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用跟他商量!”皇甫說道:“既然是大哥的朋友,立即搬回去就是了!”
“是!是!大哥說的對,立即搬回去!”牟宏偉不捱罵已經滿足了:“別說這誤會已經解開了,就算解不開的話,只要大哥說話,也立即搬回去!”
吳倩高興極了,自己又有安身立命之所了!
黃瑾嘴裡沒說話,心裡可是高興,這一來自己也不用退房租了,吳倩又搬回去了,也沒有人再找自己了,這個張濤還真是厲害,早知道這樣的話,何必等這麼多天呢!
“你手下那些雜碎多得很,去幫大哥的朋友把東西都搬回去!”皇甫又開罵了:“以後好好做你的生意,別幹那些缺德事,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當初老子……”
“行了!你少說兩句!”張濤不愛聽了,打斷了皇甫的話,皇甫也立即憋了回去。
張濤就不愛聽皇甫提起當年的那些事,俗話說,好漢不提當年勇。當年皇甫確實爲了兩個兄弟受了些苦,可也不能總掛在嘴上啊!兄弟們都是好樣的,隨你怎麼罵,都逆來順受,已經很難得了。
現在的人都是那樣,有錢就變樣。你當年受了苦,兄弟們都認可了,要是不認你能怎麼樣呢?誰有錢誰就是大爺!
“大哥!大哥,我先走了!”牟宏偉不敢得罪這兩個大哥,立即叫上吳倩:“妹子跟我來!”再待下去還要捱罵,還是儘快的離開這裡吧。牟宏偉也不徵求黃瑾的意見,可見平時真是猖狂慣了,根本沒把黃瑾放在眼中。
“黃總,我先走了!”吳倩欣喜若狂,又看着張濤說:“謝謝你,改天我再找你,咱們好好聊聊!”
“好的!”張濤笑着說:“快去忙吧!”
吳倩跟着牟宏偉就往外走,皇甫看着牟宏偉,張了張嘴,又看了看張濤,沒有再罵。
“張哥,謝謝你了!”黃瑾看着牟宏偉的背影對張濤說:“這件事困擾了我好一陣兒呢!”
“別客氣,我也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朋友!”張濤說:“這件事還要感謝你呢!”
既然錢勇他們都來了,張濤當然也不好再留了,只好和黃瑾告別,帶着幾個人離開了地下商業街。
中午應該是躲不開了,要跟這幾個傢伙喝酒去了。可楊紅卻給張濤打來電話,說小成在學校出事了,。ET
張濤很喜歡小成,身邊的人大多數沒有孩子,小成和張濤接觸也多一些,張濤就把小成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當着錢勇他們幾個的面張濤又不好多問,這幾個傢伙知道了一定又要跟去。
學校雖然是私立學校,但也不想讓他們幾個攙和進去,沒大事也弄出大事來了!
張濤急忙告別了錢勇他們,劉銘開車直接來到小成的學校。以前接小成放學都是在學校的大門口,還真沒進去過。
張濤在門口的登記處只說自己是小成的父親,門衛這才放張濤進去。
在二樓的一個會議室裡,張濤找到了楊紅。會議室圍裡坐着十來個人,張濤直接來到楊紅的身邊,低聲問了起來。
楊紅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小成和其他三個同學下課玩耍的時候惹了禍。四個小夥伴一人抓着一個同學手和腳,把一個同學擡起來再扔下去的鬧着玩,竟然把這個同學的胳膊給弄骨折了。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張濤放下心來。不就是骨折了嗎,雖然現在都是一家一個孩子,都嬌慣得很,但大不了就是看病、賠錢了事!
可楊紅說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胳膊骨折的這個同學的父親很有錢,是一個公司的老總,這不正在這裡不依不饒的,要每個人賠五萬才了事。
一個骨折要五萬!四個人就是二十萬,這不是訛人嗎?
在座的除了楊紅之外,還有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看起來應該是那三個同學的家長了,對面坐着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應該就是那個骨折孩子的父親了。
這人的身後站着四個人,像是打手的樣子。還有一個人和這個中年人坐在一起,帶着一副黑邊眼鏡,很有可能是小成的班主任了!
這時候那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問道:“你們同意不同意?”
三個女人當中有一個已經哭了起來,哽咽着說道:“大哥,五萬是不是太多了?我丈夫剛剛出事去世了,家裡沒有這麼多錢啊!您看一萬行不行?您就行行好,孩子也是不懂事啊!”
“不行!”西裝筆挺的中年人說道:“你們的孩子管教得不好,這並不是醫藥費的問題,而是給你們一個教訓,我不差錢!但這個錢一分都不能少!”
另外一個男人說道:“孩子鬧着玩,我們已經給孩子看過了,確實是骨折了,不過您要的也太多了,是不是少一點,我們也能負擔得起啊!”
“是啊!現在供一個孩子也不容易!”一個女人說道:“小孩子出手不知道輕重,你就繞了我們這一次,我們回去好好教育一下孩子,您看行不行?”
“我說不行就不行!”西裝筆挺的中年人說道:“我兒子骨折了,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你們也都聽見了,不拿這個數絕對不行!”
“是啊,你們的孩子也過於頑劣了!”那個戴眼鏡的人說道:“這次事情之後,你們的孩子都要開除!”
這人一說話張濤可就來氣了,老師應該是幫着這幾個同學說話的,就算不幫忙的話,總不能這樣說啊!
“你就是小成的班主任吧?”張濤說話了:“要多少錢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作爲老師,總不能在裡面幫着挑事吧?孩子不懂事,鬧着玩傷了人也是正常的,至於開除嗎?”
老師頓時無語,那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不幹了:“你是什麼人?這裡輪得到你說話嗎?”
張濤早就看不慣這個中年人了,仗着有幾個錢就欺負人,但畢竟人家的孩子受了傷,骨折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講不算大事,但放在一個孩子身上,還是難以忍受的。張濤只好壓住火氣說道:“我是小成的父親!”
“小成的父親?”中年人哈哈大笑起來:“看你這年紀不應該有那麼大的孩子吧?不會是個野種吧?”
這句話頓時讓張濤火冒三丈,這不是給臉不要臉嗎?已經看在孩子受傷的份上忍了半天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欺人太甚了!
“放開孩子的事不說,你這句話可是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了!”張濤說:“孩子的事我可以忍,要賠償我也可以給,但你要爲你這句話道歉!大家也都聽到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呦!你還來勁了,不客氣又能怎樣?”西裝筆挺的中年人說:“我看你還不順眼呢!哪冒出你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先教訓教訓他,免得他們不知道厲害,拿錢也費勁!”
張濤也被這個年輕人氣暈了,太囂張了,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嗎?今天先不管孩子怎麼樣,這幾個人先送醫院去吧!
中年人剛纔那句話說完,他身後站着的四個人中,兩個人走了過來。
張濤告訴楊紅她們靠邊,也站起身來。張濤長相斯文,看上去根本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過來的兩個人也沒把張濤放在眼中,其中一個掄拳就向張濤打來。
張濤伸出手就抓住了這人的拳頭,用力向下一拗,“咔嚓!”一聲脆響,腕骨骨折。這人立即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叫把另外一個人嚇了一跳,也掄拳打了過來。
張濤一側身,伸出手去抓住這大漢的手腕,飛起一腳正踢在這大漢的腋下,又是“咔嚓!”一聲脆響,伴隨着一聲慘叫,這大漢的一條胳膊也垂了下來。
另外兩個人這時候見勢不妙,也衝了過來。
兩個人過來畢竟有先有後,當先這個人架勢拉得非常開,一個直拳就打向張濤的面門。
張濤向右一閃身,順勢踢出一腳,踢在這人支撐腿的腳踝骨上,又是一聲脆響,這人立即跪在地上。
四個人被放倒了三個,最後一個仍然向張濤打來。
張濤身形微晃,躲開拳頭,同時身子向前一衝,一肘擊在這人的肋下,這人慘叫着倒在地上。張濤用力非常有準,這一下撞了個肋骨骨折。
“該你了!”張濤看着西裝筆挺的中年人說:“孩子骨折你不放過,大人骨折沒什麼好說的了,我今天讓你也嚐嚐骨折的滋味!”
剛纔被打的四個人都是骨折的傷,張濤也是有意爲之,就是讓他們嚐嚐骨折的滋味。
中年人這時候已經嚇傻了,四個人都不是這年輕人的對手,自己哪是打架的材料啊!頓時驚慌起來,站起身說道:“你竟然在這裡行兇?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在這裡行兇?虧你說得出口!”張濤說道:“這會議室裡又不是我一個人,大家都能作證的,是你的人先來行兇的!你罵人在先,行兇在後!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
幾個家長也恨極了這人,紛紛出聲給張濤作證。
這時候中年人才有些發傻,確實是自己人先上去的,但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本以爲教訓教訓張濤的,卻被他打了,現在怎麼辦呢?
“道歉!”張濤說:“我也不讓你太難看,只要誠懇一點,我們還有得談,不然的話,你和這幾個人的下場一樣!你自己想好吧!”
看着張濤眼睛裡那股寒意,中年人真的有些害怕了,但還是不想道歉,急忙說道:“你們先打傷了我兒子,又把我的手下打了,還想打我?我就不信了,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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