,心中嘀咕道。
“來,秋月你先做好,我去下洗手間,很快就回來,你別亂動啊!”說完不待林秋月反應過來,杜凡就把她扶回到座位上,往洗手間跑去。
“唉,凡你跑什麼呀!”林秋月看着杜凡着急忙慌的樣子,帶着醉意笑着搖了搖頭。
“服務員,在給我來一瓶!”林秋月招呼了一聲吧檯的服務員,“今天我高興!快!在給我來一瓶!”
“小妞!陪哥哥喝一杯怎麼樣啊!”忽然林秋月的跟前多了三個男的,正是剛纔就在杜凡和林秋月不遠處的那幾個小混混。
“砰”的一聲,林秋月把杯子放在吧檯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幾個人,醉眼朦朧的問道:“你是誰啊!我爲什麼要和你喝酒!”
林秋月的朦朧的樣子,看的三人是目瞪口呆,尤其是看着林秋月的那迷離眼神,更是無法自拔。
“喲呵!”還是那個頭頭最先反應過來,摸了摸鼻子,這個頭目色迷迷的說道:“哥哥和你喝酒是給你面子,哪有這麼多爲什麼,走,跟哥哥去好好玩玩!”說完就招呼着身後的兩個小弟上來拖拽林秋月。
林秋月雖然喝醉了,可是腦子並沒有完全的迷糊,聽到那個小頭頭的話,又看了一下幾人的動作,臉色一寒,一股發號施令的權威頓時從林秋月身上撒發出來,冷冷的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喲!”那個小頭頭被林秋月忽然的變化給嚇了一跳,不過隨後想到,自己後臺大着呢,管她是誰,先玩了再說!
“還愣着幹什麼呀,動手啊!”小頭頭呵斥了一句那兩個小弟,就要上前拽林秋月。
“啪!”林秋月擡手就扇了那個小頭頭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下那個小頭頭的怒了,摸着火辣辣的臉,罵道:“你個臭**,你敢打我!”說完揚起手就要給林秋月一巴掌。
可是小頭頭的手還沒有落下去,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給抓住了。
“誰他嗎那麼不開眼啊!”小頭頭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面目清秀,嘴角上掛着笑意的人在盯着自己。
“你他嗎誰啊!”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從洗手間回來的杜凡。
聽到那個小頭頭的話,杜凡嘴角一揚眯着眼睛笑道:“我是她朋友!”說完杜凡就鬆開了手,走到了林秋月的跟前,把她擋在了後面。
“凡,你回來了呀!”林秋月看着杜凡回來,抓住了他的衣服喃喃說道。
拍了拍林秋月的手,杜凡安慰的道:“嗯,沒事!”
那個小頭頭一看兩人把自己給無視了,罵道:“小子,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馬上給我滾,別耽誤老子的好事!”
揚了揚嘴角,杜凡看着小頭頭不置可否的說道:“她是我的朋友,不知你們找她有什麼事情!”
“喲呵!”看着杜凡說出這一番話,那個小頭頭氣樂了,“是誰的褲腰帶沒勒緊,把你給漏出來了,趕緊滾,要不然勞資就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看着杜凡那有些弱不禁風的樣子,小頭頭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更別說自己還有兩個小弟在這裡了。
杜凡清秀的眉毛一挑,心道:“還真是風水輪流轉,那會剛跟趙耀說的這句話,現在在這被人給堵上了。”
杜凡悄悄的從背後伸出左手,抓住了林秋月,嘴角揚起一抹暢意的微笑,盯着小頭頭問道:“剛纔你說讓我知道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勞資說:“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小頭頭的話剛一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頭皮一涼。
“砰!”杜凡手裡只剩下了一個酒瓶口。
“對,就是這句話,我先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話一說完,杜凡就趁着幾人還沒反應過來,飛快又拿起吧檯上的憑對着小頭頭的腦袋砸去。
“砰!”
“砰!”
又是兩個連續的酒瓶子,在小頭頭的腦袋頂上開了花。
鮮血頓時就順着小頭頭的腦門流了下來,小頭頭這才感覺到疼痛,伸手一摸全是血,慘叫道:“啊呀!你們兩個還看着幹什麼,給老子做了他!啊……”
身邊那兩個小混混,這才反應過來,從身上後腰掏出水果刀就衝着杜凡刺來。酒吧裡的人一看,打架了,又熱鬧可看,就紛紛的圍了上來。
可是他們的目光瞬間就從打架者的身上轉移到了藏在杜凡身後的林秋月上。
“快看,那個女的太有感覺了!”
“如果能和她做朋友真是死也值得了!”
……
……
林秋月似乎是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羣和反應,緊緊的抓着杜凡的手,看着他的背影。
看着衝上來的兩個小混混,杜凡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變,擡起腳就照着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小混混踹了出去。
“哎喲!”一聲痛苦的悶哼!頓時那個小混混就捂着肚子痛苦的向後退去。
跟在後面的另一個板寸頭,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踹了回來,想也沒想的就繼續揚起手中的水果刀對着杜凡扎去。
看着扎來的一刀,杜凡猛地擡起那閒着的右手,瞬間就抓住了板寸頭的手腕。
板寸頭只感覺自己的手,被一把像是老虎鉗一般的工具給攥住了,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紋絲不動。
這一切說來則慢,實則是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發生的。
抓住板寸頭的手,杜凡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他的牙好白!”這是板寸頭看到的最後一個景象。
“咚!”板寸頭和他的那個同伴一樣,被杜凡踹到了地上砸倒了不少桌椅。
“走!秋月!”
解決完這三個人,杜凡就招呼一聲,拽着林秋月就往外跑,他可不敢在這裡做過多的逗留,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幫手。
“等一下!”林秋月拽住了杜凡。
杜凡扭頭一看,只見林秋月拿起吧檯上的兩個空酒瓶一手一個照着那個小頭頭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砰!”
“砰!”
“哎喲!”蹲在一旁捂着腦袋的小頭頭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隨後眼睛一翻就倒在了地上,暈了!
林秋月對着小頭頭做了鬼臉,這纔跟着杜凡跑了出去,打上車就跑了。
“凡你太棒了!”坐在後排的林秋月抱着杜凡的臉就“吧唧”親了一口!
“太刺激了!”林秋月在車上興奮的手舞足蹈。
“師傅去香格里拉!”林秋月似乎是想起來剛纔沒有和出租車司機說目的地。
“凡!你真的好棒啊!”安靜的下來的林秋月,再次的恢復到了喝醉的狀態。
輕輕的拍打着林秋月的肩膀,杜凡輕聲說道:“先不要說話了,一會就到了!”
“嗯!”林秋月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就靠在了杜凡的肩膀上。
……
“凡,來咱們接着喝!”開好房間把林秋月剛弄到牀上杜凡就聽見了林秋月迷迷糊糊說出來的話。
“來,秋月喝點水!”杜凡無奈的搖了搖頭,天大地大喝醉酒的女人最大。
“不,我不喝,我要喝酒,凡來咱們接着喝!”林秋月把杜凡手推到了一邊。
杜凡放下杯子,哄着林秋月道:“好,咱們一會喝好不好!你先躺好!”
“嗯!”林秋月這才聽話老老實實躺在了牀上。
雖然有中央空調,可是杜凡還是怕林秋月凍着,就把房間裡另外的空調也給打開了。
杜凡終於有機會好好的看一下在全世界都有名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整個房間裝修的富麗堂皇,氣派無比,摸着牆上的花紋,杜凡心中暗歎:“有錢的日子就是好啊!”如果不是跟着林秋月,如果不是自己主動給她撐傘,杜凡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住一晚這樣的房間,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想到這裡杜凡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牀上偶爾還嘟囔着話語的林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