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並不是解決事情的根本,冷舟知道自己必須得去面對現實。 隨後,冷舟帶球迎向蕭瑞東。 瞥見冷舟帶球走來,蕭瑞東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滿不屑,冷舟……他還真不放在眼裡。 隨着雙方的再度交鋒,現場安靜了下來,他們倒是要看看,這一次,蕭瑞東會以什麼樣的方式虐冷舟? 通過最初的對決,衆人已經看出來了,冷舟壓根不是蕭瑞東的對手,想必就是十個冷舟加在一塊都幹不過蕭瑞東。 若單論技術方面,冷舟確實要比蕭瑞東出衆,蕭瑞東終歸不是職業球員,基本功沒有冷舟打的紮實。 但是……蕭瑞東勝在比他反應快,比他速度快,比他身體素質強悍,比他彈跳好。 這四點加在一起,足以完爆冷舟。 而冷舟,則只能悲催的成爲蕭瑞東腳下的那隻‘螞蟻’了…… 露天球場上,一個帶球進攻,一個擺好防守。 伴隨雙方距離拉近,衆人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的死盯着球場。 這個時候,蕭瑞東和冷舟已經碰面了。 察覺蕭瑞東緊逼過來,冷舟雙手沒由來的一抖,或許他是被蕭瑞東虐怕了,也可以說被蕭瑞東那記撼動天地的灌籃給嚇傻了。 藍天下,只見他手一抖,籃球沒抓穩,直接脫手而飛,讓蕭瑞東撿了個現成。 撿起籃球的瞬間,蕭瑞東不作停留,身形猛然啓動,如同剛纔那般,一股腦往籃下殺去! “哐當!” 稍後,又是一陣巨大的灌籃聲響起,地動山搖,這一次灌籃,蕭瑞東沒有在從罰球線起跳,而是來了個**換手灌籃。 “嗷嗷!!” 目睹蕭瑞東又以一個**換手動作將這球狠狠砸入籃筐,場下已經不能自我了,個別幾個真球迷完全失控了,身軀跟着直顫抖,他們着實不敢相信,一個身高僅有176左右的人,彈跳居然如此牛叉,先是一個罰球線起跳,然後又是**換手動作。並且,其力道和身姿動作完
全不亞於那些NBA**。 甚至……比之一般**扣出的勁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這怎麼可能?!”與衆人的歡呼聲不同,冷舟這次是真的傻掉了。 這一刻,他就那麼傻呆呆望着蕭瑞東的背影出神,他實在想不通,一個身高僅有176的人,體重不超過75公斤的人,怎麼可能完成那種高難度灌籃?又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大的力道? 不懂! 萬分的不懂! 球場上,冷舟已然懵了,以至於整個人就像個白癡一樣,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表示,就那麼目送着蕭瑞東完成兩記勢大力沉的灌籃。 當然——以他那點勁道和彈跳而言,想去阻止也阻止不了。 “咕咚~~~” 相對於冷舟的畏懼和驚恐,場下陳宏他們也好不到哪去,幾人紛紛情不自禁的猛咽一口唾沫,望着蕭瑞東那帥氣且蕩氣迴腸的身姿,不知如何表達心裡感受。 而此時,一旁的宋慶煒也瞪圓了雙眼,接着又使勁擦了兩遍,陷入極度膜拜中。 “小東子,你不會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宋慶煒高聲歡呼,不過他那點聲量比起現場的躁動聲而言,可以忽略不計。 “唰!!” 與此同時,蕭瑞東從籃筐上輕鬆躍下,然後撿起籃球,拋給至今仍處於極度震撼中的冷舟,淡淡道:“繼續,你還有兩個球。” 再次聽到‘繼續’二字,冷舟身軀不由狠狠一顫,接着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驀地將籃球拋出老遠,彷彿拿在手裡的不是籃球,而是一顆定時炸彈。 將籃球扔出老遠後,冷舟抱着頭,蹲下身軀,表情痛苦萬分,然後當着衆多人的面,‘嗚嗚’啼哭起來,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哭了老大一會,他又猛然站起身軀,不過稍顯佝僂。 這一刻,他沒有了剛纔的不可一世,沒有了最初的尖酸刻薄,更沒有了剛纔那副討人厭的嘴臉。 他現在就是一條無人問津的哈巴狗,一個連哈
巴狗都不如的失敗者。 “怎麼,你剛纔不是說讓我這輩子連觸摸籃球的勇氣都沒有麼?爲何現在不比試了,你還有兩個球的機會,難道你是想放棄?” 面對蹲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冷舟,蕭瑞東沒有同情,更沒有憐惜,就像他剛纔所說的,這輩子都不會再給冷舟觸摸籃球的勇氣。 “啊啊……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在跟你比試了,你不是正常人……啊啊啊……” 聽見蕭瑞東的話,冷舟像是瘋了一般,當即怒吼一聲,整個人已經陷入到短暫的失控當中。 這一秒,他丟人現眼不說,乃至以往的驕傲與神氣也統統拿去餵了狗,他不在是那個戰勝宋慶煒之後,自我感覺無敵的冷舟,而是一條可憐的哈巴狗! 哈巴狗,汪汪叫,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如同哈巴狗的冷舟,夾着尾巴,灰之溜溜的瘋跑而去。 球場外,他接連撞倒了剛纔那幾位支持他的小姑娘,也不予理睬,而是梗着頭,撅着屁股,看背影就像是讓人一隻打了雞血的野豬,就那麼一個勁的瘋跑而去。 這一刻……他忘了剛纔他是多麼的不可一世,他也忘了當他蓋掉宋慶煒那一球后,言辭、嘴臉是多麼的尖酸刻薄,他更加忘了當蕭瑞東答應和他比賽的時候,他又是多麼的目中無人。 “小子,你想認輸也不是不可以,現在,跪下喊我三聲爺爺,然後滾過去給宏哥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要不然,你就是想認輸都不行,因爲,你連和我比試的資格都沒有,我一隻手就可以虐死你。” “小兔崽子,我會讓你這一輩子都沒有在去觸碰籃球的勇氣,放心,我會慢慢折磨死你的。” 這些話,都是剛纔他對蕭瑞東、宋慶煒說的。 而如今,羞辱別人不成,反遭別人羞辱,顏面盡失不說,還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般,佝僂着身軀哭喊着離去。 或許……這正是人們所常說的——辱人之,必自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