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親不幫理,說的就是趙家人與杜雄這樣的人。 如今焦成義當着他們的面說:趙燕翔與杜文強受的傷害,全是他們自己作死造成,爲此,趙家人和杜雄險些沒氣死。 他們也明白這件事的因果關係,乃杜文強、趙燕翔事先欺人在先。 但是……他們卻不願認清這個現實,就算趙燕翔、杜文強當初有錯在先,也不是蕭瑞東這種小雜種可以教訓的。 那感覺——似乎不管趙燕翔、杜文強如何欺負蕭瑞東,蕭瑞東都得伸出腦袋、陪着笑臉,說:“兩位爺,你們打得真好,力氣夠不夠用?如果不夠用的話,我再給你們找根木棍?” 估計在趙家人與杜雄心中,恐怕便是如此認爲的。 …… “我不管這件事誰對誰錯,總之燕翔和文強受的傷害不能白受。” 與此同時,趙奕德冷哼一聲,老臉上閃過幾分尷尬,但更多卻是氣惱。 正如上述所講,趙家人與杜雄皆清楚這件事誰對誰錯,但他們老死不願接受這個現實,反正蕭瑞東打傷趙燕翔與杜文強,就是作死行爲,他們纔不管蕭瑞東佔理不佔理。 “呵呵!”聽見趙奕德的話,焦成義笑了笑,只不過笑容鄙夷,顯然,他已經看出趙家人明顯不在乎誰對誰錯,而是鐵了心要置蕭瑞東於死地。 想通這點,焦成義懶得在說話,因爲他知道,即便再說也沒什麼用處,趙家人與杜雄完全不講理。 眼見焦成義與趙奕德形同水火,雙方火藥味愈發濃烈,旁邊始終未曾開口的白啓國站了出來,他先是安撫趙奕德一句,然後瞪向蕭瑞東。 “年輕人,我不知道是誰給你膽子讓你這麼猖狂?但有一點你需要記清,不管你佔理的一方,還是不佔理的一方,你打傷人,都要得到應有的懲罰。” 說到這裡,白啓國頓了一下,瞥眼看向焦成義,旋即又說:“不要以爲有人罩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爲,沒用的,就算今天有人罩着你,你也要得到應有的懲罰。” 聽聞白啓國一席話,焦成義和蕭瑞東都不是傻子,知道
他在指桑罵槐,意思是焦成義罩着自己也沒用。 聽懂歸聽懂,但蕭瑞東、焦成義皆未理會他。 倒是趙晗眼睛一亮,她深諳如果白啓國出面擺平焦成義與蕭瑞東,那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之事。 事實證明,白啓國有那個能耐,他今天也確實打算幫助趙家人懲罰蕭瑞東。 剛纔的時候,白啓國不想理會這件事,但自從見到趙晗後,白啓國改變了想法。 因爲——他正是趙晗的男人,也就是趙雨柏的親生父親。 雖然……趙晗只是他的小三,但不可否認,他欠下趙雨柏娘倆太多。 這麼多年來,趙晗始終對自己相愛有加,白啓國看在眼裡,感動在心上,他今天看在趙雨柏娘倆的份上,幫助趙家人懲罰蕭瑞東。 眼見白啓國牛逼的不得了,焦成義看不下去了,淡淡道:“怎麼?你是想替他們打抱不平了?” “不是我想替別人打抱不平,而是這位年輕人打傷了人,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我實在看不下去。” 白啓國說的大義凜然,讓人找不出半點語病。 “呵呵——”明鏡白啓國在給自己無理找藉口,焦成義再度發笑。 只是這一次,他卻感覺出了一絲壓力,白啓國向着趙家,那麼這件事就變的有些棘手了。 想了想,焦成義本想在說些什麼,但有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了。 “趙老,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爲賢侄討回一個公道,有些人目無王法,我不會坐視不理的。” 白啓國蹬鼻子上臉,目露怒色,直勾勾盯着蕭瑞東。 “好,那就有勞白書記了。”趙奕德心裡發笑,嘴上卻感恩戴德。 看那架勢,似乎蕭瑞東就是個十惡不赦之人,而他們趙家相當於受冤的百姓,如今終於擡頭見青天了。 “叮鈴鈴~~” 隨着趙奕德話音落下,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愕然響起,鈴聲響起的同時,衆人均將目光投向白啓國,因爲那是他的電話。 眼見衆人都看向自己,白啓國知道是自己電話響起,隨後,他先是狠狠瞪了蕭瑞東
一眼,這才掏出電話。 掏出一看,發現是東海上任書記——唐金榮打來的電話。 如今白啓國順利接手東海市委書記之職,對方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極大原因是談及交接工作。 而白啓國也這麼認爲,愕然接到唐金榮電話,白啓國片刻不猶豫的接通。 “喂,唐書記,打電話有什麼事?” 電話中,白啓國語氣輕鬆,看模樣不像在面對上任市委書記,更像是在面對自己的下級人員。 事實上,雖然唐金榮身爲東海市委書記,但卻沒有他白啓國能量恐怖,也沒有他們白家牛掰的關係網。 於此,白啓國在面對唐金榮的時候,自然不像常人在面對唐金榮時的那種潛在壓力。 “白書記,你現在是不是在趙家那邊?” 感受到白啓國語氣中的輕鬆,唐金榮並未在意,他深諳白啓國有他驕傲的資本,誰讓人家是白家人呢。 只是—— 唐金榮說話的語氣卻讓白啓國微微一怔,因爲,此時唐金榮語氣頗爲凝重,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想了想,白啓國如實回答,“對的,我現在在趙老這邊,不知你問這個幹嘛?” “我這邊有人找你。”唐金榮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 “有人找我?”白啓國更納悶了,“誰?” “蕭宜鬆!” 唐金榮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練,當下道出找他的人是誰! “蕭宜鬆!?”白啓國更感狐疑,暗想蕭宜鬆找自己幹什麼? “他找我幹什麼?”納悶之餘,白啓國問道。 “不清楚。”唐金榮搖頭,“他只說找你有急事,具體情況沒有告訴我,不過……” 說到這兒,唐金榮未在說下去,語氣變得更加凝重。 “不過什麼?”白啓國現在不止狐疑那麼簡單了,小心肝跟着跳動起來。 由於自己家族盤踞燕京,他深諳蕭宜鬆的能量有多恐怖,毫不誇張的說,一些站在權利金字塔頂尖的大佬,都要賣蕭宜鬆三分薄面。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要說白啓國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