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金髮青年罵了一句,話音還沒落,那四五個彪形大漢就衝了上來。
張輝笑了一笑,故作意外的說,“喲,幾位大哥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看來需要我的專業護理啊。”
“護理尼瑪的,去死吧。”其中一個人惡罵了一句,說時間,已經同時上前來兩個人不由分說就抓住了張輝的胳膊。
那個人則掏出一把匕首,盯着張輝,露出一抹兇殘的目光,“小子,你不是挺喜歡給人按摩嗎。今天老子挑斷你的手腳筋,看你還怎麼給人按。”
說話間,他揮着刀就朝張輝的手腕上割了下來。
蘇琳見狀,本能的閉着眼睛,忍不住尖叫了起來。這一瞬間,她不知道爲何突然會爲張輝擔心起來。
張輝卻絲毫不緊張,就在那人的匕首要刺到他的手腕上時,他忽然嘴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邪惡笑容。那個手反手在挾持他的人手腕上摸了一下,接着用力一拉。
於是,那匕首硬生生的刺進他的手腕上。與此同時,張輝迅速出手,緊握着操匕首的人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空氣裡響起了清脆的骨頭碎裂聲。伴隨着這聲音的,是咣噹一聲匕首掉地的聲音。
張輝轉手握住了另一個挾持他的人的胳膊,壞笑着摸了幾下。骨頭碎裂的聲音再度清脆響起,異常的響亮。
這一列的動作都是電光石閃之間完成的,快如閃電。
等到張輝拍着手,一臉輕鬆的笑着走向金髮青年時,那三個人已經蜷縮在地上,殺豬般的嚎叫起來了。
其餘那兩個壯漢見張輝走來,神色惶恐的向後退了兩步。
張輝看着他們,笑吟吟的說,“立刻給我滾蛋,否則我等會就給你們的腦袋按摩。”
這兩人看着張輝嘴角的笑意,忽然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怖感。
兩人雙腿顫抖着,對視了一眼,竟然情不自禁的朝門口逃逸。
這一下,挾持蘇琳的兩個人和金髮青年都慌了神。金髮青年心裡暗暗咒罵起來,老大怎麼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個活兒。這個小小的男護士根本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啊。
金髮青年不安的看着張輝,語氣顫抖的叫道,“你,你媽的,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別往前來。要不然,我就殺了你老婆。”
張輝聳聳肩,不以爲然的說,“大哥,你趕緊動手吧。我不都說了嗎,她不是我老婆,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張輝,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給我去死啊?”蘇琳瞪着張輝,氣的恨不得上前掐死他。這種無賴的臭男人,她可算是第一次見到。
張輝頗爲無語,媽的,說你是我老婆你生氣,撇清關係你還生氣。唉,這些女人的心思,真難揣測啊。
張輝一撇嘴,壞笑着說,“蘇醫生,你在罵我,我可就真拍拍屁股走人了。”
“張輝,你大爺的……”蘇琳心裡忽然生出擔憂來,她真擔心張輝會一走了之,丟下她不管。這個厚顏無恥的無賴臭
男人,她也是多次領教了。
“算了,反正咱倆啥關係都沒有。”張輝說着裝作要走的架勢。
這一下,蘇琳可真是慌了。這個臭男人,該不會真的這麼絕情,見死不救吧。
其實何止她,金髮青年和那兩個男人也都看傻眼了。
就這麼一晃神的工夫,張輝忽然衝上前來,抓住那兩個挾持蘇琳人的肩膀,狠狠抓了一下。
卡擦一聲,清脆的響聲再度響起。
就在那一瞬間,那兩人肩膀的骨頭已經盡數被捏的粉碎。
兩人丟開蘇琳,摔倒地上,蜷縮成一團痛苦的嚎叫起來。
蘇琳早就被剛纔的一幕嚇得站立不穩,在兩人丟開的瞬間,差一點摔倒。
張輝一個箭步上前,伸手環腰抱住了她。
金髮青年見狀,臉色慘白,惶恐的後退了幾步,喃喃的叫道,“你,你不要亂來。我,我告訴你,我大哥可是道上的狠角色。你敢對我不敬,小心我大哥讓你屍骨無存。”
張輝騰出一隻手,抄着褲袋,掃着金髮青年說,“你就別裝蒜了,是不是要嚇尿了。我今天不給你護理了,回去告訴僱傭你來的人,下次不用這麼麻煩,可以來醫院找我,我會用最專業的護理技術,將他照顧的舒舒服服的。”
金髮青年不發一言,忙不迭的點着頭。當下,就招呼着那幾個嘍囉,趕緊逃走了。
在他出門的時候,張輝瞄了一眼他的背影。就見他褲子上一大片濡溼,其實剛纔張輝不經意的碰了一下他,讓他尿褲了。不過,這一切金髮青年顯然還不知道的。
“蘇醫生,你沒事吧。要不然,我給你按摩一下,幫你壓壓驚吧。”張輝壞笑着,一隻手滑向蘇琳的翹臀上來。
蘇琳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張輝樓在懷中,而且這傢伙的鹹豬手正不懷好意佔他便宜。“滾你大爺的,王八蛋,你給我去死。”蘇琳惡狠狠罵了一句,忽然擡起一腿,朝張輝的褲襠踢了上來。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張輝這一次絕對是馬失前蹄了。生產基地硬生生被磕了一下,那個疼啊,他耳邊彷彿響起了一羣小鳥的慘叫聲。
他丟開了蘇琳,捂着,扭捏的叫了好半天。
也不知爲何,蘇琳看到這滑稽的一幕,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但是,她馬上捂住嘴。她有些心慌,臉上火辣辣的。天啊,這麼長時間了,一向不苟言笑的她,怎麼突然……
張輝終於緩過勁來,孃的,這個歹毒的女人,再用大一點力氣,可就讓他做了公公了。難怪做寡婦,估計是剋夫吧。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說,“蘇琳,你真夠絕情的。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對我下手。”
“哼,你少給我鬼扯。這些人,還不是你招惹來的嗎?”蘇琳瞥了他一眼,扭身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一條腿,擺出高傲的女王姿態,“姓張的,你今天最好給我說清楚,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張輝瞄了一眼她那白白的美腿,走上前來,說,“蘇醫生,據我估計,這些人是羅老師和蕭主任僱傭來的。很顯然,我們倆都得罪了他們,兩人懷恨在心,就找人來對付我們了。”
蘇琳是何等精明的人,剛纔的事情,她早就看出個大概了。看了看張輝,說,“張輝,你當我是傻子嗎,這些人根本就是衝你來的。看來,他們是看上你的按摩療法了。”
張輝心說,何止他們呢,你蘇琳難道就沒看上嗎。他嘆口氣,說,“唉,這按摩療法也沒啥神奇的,沒想到卻還有這麼多人惦記。”
“沒什麼神奇的,那你倒是和大家分享一下啊。”蘇琳漫不經心的說道。
張輝看的出來,蘇琳對他的九玄按摩法可一直都很上心呢。
其實,他哪裡知道蘇琳的心思。蘇琳雖然暫時委屈在這個普通的醫院做醫生。可是,對醫學的追求一直沒止步。曾經,她和未婚夫一直專研燒傷的治理研究。燒傷留下的難以磨滅的傷疤,一直是病人最大的痛苦。如果能研究出徹底根除傷疤,重新長出完好無損的肌膚醫術,不僅會給醫學專家帶來崇高的社會地位,更會帶來難以想象的經濟效益。
雖然蘇琳的未婚夫死了,可這個沒有實現的夢想一直誰蘇琳最大的遺憾。當她見識到了張輝讓重度燒傷的女病人轉瞬間恢復成一個正常人的奇蹟時,那些沉寂在心底的夢想重新被點燃了。似乎,她又看到了人生的希望。
“這個是我們張家的不傳之秘,可不能輕易分享的,除非……”張輝咧嘴一笑,目光直勾勾的掃視着蘇琳傲然有致的身段。
蘇琳雖然很討厭張輝的目光,可她爲了那醫術,只能裝作無視。其實就在和張輝吃了飯分手胡,她就做了個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張輝那個按摩療法。她很清楚,不用多久,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來打張輝的主意。別的不說,羅榮金,院長在內的人已經對他虎視眈眈了。
蘇琳聽他一說,似乎有希望,眼睛裡閃出一抹光亮來。不由的,站了起來,幾步走過來,忙問道,“除非什麼,如果你想要錢,我倒還是有一些。”
切,錢,你當我那麼庸俗嗎?
張輝心裡一笑,看了看蘇琳那雪白細膩的精美臉頰,壞笑道,“我們張家的規矩,不傳外人。外人想學,除非嫁給張家做老婆。”
“尼瑪!”蘇琳幡然醒悟,這個混蛋擺明是來佔她便宜了,不客氣的擡起一腿,狠狠朝張輝的下三路磕了過來。
張輝這一次早有打算,迅速閃身避開了。
他趁機在蘇琳的美腿上摸了一下,壞壞一笑,“蘇醫生,你的腿皮膚有些鬆弛了。你那保健操沒啥效果,改天我給你按摩一下。”
“張輝,你這個王八蛋!”蘇琳氣惱的罵道,朝張輝追打過來。
但他跑的很快,轉眼就沒人影了。
張輝回到醫院宿舍,剛進來,迎面就見一個職業裝的妙齡女郎在兩個魁梧的西裝男的引領下朝他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