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毒藥被徹徹底底的征服了。
待得毒藥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潔白的大牀之上,周圍的佈置也是異常的典雅。以白色調爲基準,其實毒藥最喜歡的顏色是白色,只是因爲長期混在社團的關係,不去僞裝自己的話終究是無法處人處事的。
這時突然下身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但是還有一種隱約的酥麻感覺。真是讓她有痛有喜,悲喜交加。毒藥又想起先前的事情,突然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
但是還沒有去說什麼。因爲在這一刻,她居然有一種幸福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而且直逼人的內心,讓人慾罷不能。
正在毒藥沉溺在回憶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與她行男女之歡的張濤。毒藥看了一眼張濤,自己倒是沒有沒有了平日裡的雷厲風行。如今卻更像是剛剛出嫁的大姑娘,害怕而且羞澀。
張濤看了一眼毒藥,然後語氣細膩的對她說:“感覺怎麼樣?肚子餓了吧?”
毒藥以爲是張濤問她那事的感覺如何,頓時覺得臉上發燙,不敢與其正視。
張濤邪邪的一笑,然後說:“是問你身體如何,看你想到哪去了。算了不跟你貧了,我一會出去,你一會就自己下樓吃飯。但是你若想回日本通知你父親來滅了我的話,我想我也是不會攔着你的。想殺想砍,悉聽尊便。”
我張濤接着便是。但是我今晚回來之後若是還見你在這裡,那我想我是得到日本一趟,去上門提親了。說完也不顧毒藥什麼表現直接開門走人了。只留下毒藥一人躺在潔白的大牀上一番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個狀態持續了大約有一分鐘的時間,在這一分鐘之間,像是糾結了幾個世紀。毒藥還是狠了狠心,是要跟定了張濤。同時她自己也有一些小想法的,就是在她骨子裡日本女孩的想法,就嫁第一個男人。一輩子就託付給他了。想到這裡,毒藥內心的糾結也暫時告了一個段落。又美滋滋的洗刷一番準備下樓吃飯。
話又說到張濤的身上,此時的張濤正坐在天上人間的裝飾的極其華麗的包廂裡面。這個包廂裡面的人正是邪門的掌教人物,張濤、青龍、白虎、文龍、烈火。
“哥幾個看這個場子如何?”張濤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慢悠悠的說道。“濤少,這個場子絕對是個撈油水的好地方。”白虎接過話茬說道。
張濤聽完之後搖了搖頭,沒發表任何意見。白虎見狀不解的對張濤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這時還沒等張濤開口,文龍就罵道:“以後想事情收收你的豬腦子行不?”
濤少問的不是錢的問題。張濤一聽完文龍的話,頓時覺得眼睛一亮,然後問道:“那麼文龍你有什麼見解呢?”
文龍看看一臉怒色對着自己的白虎,笑了笑說:“這個地方是地段繁華的地方,同時更是重要的地段,所以黑社會一般不敢在這裡撒野因此這個地方最重要的是安全。安全代表着什麼,安全就代表着達官顯貴會時常出入這裡,那麼,這裡纔是積攢人脈最好的地方。”
“我甚至有所懷疑,這天上人間的底下是不是隱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東西。”張濤聽完文龍的話之後,讚賞的點點頭。
對着衆人說道:“以後做事情千萬別隻是看到眼前的利益。現在不比從前,什麼最大,當然是上級,只要能和上級連上了路子。那麼咱們到哪都是橫着走的。”
說完對着白虎吐了一口菸圈。白虎聽完之後一拍腦袋,笑罵道:“我這人就是直腸子,比不上你們這些歪歪腸子,以後打架的事情找老子,老子樂意奉陪。”
“但是若是什麼出計謀的,就與我無關了。”還沒等他說完,包廂之內頓時響起一陣不屑的笑聲。
笑過之後,烈火拿出幾張照片擺在桌子上。衆人探頭一看,正是螞蟻被砍斷了四肢,鮮血淋漓的照片,在屍體旁邊,還擺着一張殺字黑帖。
烈火對衆人說:“這是邪門出師殺得第一個人,爲了以後邪門殺更多的人,我想大家是不是要喝一杯?”
衆人相互看了一眼,除了文龍對這些東西有些不太舒服之外,其餘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殺過人的。便是沒有多大的反映。於是大家在烈火的提議下喝了一杯酒。
酒過三巡之後,張濤對文龍說:“能不能搞到廣電總局副局長的資料?”
文龍思索了一番,然後說:“給我一天的時間。”張濤點了點頭,然後又問烈火:“辣椒是不是下了追緝令來通緝殺螞蟻的元兇?”烈火回答說是。
然後張濤靠在沙發上慢慢的又抽了一口煙然後對青龍,白虎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就去會一會那辣椒。今晚我們就去會一會那辣椒吧,回來這麼長時間了,該是給他打打招呼了。”
白虎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然後問張濤:“濤少,怎麼弄?”張濤沒回答倒是問青龍:“給你的藏身衣帶着的吧?”青龍從衣服的夾層裡掏出來遞給張濤,說:“嗯,一直都帶在身上。”
張濤擺擺手示意青龍收起來,然後慢條斯理的說:“今晚你跟我和白虎一起去,文龍個烈火帶着弟兄門在天上人間辦事,記住,進來趁亂直接放槍,不要傷人。”
“還有,文龍把天上人間的所有錄像都給我調出來。聽清楚了嗎?”不等大傢伙答話,白虎就搶着回答說,聽清楚了。接着包廂裡便是再一次響起來一陣鬨堂大笑。
時間悄悄過去,到了晚上。青龍白虎套上藏身衣,張濤則是運轉着隱身術的功力,頓時三人便消失不見。
穿過辣椒所在的小區一路無阻的來到辣椒家門前。張濤向前一步照着辣椒家的防盜門咚咚的踹了兩腳。然後往後退了一步,果然不一會就聽到屋子裡傳出來辣椒的大罵聲。
“他奶奶的,究竟是誰攪了老子的好覺。我他媽滅了你。”然後雷厲風行的猛然拽開防盜門,但是打開門四處一看竟然是空無一人。
辣椒摸摸腦袋,低聲罵着:“難道是自己這幾天用力過多腎虛導致出現幻覺了?”然後一臉茫然的關上門向屋子裡走去。但是等他走到了屋內,頓時張大了眼睛。
因爲他發現,屋子裡竟然多了倆個不認識的人,兩個光頭大漢,一人紋着青龍一人紋着白虎。兩人正是脫掉了藏身衣的青龍和白虎。
“辣椒哥,別來無恙啊。”青龍對着正處在震驚之中的辣椒說道。辣椒這時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眼睛一轉,立刻雙手迅速結了一個方塊的形狀,然後屋子裡的角落內一個破舊的大概一米高的鐵皮樹立在青龍和白虎的眼前。
趁着鐵皮阻擋的霎那間,辣椒立馬向門口跑去。哪裡走!白虎在他身後大喊一聲,然後猛然跳了起來跳過鐵皮,對着辣椒的額後背便直直的踹了上去。
辣椒一腳受不了,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青龍走到他面前然後摸了摸鼻子,還有出的氣。然後對着旁邊空蕩蕩的沙發說了句:“濤少,人沒死。”
白虎在一旁聽得直搖頭:“老了,真的老了,五成力量都沒能踹死一個小羅羅。”青龍聽完大罵一聲,去你大爺的。白虎只是露出憨厚的一笑,便是沒再說什麼。
這時張濤對青龍說:“趕緊弄醒他,我隱身的時間不多了。”話音剛一落下,只見青龍兩手伸出,然後結了一個弧形的形狀,突然一把彎刀出現在他胸前。
青龍眼疾手快,對着辣椒胸膛的肌肉猛地劃了下去,只聽見撲哧一聲,一塊鮮血淋漓的肌肉便被活生生的削了下來。屋子裡在此時驟然響起辣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青龍在一旁惡狠狠的說道,再叫把你另一塊也削下來。這招果然見效,只見這辣椒滿臉汗水,臉色蒼白的憋着。只是像一個在大戰的女人一樣使勁的呻吟卻並不叫喊。
這時角落的沙發上突然傳出一道聲音:“辣椒哥,好久不見是不是還惦記着張濤是不是客死監獄了呢?”聽完這句話,辣椒臉色鉅變,這時候他才知道,究竟是誰來找他的麻煩。
更爲可怕的是,這個人現在竟然變得如此厲害。辣椒不禁苦笑了一聲,然後戰戰兢兢的回答到:“濤少,您別開完笑,當初我也是身不由己,況且我還是保了你一條性命的,不是嗎?”
張濤聽完羊頭大笑了一番,然後對辣椒說道:“那您的意思是今個還得我感謝您了?”辣椒聽完之後,冷汗直流,他不明白這張濤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但是轉念一想,又硬了硬骨氣,對着張濤說道:“這個恩就算了,只要今天濤少高擡貴手放了小的,那麼一切好說。”張濤聽完,笑意更深了,彷彿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
然後他對着青龍揮了揮手說:“我這個人,最不待見的就是不識時務的人,這種人與其留在世上禍害資源,倒不如死了就好。”
說完就一言不發了。那辣椒聽到張濤這樣說之後,突然臉色大變,像是糊弄了一層厚厚的石灰。蒼白的讓人心疼。
但是邪門就是邪門,對敵人沒有絲毫的憐憫,不等辣椒再有什麼求情的話,青龍直接祭煉起彎刀對着辣椒的喉嚨就是一刀。
然後一條鮮豔的妖豔的紅色的血光一閃而過,在平靜的夜裡頓時激起不平靜的迴響聲。青龍回頭看看那個空蕩蕩的角落,嘴角咧其一道弧度。白虎則是站在一旁抱怨道,怎麼不讓我出手呢?
張濤這時對着辣椒的屍體甩出一張印着殺字的黑帖,沒說什麼,徑直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青龍和白虎則跟在他的身後。
一路無話,三人一起走到了明心湖廣場。然後張濤拿出電話向烈火撥去,等那邊接通了之後不等張濤說話,烈火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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