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頂了秋娘的身份,她還只能配合一下演演戲。
落音瑤收拾好心情,熱情的拉着翠花的手說:“翠花姐,您誤會了,這個烏……恆大哥是來查房的。聽說長老前幾天捉了兩個人修回來,但他們跑了,所以烏恆大哥正挨家挨戶的找呢。”
落音瑤不得不佩服自己臨場發揮的本事,瞎編也能編得臉不紅心不跳的,還邏輯清晰,理由正當。
可她偏偏忽略了女人,哦不,是一切雌性生物對出軌雄性生物敏銳的洞察力、判斷力,和堪比福爾摩斯的邏輯思維能力。
翠花大姐滿臉怒容,啪的一巴掌就甩到了落音瑤臉上,立馬將正洋洋得意的落音瑤打懵。
“翠花姐?”落音瑤漠上臉,揉了揉,打得可真疼。
“翠娘,你幹什麼?”凌劍一看落音瑤捱了一巴掌,頓時急了。
落音瑤急忙給他遞眼色,讓他別過來。
正牌老婆看丈夫幫小三,那她還不得更火?
他們又不是真的烏恆和秋娘,趕緊認個錯,早點息事寧人才是上策。
他們鬧開了,不少鳥人都來看熱鬧,眼下,他們三個已經被一羣鳥人圍在了中間。
翠花厲聲道:“小賤人,老孃早就懷疑你了。這死鬼每天晚上給老孃灌安神湯,你以爲能瞞老孃多久?我本想今兒晚上再來逮你個現行的,沒想到天還沒黑你們就忍不住了。”
此時的落音瑤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在跑,真是一朝翻錯窗,兩眼淚汪汪啊!
面對如此凶神惡煞的悍婦,落音瑤決定將凌劍推出去擋槍。
劍兄,實在抱歉啊,不是我的革命意志力不夠堅定,實在是敵人太過狡猾兇殘啊。
落音瑤鼻子一吸,突然猛的撲過去抱着翠花一通哭訴:“翠花姐,這可不能怪我啊。身爲一個女人,尤其像我這樣無依無靠,孤苦伶仃,修爲又不高的漂亮女人,可真是苦哇……”
她伸手一指兩眼無辜的凌劍道:“都是烏恆大人想羞辱我,可我寧死都不從的。話說,女人何苦爲難女人,翠花姐,你來得正好,您可得救救我啊……”
“啊——?”
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一個個同情的看向落音瑤,再用看禽獸一樣的眼神看向凌劍。
一個大嬸走出來,拉着落音瑤的手說道:“秋娘啊,你爹孃死得早,你一個人住在這裡難怪要受欺負,這樣吧,你今天就跟大嬸我回去,住到我家裡去,哼……看誰還敢到我家裡去欺負你。”
落音瑤就這樣半推半就的,哭哭啼啼的被大嬸拉到一邊了。
正準備發火的翠花沒了發火的目標,又立馬將注意力轉移到凌劍身上,呲着牙,惡狠狠的道:“死鬼,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個稱呼吼得凌劍全身一振,再看落音瑤,再看落音瑤,更是氣得她咬牙切齒。
說好的共進退呢?她竟然幾句話把自己給賣了。
現在所有人都把他禽獸看,一個個的等着他的回答。
凌劍活了一百多歲何時吃過這種虧?當既就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