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這農夫竟是如此恐怖如斯,而且所爆發出來的實力更是讓人無法想象!
他們的大佬連他一個巴掌都承受不住,那一種尷尬真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
“恭迎袁飛兄離開!”而在下一秒鐘的時間,這城主府中的人出來了,說道。
農夫“切”了一聲,隨即將人給帶走了。
哎喲我去,這農夫可謂霸道至極,完全沒有給他一點反應的機會!這般情況,可是連同城主的面子都不給啊!而且看着這一個城主對秦川的模樣似乎非常恭敬,那代表着莫不過是他的地位非常高,完全可以無視他這一個城主。
“城主?這一個人是……”
“他是他的手下!你說呢?”
“您是說秦……”
“對了,剛剛那一個人叫做什麼來着?”
“聽那孔家二小姐所說,似乎叫做秦川來着。”
“姓秦的?”那城主嘴巴張的大大的,完全就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詮釋着現在的一切,要是說真的是他的兒子,那他們在他的眼中豈不是……更有的是殺了秦川,這意味着什麼?意味這滅族啊!
城主連連抹了頭上的冷汗,要是這一種事情發生了!那麼這一個城就不用存活在這一個世界上了,他可謂這一個世界的巔峰所在!而且他的手下衆多,要是知道了這麼一件事情,那整一個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這……不過現在這般情況還好。
“小川吶!你要是有着那麼一個三長兩短,可是叫我老頭子怎麼活下去吶!”然這農夫不禁呢喃着!
農夫一直爲秦川把着脈搏,奇怪的是他身上並沒有任何一絲詭異的跡象,反而特別的健康,然這醒不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謂着實地想不明白。
此時的他可謂非常着急,瞬間將其帶回了自個屋裡!
“那個?他沒事吧!”農夫憑空發出這般言語。
“問題不大!這小子衝冠一怒爲紅顏嘛!也是得付出一點代價的不是?”青年笑了笑,連連道。
“這該不會是一場夢吧!”農夫不禁鬆了一口氣!三四天過去,秦川才恍恍惚惚醒了過來,全身痠痛無比,似乎經過了什麼嚴刑拷打一般!而他發現在農夫的家中,苦笑着。
“命倒是回來了,不過接下來可是要靜養幾天!農活就我來做吧,只不過我感覺有麻煩要過來了。”只見農夫悠哉悠哉地喝着酒!倒是頗有風趣,而下一秒鐘他不禁道。
“什麼麻煩?”
“你的麻煩!”
秦川丈二摸不着頭腦,根本不知道他想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可謂詭異至極!
接下來的這幾天中!秦川就跟個皇帝似得,除了吃就是睡!莫不過是一種非常享受的生活,而且吆喝着這一個農夫,他是聽話得跟個孩子似的,讓他可是……
“不用擔心,這妮子在城中的底蘊足着呢!而且有着城主的照應,怕個腿腿。”然秦川琢磨了一下那孔坊的事情,農夫不禁笑道。
這幾天下來,孔家的地位,一步一步攀升着!以往門都不過的城主,居然會到他們家做客,這種事情猶如天上掉下餡餅一般,可謂詭異至極!讓人更加想不到的是城主還往着孔家送着些許東西,似乎是要攀上他們一般。
“城主客氣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有什麼所求就直說吧!”孔家那位最大的不禁說道。
“也沒什麼應該說的,嘿嘿嘿!”城主連連擺擺手,隨即道。
這讓他更加尷尬了,沒有想到還有這種操作!隨即那城主不禁讓其……
“你們下去吧!”
“你可知道你那寶貝女兒攤上了一個男孩子,可是明白這一個人的身份?”
“那小子也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據說有人將他給救走了,而且還是一位農夫,實在想不明白!冒犯了。”他不禁摸了摸些許絡腮鬍須,想破了腦袋,着實地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麼,隨即說道。
“你可知道他叫做什麼?”
“好像叫做秦川吧!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怎麼?”
城主真不知道要對他說一些什麼!可謂暗示得明明白白,而且今天的到來更是有着些許……
“老爺!二小姐又要出去了。”
“攔住她!”
“沒事,讓她去吧!”城主立馬急眼了!隨即道。
連同城主都放出這般言語,他還能夠說什麼呢?可是此時的他還是非常不明白,也不知道今天這般事情是……
“你可知道有着秦懿這一號人物!”隨即城主直接說道。
“知道啊!可是咱們鬼族的大恩人呢?誰不知……什麼?你的意思是這一個人,他是……”此時的他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孔家這位說話最有底氣的人不禁抹了抹頭上一把冷汗,真的是太可怕了,而且他們要是做錯了這麼一部,面臨的事情可謂滅頂之災啊!
“這一下明白了吧!”
“知道!知道。”他連說話都是哆嗦着,可謂秦懿的名號到底有多麼大!而且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有沒有存活於這一個世界上,這……
三言兩語間,他們對此已然有了進一步的認知!也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一些什麼,不應該說一些什麼。
於此同時,秦川原本以爲這好日子來的有些太過於突然,卻是沒有想過,這僅僅是一個突然而已。
“小子,你想要整我就直接說嘛!用得着這麼暗地裡的麼?”說完,農夫一經說完,那擒拿手已然接了上去。
秦川已然恢復得七七八八,而在他的面前卻是連一個回合都撐不過去,他還能夠說一些什麼呢?也是非常無奈,更有的是打起秦川來,如同捉到賊一樣,拼命地打!
“誒誒誒!我說老頭,咱少說也是熟人了吧!而且現在的我還是一個病人,你可不能夠這麼惡做。”
“我也不想要這麼做啊!誰叫你心裡頭沒有一點逼數呢?”
秦川瞬間無語,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麼,孰不知此時的農夫眉頭稍稍一皺,隨即緩和一笑,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般。
“老朋友,我來了,也不出來迎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