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肖天熟練的選取關元,中脘,合谷,內庭,太沖幾個穴位,快而準的將銀針扎入一點五寸,快速捻轉,留針五分鐘。
對於治療,肖天收斂起自己之前那猥瑣的笑容,取而代之的便是異常的嚴肅和認真,若一眼望去,肯定會以爲是兩個不同的人呢!
酒精肝,對於其他的醫生來說,或許是很讓人頭疼的病,即便是將其治好,也要藉助衆多先進的醫療設備,可是在肖天看來,這個病就是很普通的病,只需要五分鐘就好,簡直比感冒還要簡單。
當五分鐘過去以後,鍾迪有些不安的看着肖天收拾銀針,他頓時就不幹了,擠眉弄眼的望着肖天,“肖天先生,難道這個病你也治不好嗎?你再想想辦法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聽見這莫名其妙的話語,肖天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邊,歪着腦袋,很是鬱悶的望着鍾迪,那黑寶石般滾圓的眼珠子也逐漸向問號轉變。
“鍾迪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肖天滿臉疑惑的問着。
本來就很緊張的鐘迪,聽見肖天這句話以後,更加的焦慮不安,小心肝都提到嗓子眼位置,肖天啊,做人要厚道啊!好人做到底啊!
“肖天先生,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把麗麗治好的,你一定要想想辦法,不要輕言放棄,只要還有一丁點的希望,就要緊緊抓住。”
肖天徹底被鍾迪說迷糊了,這到底是哪兒跟哪兒啊!都是說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聽起來,自己就跟混蛋一樣呢?
肖天眯着眼睛,皺着眉頭,“鍾迪隊長,你這說的都是什麼意思啊?什麼不要輕言放棄,什麼抓住希望啊!說的跟生離死別似的,我有說過這個病我治不好嗎?我好像沒有這麼說吧!”
本來已經絕望的鐘迪,聽見這句話後,內心的希望似乎又被點燃了,而且還是熊熊燃燒着,整個人異常振奮,身體都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着,“那……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能將麗麗治好嗎?”
這不是廢話嗎?對於鍾迪這反常的表現,肖天那是相當的無語,“是啊!酒精肝又不是很嚴重的病,我已經治好了啊!而且麗麗馬上就會清醒過來了,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還好鍾迪的心理素質還不錯,若換成別人,絕對會被嚇的一個踉蹌,五分鐘就把人治好?還能再神一點嗎?
鍾迪雖然知道肖天醫術很高,可這未免也太邪乎了吧!在吹牛之前,能夠先打一個草稿嗎?我雖然不懂醫,但道理還是懂的。
肖天自然不知道鍾迪內心想的是什麼,而且也沒興趣知道,他依然自顧自得收拾着隨身攜帶的銀針,並開始含情脈脈的望着麗麗。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鍾迪是怎麼想的,往前大跨幾步,直接來到麗麗面前,歪着腦袋,皺着眉頭,想要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來也巧,就在鍾迪目不轉睛望着麗麗的時候,緊閉雙眼的麗麗,竟然神奇的睜開了雙眼,而且水靈靈的大眼睛顯得異常清澈,就跟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猛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只到麗麗坐起來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上衣被人脫下來了,上身除了黑色蕾絲胸罩外,任何肌膚,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麗麗迅速將手擋在自己身前,身體蜷縮成一團,滿是警惕的望着鍾迪,似乎在質問鍾迪,爲什麼要這樣做。
本是一片好意的鐘迪,看見麗麗如此巨大的反應後,他也是相當的鬱悶,本來對於麗麗的醒來,鍾迪還是挺高興的,可被她誤會以後,他便有些不樂意了,開什麼玩笑,自己怎會是那種人呢!
站在身後的肖天,毫不掩飾的擡着頭,繼續欣賞着麗麗那完美的身軀,不看白不看嘛!多看幾眼,好好犒勞犒勞眼睛兄。
但對於這些尺寸,肖天拿捏的那是相當的準,這也不能一直看,如果一直看下去,不僅鍾迪下不了臺,而且自己也會被當成流氓。
危急時刻,肖天挺身而出,直接來到鍾迪身邊,滿臉笑容的開口,“麗麗,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你這衣服,是之前爲了給你治病脫下的,跟鍾迪沒有任何關係,他其實是想把你衣服穿上的。”
對於挺身而出的肖天,鍾迪內心那是異常的感激,真是靠得住的好兄弟啊!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記在心中。
緊張不安的麗麗皺着眉頭,有些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不可思議,“治病?我知道自己這病,是不可能輕易治好的。”
“呵呵……你說的沒錯,酒精肝對於醫院裡面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來說,的確不容易治好,但也算你運氣好,遇上了我,你的病,我已經全部治好了,你現在已經痊癒了。”肖天滿臉自信的說着。
對於肖天能夠輕鬆說出自己所患的病,麗麗還是相當震撼的,又聽見肖天說已將自己的酒精肝治好了,這更是詫異。
“呵呵……不用這麼看着我,若信不過我說的話,可以去醫院檢查檢查,不用感謝我,我是活雷鋒。”肖天看出麗麗的不安。
麗麗將身體蜷縮成一團,頭髮也有些凌亂,模樣也有些疑惑,將女子之美無意間全部展現出來,讓任何人都忍不住挺身去保護。
麗麗不斷調整着呼吸,似乎也在有意無意的感受着,看看自己身體的變化,還真別說,自己的呼吸更加順暢,身體也更加舒服。
“你的酒精肝已經很嚴重了,明知有酒精肝,爲何還要這樣做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是很危險的嗎?”肖天不慌不忙的開口。
麗麗聽見此話,身體劇烈晃動,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完全沒有做好準備,要知道這社會是很物質的,像這樣的話語,別說是顧客了,就連自己老闆都沒有說過,所以聽起來是那麼的陌生。
麗麗有些哽咽,身體也有些抽搐,“兩位大哥,誰不想過上好日子,誰生命以後,不想及時治療和休息,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想,可現實卻不允許我如此,我需要賺錢,賺很多的錢,我要給母親提供醫藥費,我要給弟弟提供生活費和高額的學費,如果我休息,他們呢?”
屋內之前的曖昧氣息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則是凝重和嚴肅,肖天和鍾迪都沒想到麗麗肩上的壓力會如此之重。
生活就是這樣,沒有公平可言,每個人都在用自己所獨特的方式往前走着,正是因爲肩上的責任,你必須要讓自己堅強。
說完這些,麗麗已經泣不成聲,現在再多的安慰都是多餘的,她所需要的是安靜,是屬於自己的空間。
肖天和鍾迪兩人都沒說話,而是很有默契的將錢放在桌子上,隨後便轉身離開,他們所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當肖天和鍾迪走出來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在帝都的一棟別墅裡,一位男子頂着熊貓眼,滿臉痛苦的坐在沙發上,而他的面前,則坐着一位身着西服,雙鬢斑白的男人,有故事的男人,讓人一眼難以望穿。
“爸,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你看看那小白臉都把我打成這樣了!”那名壯漢哭喪着臉,正在向父親訴苦。
“真是丟人啊!我們蕭家的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明天把那小子的具體資料給我,真是讓人擔心,都這麼大人了,以後怎麼能獨當一面!”這位男人故作生氣,實則心疼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