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要幹什麼?”忽然一人出現在龍辰飛的身後,如果阿文他們看見一定會魂飛魄散,倘若是當年合勝幫的小弟看見此時寧可自殺。
龍辰飛聽着這個聲音頗爲熟悉,急忙轉身,接着“啊”的一聲驚叫!我草,怎麼可能?
渣哥縱使天大的膽子此時看見這人也是被嚇得神經驟緊,兩眼暴突!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爲什麼?這裡距離江州幾千裡,他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又活過來了?
龍辰飛看見阿光的一瞬間驚懼瞬間充滿了整個大腦,接着是接踵而至的疑惑,這太他孃的不可思議了!
確實是阿光沒錯,但是爲什麼他又活過來了?龍辰飛發出一絲真氣震動他與阿光之間的空氣來感受阿光體內的元氣,接着渣哥又是一凜,我擦,他不是個死人!
阿光怎麼會站在這裡,而剛纔分明是他跟我說話。看啊,我擦,真的是活的,眼睛還在動!
不過,我爲什麼要害怕呢?龍辰飛自問一聲,接着鄙視自己的膽小。老子是一代風流倜儻天下無敵的牛筆渣,怕他做什麼?
想明白自己的無敵實力,龍辰飛忽然覺的這個阿光很有意思,伸手在阿光的眼前揮了揮手,阿光的眼睛也隨着龍辰飛的手動了動,我擦,跟活人一樣哎。
“阿光,你再說句話讓我樂呵樂呵。”龍辰飛抖動着自己的大腿,忽然覺得某個地方奇癢無比,忍不住伸進手去撓了幾下,然後挖出一點泥巴團成一個小球。
“我……”忽然龍辰飛伸出右手,如果鏡頭放到最慢你就能看見一個非常小的你把小球朝着阿光的嘴巴急速飛去。
哈哈哈哈。我擦,我真是太噁心了。龍辰飛捧腹大笑然後暗中對自己伸出大拇指誇讚自己的牛叉。可惜阿文不再,否則這時候應該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吧。
“你笑什麼?”阿光開口了,不知道有沒有把那個泥巴嚥下去。
“阿光,你怎麼會在這裡?”龍辰飛問道:“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忽然出現在距離江州千里之外的雲水山?”
“渣哥,我爲什麼在這裡我不能說。”阿光搖搖頭說道,眼中毫無表情,看上去像是一個死人。
“是不是你把悅悅弄來的?”龍辰飛伸手想去抓住阿光的領子,可是阿光迅速的往後一跳,以龍辰飛的速度居然沒有抓住。
“不是我,而是別人。”阿光說道。
“你們爲什麼不直接把我綁來?”龍辰飛問道。
“因爲你的身手實在厲害,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近你,而且又不能打傷或者打死你,所以就用了這個辦法把你弄來,並且,這個小女孩兒還是純陰之體,一箭雙鵰。”阿光點點頭然後按下一個凸起,接着裝着悅悅的容器開始漸漸下降直到消失,地面只剩一個圓圈。
“這下面是什麼?”龍辰飛吼道,“你們要幹什麼?”
“沒事的,不要擔心,你先進來吧,進來就知道了。”阿光說着又按動旁邊的一個凸起,又是一道石門打開,忽然金芒大作,讓人只能眯起眼睛。
光芒散去,石門裡面又是一番洞天。金碧輝煌的大廳,正中間一條發出淡淡紫光的直道通向裡面,最遠處的石壁上掛着一幅畫像,是個古人模樣,他手拿拂塵,神態清俊,高貴中透着隨意,眼神清冷,似乎睥睨天下,衣帶飄飄,大有仙人的風姿。而讓龍辰飛感到驚異的是這幅畫像右上角的名字,居然是……
畫像下面擺着一個香案,三柱檀香正在燃燒,香案上擺着水果貢品。環顧大廳,是個立方體的屋子,不知何人能在此打造出這樣的密室,居然能將石壁雕琢的光滑如同明鏡!
大廳空曠,四角各有一個香爐正在焚燒檀香,因此使得大廳充滿香味,站在大廳中間,不自覺的就有了一種超然於世的感受。
頭頂上的石壁畫滿了圖畫,全都是道家所膜拜的仙人,三清,玉皇,元始天尊……
“阿光,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龍辰飛再看不到這裡面還有什麼,轉身詢問阿光卻發現阿光不見了,站在他身後的居然是趙一鳴!
“怎麼是你?”龍辰飛感覺自己的腦細胞真的不夠使了,難道是自己在做夢?但是明明自己很清醒。難道是春。夢做的太多導致老子白天出現幻覺?不過春。夢做得多,出現的幻覺也應該是跟一個美女翻雲覆雨纔對。
趙一鳴不是在富華嗎?怎麼忽然出現在了這裡,他可是明明喝醉的呀。再說三十里的路程,這麼短的時間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到這裡?
疑問越來越多,龍辰飛不得不問:“趙伯伯,你怎麼在這裡?”
趙一鳴哪裡也看不出有一分的醉意,面無表情,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會在這裡。”龍辰飛說完走近了趙一鳴,忽然發現這個趙一鳴跟酒店的趙一鳴並不一樣,兩人的眼睛毫不相同。酒店的趙一鳴眼睛是雙眼皮,而這個趙一鳴卻是單眼皮。
難道又是雙胞胎?怎麼可能,我擦,怪事怎麼都讓我給碰上了?
“龍辰飛是嗎?”趙一鳴忽然把手放在了龍辰飛的頭上,下一刻急忙鬆開,“嘶”的一聲。
“怎麼了?”龍辰飛疑惑道。難道是看到老子的腦袋太帥感到自卑了還是對我發自內心的崇拜了?
“你好像認識牆上的那幅畫像。”趙一鳴問道。
“我認識那個名字,天門的始祖郭嘯天。你難道是天門的人?”龍辰飛又看了一眼那副畫像問道。
趙一鳴走到香案前面拜了三拜,然後轉身對龍辰飛說道:“你現在在找火族是嗎?““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哦,對了,你不是趙一鳴,快說你是誰?”龍辰飛皺起眉頭問道。真是奇了怪了,難道這個世界上雙胞胎像十三街廁所裡的蒼蠅一樣多了?
“我是趙一鳴,而你所見到的那人不是我,是有人假扮我。”趙一鳴點點頭繼續說道:“天門是白蓮教的一支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聽說過。”龍辰飛又想起了七叔,接着一嘆問道:“你也是白蓮教的?”
“白蓮出自張角的太平道你知道嗎?”趙一鳴又問道。
“我知道。”龍辰飛已經瞭解了天門,白蓮,太平道的淵源,此時點頭回答倒是讓趙一鳴一愣。
“沒想到你知道的還不少。”趙一鳴回覆原來的冷峻表情,彷彿畫中人一般。
裝比,小心遭雷劈。龍辰飛暗中大罵,裝什麼神仙,頂多就是個神經病。對,你們都姓神,是親兄弟嘛!
“不是很多,只是我喜歡打聽秘聞,所以瞭解一些。你問我這些做什麼?”龍辰飛想知道這個老傢伙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草擬大爺的把悅悅抓了,又讓老子聽話的跟狗似的來到這裡,別跟我說些沒用的東西。
“火族來自白蓮你也知道吧。”趙一鳴看到龍辰飛點頭接着說道:“火族開始並不是邪教魔派,只是後來在太平道散去之後爲了恢復當年太平道的盛況而開始鑽研歪門邪道希望有朝一日白日飛昇匡扶太平大道。”
“癡人說夢,哪有人可以白日飛昇,直接自殺倒是有點可能,不過像火族的人死了也不能飛昇,直接下地獄倒是可能。”龍辰飛吐口唾沫說道。匡扶什麼太平大道,現在社會人人平等,早就太平,就是你們這羣神經病整天唧唧歪歪,沒事找揍。
趙一鳴嘆了口氣,眼中有了悲哀,說道:“可悲啊,時至今日火族已經成了萬人唾棄的東西,多少人慾除之而後快。再也不復當年那個拯救萬民於水火的正義,完全成了塗炭生靈的邪惡。”他悲傷,他痛心,他緬懷,爲什麼就變成如今的樣子?想想師傅曾經說的繁榮景象,更讓他心底產生痛楚。
龍辰飛不管他的哀傷,只管悅悅此時的安危,問道:“你把那個女孩兒怎麼了?
“你放心,她很好,不過就是給她往身體了面放了點東西而已。”趙一鳴依然是那樣面無表情而到了龍辰飛的眼裡,此時卻是一張欠揍的臉。
“你可知道威脅我是什麼後果?”龍辰飛露出殺意,趙一鳴卻不爲所動。
這老傢伙居然這麼淡定,老子都快要蛋疼。
“阿光,帶她出來。”趙一鳴忽然對遠處喊了一聲,不一會兒,阿光帶着悅悅出現在門口。
悅悅看到龍辰飛,跑過來一把抱住龍辰飛,開始哭喊,龍辰飛大怒,此時悅悅已經回來卻不能動手,因爲還不知道這老傢伙給悅悅身體裡面放了什麼。
在悅悅的手腕上搭上三根手指找到悅悅的脈搏。龍辰飛卻沒有發現悅悅脈搏有什麼不對。
“悅悅,你沒事吧?”龍辰飛摸了一下悅悅的臉問道。
悅悅點點頭說道:“我沒事。”
龍辰飛看了一眼趙一鳴,然後對悅悅說道:“你要是有事,我就把這裡夷爲平地!”
這時趙一鳴開口說道:“放心吧,她今後再不懼怕火族的毒蠱。不過她必須在我這裡待一段時間,你要去外面把那個假的我弄來,我猜測他就是現在火族的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