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還以爲看錯了,張雨晴怎麼和死士們有這樣的上下屬關係。
他快步走了過來,不過還沒走多遠,張雨晴和死士們已經發現了他。
張雨晴臉上露出幾分震驚和惶恐,她用複雜的眼神看了張輝幾眼,打開房間門,迅速鑽進去了。
而那四個死士,迅速掏出一把小巧精緻的弩弓,同時朝他射來四根箭矢。
好傢伙,還想來這一手。如今,張輝對這些箭矢可絲毫不懼。他迅速使出九玄真氣,眼瞅着箭矢幾乎呼嘯而來,凌空操縱住它們,掉頭朝死士們衝擊而來。
四個死士趕緊掏出星月剃刀,擋開了箭矢。他們大概無心戀戰,就是爲了拖住張輝,這時紛紛打開房間門,迅速跑走。
張輝趕緊追了過去,他很清楚,這些死士們很可能是爲了張雨晴逃走拖延時間。
張輝跑到房間裡,已經晚了,就見陽臺上窗戶打開。
他快步跑到陽臺邊,已經見樓下張雨晴提着長青水,在死士們的簇擁下,正朝一個高檔的商務汽車裡鑽進去。
張輝暗暗罵了一句,迅速將那一碗滾燙的紅棗湯迅速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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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縱着紅棗湯,以極快的速度,形成一條迅猛的水龍,衝擊向張雨晴。
儘管有三四個死士趕緊阻擋,但張雨晴還是被紅棗湯澆灌了一身。
張輝有意讓紅棗湯從她的脖子,胸口部位的領口處澆灌而下。
於是,一瞬間,張雨晴拼命的抓扯着衣服,齜牙咧嘴的痛叫着。衣服被撕扯的稀爛,甚至內衣都幾乎被拉扯掉,裡面雪白的肌膚被燙的一片通紅。
張雨晴扭頭咬牙切齒的瞪着張輝,惡狠狠的朝他晃了晃拳頭,然後才上車關了車門。很快,車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沒過多久,張輝的手機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張輝剛接通,就聽到了張雨晴非常得意的聲音,“張輝,真不好意思,我不告而別,先給你道歉了。”
張輝邪魅的壞笑着,慢悠悠的說,“張奶奶,咱們也不算不告而別啊。你看,你不是喝了我給你紅棗湯嗎。對,你是用身體喝的。嘖嘖,聽說紅棗湯有保持身材和美白肌膚的作用。你可別浪費,要均勻的在你的身上擦勻了。”
“張輝,你這個死變態,去你媽的蛋。”張雨晴再也無法鎮定了,氣呼呼的破口大罵道。
張輝壞笑了一聲,淡然的說,“張奶奶,你可別再生氣了,小心姨媽血再噴出來了,到時候可沒人幫上忙了。”
“混蛋!”電話裡,張輝只聽到張雨晴氣急敗壞的惡狠狠罵了這麼一句。
張輝沒閒工夫和她扯淡,連忙追問她和死士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張雨晴沉默了一下,說,“張輝,如果我告訴你我是死士集團的人,你會相信嗎?”
“你說什麼,你是死士集團的人?”張輝聽着,莫名的感覺脊背上冒出一股冷汗來。儘管,他已經猜測出各種可能。但,真聽到這個結果,心裡還是大爲震驚。
張雨晴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異常得意的笑了幾聲,
“張輝,你不用知道那麼多,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一切的。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幫我拿到了長青水。”
張輝咧嘴壞笑起來,“張阿姨,你就那麼確信你拿的是長青水嗎?”
“你什麼意思?”張雨晴也聽出張輝話裡的意思,語氣裡露出了吃驚。
“張奶奶,我覺得你還是打開瓶子,聞一聞,那瓶子裡裝的液體的味道吧。”
“啊,怎麼有有股尿騷味!”
“對,沒錯啊,這就是我撒的尿。”
“張輝,你這個混蛋,”電話那邊,張雨晴在也沉不住氣,惱怒不已,“不可能的,我一直都看守着你呢,你不可能有機會掉包的。”
“誰說的,張奶奶,你該不會忘了,你去洗澡的時候,我可是有大把機會的。”
“可是,你當時不是……”張雨晴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停了下來。
“別傻了,張奶奶,就是真到了女人荒,我口味也沒那麼重,會對一個一把年紀的老奶奶那麼上心。”張輝壞笑着說道。
“張輝,你他媽的,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狡猾的無賴。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等着,我遲早會將長青水拿回來的。”
張輝的手機,隨即就聽到了一連串的嘟嘟聲。
張輝搖搖頭,隨即將手機塞進了褲袋裡。這時,他擡眼瞄了一眼牀底下一個偌大的飲料瓶,嘴角泛起了招牌式的邪魅壞笑。
雖然對張雨晴張輝傾盡全力就搭救她,可是,在骨子裡,張輝對她並不信任,始終保持着警惕。
所以,他纔會在張雨晴洗澡的時候偷偷掉包長青水。這樣,他纔會放心去給她買紅棗湯。
不過,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張輝提着飲料瓶,一手抄着褲袋,吹着口哨從酒店房間裡出來了。
剛從酒店裡出來,忽然十幾輛軍車上來,團團將他給圍住了。
很快,車門打開,就見一羣荷槍實彈的軍人圍住了他。
這時,從軍人後面擠進來三個人。是郭立珊,郭立興和約瑟夫。
郭立珊面容冷峻,神色充滿了敵意。似乎眼前的張輝,就是她的敵人。
約瑟夫雖然板着臉,但眉宇間卻透着幾分洋洋得意。
“郭美女,你們這麼大張旗鼓的,要來迎接我的嗎?”張輝咧嘴懷笑着,幾步走上前來,他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是的,天大的事情,在他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畢竟,他曾經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經歷過,這還真算不上什麼。
張輝本來要靠近郭立珊,不過兩個軍人迅速上前,阻擋住了他的去路。
郭立珊一臉威嚴,眼睛裡似乎閃爍着激烈的火焰。她的拳頭緊緊攥着,那將軍服高高撐起的傲然胸口隨着呼吸劇烈起伏着。看樣子,她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
“張輝,說,你和那個阿黛拉是不是串通一氣了,謀奪長青水。”
張輝早就看出來問題所在了,孃的,肯定是約瑟夫這個洋雜毛惡人先告狀。他索性走到一個軍人旁邊,隨手搭着他的肩膀,半靠着他
說,“郭美女,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以前很清楚,不過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了。”郭立珊將冰冷而透着鋒芒的目光掃視在張輝身上,倘若一般人,定然是渾身不舒服,甚至充滿幾分畏懼哪裡。
可張輝,卻渾然不覺。
約瑟夫走到郭立珊身邊,氣沖沖的說,“郭隊長,你還跟他廢話什麼呢。現在事情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長青水就是他們聯合偷走的。現在,你要趕緊把他以販賣國家最高機密的罪名給抓捕審訊。”
“我做什麼決定,用不着你來教。”郭立珊扭頭,狠狠甩給他一句,這讓約瑟夫多少有些尷尬。
早就料到郭立珊不通情理,根本沒有一點人情味,現在他是真正領教了。
張輝衝約瑟夫壞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約瑟夫,你這個戲演的還真不錯啊。你這算什麼,是不是惡人先告狀呢?”
“姓張的,你說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約瑟夫怒氣衝衝的叫囂着,“但你如今可是犯了偷盜國家機密的嚴重罪行,任誰也救不了你。你們都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動手啊。”他說着就對那些軍人命令了起來、。
當然,這些軍人那可沒動手,紛紛將目光集中到了郭立珊的身上,似乎等她的命令。
郭立珊似乎也沒有選擇,無奈的點點頭。
很快,就有兩個軍人上前,不客氣的就押解着張輝。
張輝任憑他們押解着,沒有做任何反抗。
這是在一間四面完全封閉的審訊室裡,張輝翹着二郎腿,嘴裡吹着口哨。他的雙手被一雙特製的手銬扣在椅子上。
在審訊室的周圍,站滿了荷槍實彈的軍人,嚴陣以待,隨時要對張輝動手的架勢。
沒錯,這都是郭立珊佈置下的。張輝的本事,她最爲清楚了。
此時,在張輝面前坐着的,是華夏軍方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將軍。他的旁邊,是一個米國的軍方代表。這個人的軍裝上佩戴很多勳章,看樣子在米國軍方一定是高層領導。
他們的兩側,是郭立珊和約瑟夫。
“事到如今,張輝,你沒有選擇。趕緊招了吧,否則我們就要上刑了。”約瑟夫嘴角一提,露出一抹陰森森的詭秘笑意。
之前吃了大虧,他真想借刀殺人。要說刑罰,他可最拿手了。米國的情報局,各種非人的變態刑罰,他最爲熟悉。任你是鋼鐵巨人,也經不住幾下考驗的。
“招什麼啊,我都說很明白了。你們真有意思,到底要我如何做,才能證明我的清白。”張輝嘆口氣,忽然抽出一隻手,撓了撓頭,然後又鑽進手銬裡。
幾個人目瞪口呆,尤其郭立珊和約瑟夫,要知道這種特製手銬,可是經過各種嚴峻考驗,讓多少犯罪高手都測驗過,沒人打得開,怎麼這傢伙……
約瑟夫洋洋得意的笑道,“很簡單,你現在把長青水交出來,我們就相信你。”
“早說啊,喏,就在這裡。”張輝這次直接將兩個手抽了出來,隨手將放在桌子底下的飲料瓶拿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