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爺的。”兔子一想也是,不過臉上卻有些掛不住,當即就要發怒,但卻被君瞳一把按住,連將紀子龍收爲義子的話都敢說的出口,對方來頭必然不小,要不然,就是個瘋子。
“爛人兔子,不要妄動,現在的情形很不對勁。”這時候,聖火靈燈也是暗中傳音過來,因爲他發現在這周圍的所有人,居然都將眸光投向了這裡,帶着濃重的敵意。
“我家母親說,你們若不同意,就將你們統統殺掉。”老頭淡然說道。
“放開兔爺,聽到沒有,這老梆菜居然敢威脅兔爺,兔爺要弄死他,快點,放開兔爺。”聽到老頭威脅的話,兔子再次沉不住氣,它暴跳如雷,就要衝出去教訓對方。
不過至始至終,兔子都被君瞳與李沅霸死死的按住,不讓他們動手。
“他們都是你的人?”聖火靈燈疑惑道,畢竟旁邊這些人的敵意來的是在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我的人。”老頭搖頭。
“那他們爲何仇視我們?”聖火靈燈道。
“但他們與我一樣,都是母親的孩兒,若有人對母親大人不敬,或是違背母親大人的意願,我們的都會將其殺之而後快。”老頭淡然說道。
嘶!
言畢,就連上官傲桀等人也是倒抽一口涼氣,這些傢伙的母親到底是誰?
放眼看去,周圍足足好幾十萬人,全都是帶着敵意的齊刷刷的看着這邊,這讓上官傲桀等人感覺到十分有壓力。
“能讓他們不要看我們麼?”上官傲桀道。
他們就這麼站在這裡,本來是沒什麼的,卻突然之間被幾十萬人齊齊注視,而且還是目不轉睛,帶着敵意的那種,這的確讓人有點難以承受。
雖然這些人的境界不高,但他們人多啊!
所有人都感到很尷尬,感覺很不自在,就連向來大膽的紫葡萄,此刻也是情不自禁的縮縮脖子,躲到了紀子龍的身後,可唯獨紀子龍卻無所謂。
他大咧咧的站在那裡,身上唯一的一條黃金小短褲若有若無的散發出淡淡金光,他道:“認媽就不要了吧,請吃肉還可以,如果要搶我的寶貝,那就啥也不說了,咱直接動手吧。”
“快住口。”話音剛落,聖火靈燈立刻將紀子龍的嘴巴捂住,這傢伙傻啊,對方几十萬人,就算修爲不高,戰力不行,可如果動手的話,只怕他們這邊也支撐不了多久,人多爲王的道理,在任何地方都是打不破的,不然在長壽山頂的時候,紀子龍早就被域外高手聯手收拾了。
紀子龍的話讓所有人都感覺一個寒顫,這也敢想啊,不愧是紀子龍,佩服啊,不過這一仗我們還是不怎麼敢打啊。
“子龍是俺兄弟,子龍說啥就是啥,俺同意。”李沅霸抖了都胸口的肌肉,擺出了一副我要開打了的姿勢,不過很快卻又被君酒殤給拉住了,真打起來,怕是他們這裡撐不了多久,就要被全部幹翻。
“嘻嘻!”
這時候,遠方忽然傳來一聲輕笑,隨後,紀子龍等人就聽到了一陣陣清脆的腳步聲響。
這腳步聲聽着極爲奇怪,就好似堅硬的木頭在敲擊地面,聽着極爲清脆,也十分清晰,這聲音由遠及近,雖然還看不到人,但卻已經讓紀子龍他們這一方感到了一陣寒意,這是因爲恐懼而產生的寒意。
腳步聲越來越近,遠遠的,就看到這數十萬的高手,居然都突然在一瞬間十分整齊的自覺讓開了一條道路,道路中央,一名腰間掛着一幅摺紙扇的奇裝扮女子,從遠方一步一步走來。
“咦?她的鞋是木頭做的耶。”兔子豎起了耳朵。
“這女子的裝扮好生奇怪。”上官家族的高手說道。
“這一身服飾,不正是霧隱國的服飾嗎?他們也來到了此地?”龍淵說道。
“霧隱國向來做事狠辣,被他們攻破的國家,老弱婦孺都會被格殺勿論,此女來者不善啊。”關龍嘆息,說話間,衆人已經做好了死戰的準備,畢竟他們東龍國與霧隱國本來就不和,只是沒想這裡本是各大種族與大型門派的戰場,最後居然還有他們這種小國家彼此征戰的一席之地。
“想不到你們居然也知道霧隱國。”女子輕笑,說話間她已經來到了衆人面前。
卻見此女衣着奇異,雖然衣袍寬大,但卻依舊掩飾不住她玲瓏婀娜的身姿,面容嬌柔,若非她此刻身後還站着數十萬的高手,衆人必會被她的絕美容貌所迷倒。
“顛倒衆生啊。”上官傲桀輕嘆。
“這樣的絕色女子,若是讓嶽青鵬見到,怕是要追到天涯海角吧。”突然間,聖火靈燈想起了紀子龍的大哥嶽青鵬。
“我說!”
衆人都在驚歎的時候,紀子龍也跟着開口了,說話的時候,他一對烏溜溜的大眼滴溜溜的轉動,十分好奇的上下打量着眼前這位女子。
聽到紀子龍開口,他身邊的人都在一瞬間沉默,他們都緊張的豎起了耳朵,希望紀子龍能夠和這個恐怖的女子好好談判一下。
“你幹嘛要把被子背在身上?”望着女子身後腰間捆綁的那一大堆布料,紀子龍好奇無比。
“噗...”衆人狂噴。
“大膽,不許對我母親大人不敬。”先前那老頭立刻暴喝。
“沒關係,以後他們就是你的親哥哥了,你要對他們禮貌一點。”女子輕笑,制止了老頭,隨後她美眸流轉,將眸光落到了紀子龍的身上。
“你又幹嘛要把牀隨身背在後背呢?”女子反問。
“我要時刻趕路,困了可以就地休息。”紀子龍挺胸。
旁側,上官傲桀等人無奈扶額,感覺此刻的畫面不忍直視,一個時刻將一張金燦燦的大牀在背上,另一個卻揹着一套被褥在身上,這兩傢伙,莫非他們纔是天生一對?此刻也是上天故意安排,將他們湊到一塊的?
“我說,會不會是自己人啊?”李沅霸扯了扯君酒殤的衣角道。
“別瞎說。”君酒殤翻翻白眼,雖然眼前的畫面有點奇葩,但對方絕對不可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