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真是不知丟人爲何物了哈?打球打不過人家也就算了,現在還想打架啊?” “就是……就是,長得像只黑瞎子一樣咱就不說了,現在打球打不過人家冷舟,居然還想要打架?拜託,咱能有點素質嗎?最起碼的輸球不輸人這點素質都做不到,你還打毛線的球啊?” “呵呵,他就是一跳樑小醜罷了,你們跟他較什麼真啊?” “嗯,算了,跟這種人生氣實在不值得。”這人聳聳肩,表情挺無奈,“要不這樣吧,咱們給冷舟加油,讓冷舟虐死這個土包子。” “是啊,給冷舟加油,這種人最討厭了,輸球了就想打架,真是可惡極了。” 如潮般的譏諷聲響起一片,尤其是那些暗戀冷舟的大一、大二女生,那是逮着什麼說什麼,並且什麼難聽說什麼,反正就是把宋慶煒說的一文不值,怎麼敗壞怎麼來。 耳畔迴盪着衆多學生的言論,宋慶煒臉色蒼白如紙,他不是真想和冷舟打架,而是見冷舟沒完沒了,因此語氣有些衝罷了。 與宋慶煒的待遇成反比,此時的冷舟可謂厲害到爆,清晰聽見場下傳來的吶喊聲、支持聲,冷舟愈發得意,也越發瞧不起宋慶煒。 “小子,你聽見了沒有?你現在就是一隻過街老鼠,幾乎人人喊打,如果你想給自己爭下這口氣的話,那麼你就像個爺們一樣,撿起籃球,我們繼續。” “是啊,有種你就繼續比試啊,別跑,我看你能不能撐下這個回合。” “撐下這個回合?別想了,他和冷舟沒有可比性,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那就好比CBA碰上NBA一樣,你還指望他能翻身做地主啊?想都別想。” 頃刻間,譏諷聲再次響起,言語中對宋慶煒的鄙夷更甚。 隱約聽見這些人的言辭,宋慶煒當下被氣得頭腦發昏,耳畔‘嗡嗡’作響,原本蒼白如紙的臉頰,變成了醬紫色。 旋
即——他將目光投向下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幾個羞辱他的女生。 這一刻,宋慶煒着實不敢相信,一個女人竟能刻薄到這種程度?就算自己剛纔有意想PK冷舟一頓,但那不是沒有付諸行動麼?爲什麼這樣敗壞自己?難道就因爲你們喜歡冷舟? 思忖間,宋慶煒頓感一陣噁心,暗罵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小子,你還在猶豫什麼?如果是個男人的話,就過來和我比試一番。放心,這一次我會手下留情的。” 眼見宋慶煒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冷舟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相反,他不屑出聲,逼迫宋慶煒與他決戰,他要在這片屬於他的土地上,狠狠地虐翻宋慶煒。 “我來和你比試。” 這一次,不等場下那些女生起鬨,一個淡淡的聲音從場下響起,聲音不大,但足夠現場衆人聽見,而他,正是眼神慢慢轉冷的蕭瑞東。 聽着衆多女生對宋慶煒的辱罵,及冷舟愈發得意的嘴臉,蕭瑞東覺得是時候做點什麼了,不光爲宋慶煒找回場子,更加給冷舟上一堂課,讓他知道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呵呵,你來比試?你行麼?”冷舟聞言,滿臉不屑的看向蕭瑞東,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樣。 “行不行,待會你就知道了。” “瑞東……”與此同時,宋慶煒不放心的喊了一聲。 他清楚蕭瑞東的籃球水平,雖然比自己厲害那麼一點,但顯然還不是冷舟的對手。 “沒事。”讀懂宋慶煒眼中流露出的擔憂,蕭瑞東淡淡一笑,道:“你先下去吧,我替你找回場子,你記住,有些人,永遠都是小丑,他在怎麼蹦躂,永遠也不是大師。” 蕭瑞東對宋慶煒說道,但明眼人一聽,幾乎都知道這話多半是說給冷舟聽得。 耳畔響起蕭瑞東的話,冷舟忍不住怒罵一聲,自己是小丑?永遠成不了大師? 冷舟肺子險
些氣炸。 他從未見過如此狂妄的人,至少在黃島大學這一畝三分地上,除了陳宏,他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小子,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冷舟死死盯着蕭瑞東,一字一句道:“還有,我更會讓你這輩子都沒有在摸籃球的勇氣,放心,我會慢慢折磨死你的。” 冷舟眼神怨毒,就像是被人輪賤致死的怨婦一般,惡狠狠盯着蕭瑞東,看那架勢,勢要將蕭瑞東碎屍萬段。 “來吧,少廢話,我沒多少工夫陪你在這耗。”對冷舟的怨恨視若無睹,蕭瑞東表情自始至終沒發生什麼變化。 “至於……你說,這輩子誰會沒有在觸摸籃球的勇氣,我想等一會答案自會揭曉。”蕭瑞東懶得多看冷舟一眼,“開球吧,我先讓你先來。” “嘿!”冷舟聞言,怒極反笑,他搞不懂蕭瑞東憑什麼敢跟自己在籃球領域上叫板? “這小子誰啊?居然這麼碉堡?連冷舟都不放在眼裡?” “不認識,但我想這小子應該有兩把刷子,要不然,他不會這麼淡定和這麼狂。” 同一時間,場下有幾位真球迷,開始議論起來,判斷蕭瑞東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這麼跟冷舟說話?要知道冷舟可不是街上的阿貓阿狗,而是校隊主力球員,參加過不少籃球賽事,有一定實戰經驗不說,個人技術也很全面。 更爲厲害的,是人家冷舟的籃球水平完全不亞於CBA職業球員,甚至就連CBA球員一些無法做出的扣籃動作,冷舟都照扣不誤。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蕭瑞東讓冷舟先開球不說,並且言下之意還想打的冷舟以後連觸摸籃球的勇氣都沒有?! 如果這番話不是親耳聽見,幾人着實不敢相信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人敢跟冷舟在籃球這項領域上叫板! 要知道在黃島大學裡,除了陳宏,他們想不出還有誰能在籃球這項領域上戰勝冷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