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強?”張輝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吃了一驚。
他沒有再多問,迅速問了米瑞秋所在的地方,立刻就趕了過去。
這時候,米瑞秋還在她的實驗室裡。
此時,她正獨自坐在椅子上,手裡還提着一瓶伏特加。
她估計是想喝醉遮掩自己的傷惘。可是,既然她現在滿是醉意,卻依然無法遮掩臉上的那種痛苦。
張輝快步跑過來,米瑞秋忽然撲上來,緊緊摟着張輝,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張輝緊緊摟着她,安撫着她,“好了,瑞秋,別難受了,快點給我講講這個劉文強的事情。”
米瑞秋這才止住了哭泣,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然後翻開手機,找出一張照片嗎,給張輝看。
那是一張米瑞秋的父親和劉文強的合影。
張輝看到劉文強,神色立刻就凝重起來了。沒錯,就是這個叛徒。
那傢伙的嘴臉,不管如何的變化,但張輝始終記得非常清楚。
米瑞秋告訴張輝,劉文強曾跟隨他父親做戒毒藥品的研究工作。劉文強當時的悟性非常高,什麼東西也是一點就透。
當時,米瑞秋父親也對他非常重視,把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了他,將他看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可是,直到今天早上,米瑞秋的老師,才告訴了她,當年,就是劉文強殘忍的殺害了她的父親。當時,米瑞秋父親正進行一個戒毒藥品的研究,正是針對魔瞳組織當時發行量非常巨大的一種毒品。如果研究出來,必然會拯救很多人。可是,關鍵時刻,卻出了問題。
“張輝,你說,這到底是爲什麼。劉文強爲什麼要這麼做,他能得到什麼好處。”米瑞秋擡起淚眼漣漣的眼眸,看着張輝。
張輝心裡一動,伸手爲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輕輕說,“瑞秋,你或許還不知道,劉文強就是魔瞳組織的人。而且,還是上層的骨幹人員。他殺了你父親,就是爲了防止他研製出戒毒藥品,避免他們魔瞳組織造成巨大的損失。”
“什,什麼?”米瑞秋驚詫的看着他,“張輝,你,你怎麼對他那麼瞭解?”
張輝隨便敷衍了一句,“我和魔瞳組織打交道,也不是一兩天了,自然對這個人很瞭解。”
米瑞秋沒有再問,但她似乎相信了張輝的話。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兩人剛一轉過頭來,就見兩個穿着打扮都非常潮的美女走了進來。
看到她們倆,張輝的心頓時無法平靜了。
因爲,這是靜蘭和紗織。
一瞬間,壓制在內心裡的所有情感,忽然在這一瞬間全部爆發而出了。
張輝緩緩向前走來,神色複雜的看着她們。
可是,當他走到她們面前的時候,卻忽然停了下來。
張輝這一刻突然清醒過來,眼前的人,只是擁有靜蘭和紗織去殼的死亡天使。
兩個人像是根本就沒看到他一樣,直接從他身邊繞了過去,徑直走到了米瑞秋的身邊。
靜蘭用空洞的目光看着她,機械的說道,“米瑞秋醫生,我們主人請你去星島咖啡,有事情和你談。”
“你們主人是誰,我爲什
麼要去?”米瑞秋警惕的看着她們倆,不安的說,
紗織說,“我們主人說,他是你父親最得意的學生。你只要去了,我們主人會把你父親的一件東西帶給你。”
“劉文強?”米瑞秋聞言,神色立刻緊繃起來,緊張的問道。
但靜蘭和紗織卻沒有理會他,像是沒聽到她說話,扭身就走了。
看着她們的背影,張輝眼角忽然流出了一抹淚水。他有些忍不住,到底還是衝上去,叫了一聲,“靜蘭,紗織。”
原以爲,她們兩人根本不會理會他,直接一走了之。
可張輝始料不及的是,靜蘭和紗織竟然都停了下來,扭頭朝他看了一眼。只是那一眼,兩人迅速回頭就走了,再也沒回頭。
但那一抹回眸,張輝卻感覺到了兩人眼神裡流露出的情感和無奈。
他感受到,靜蘭和紗織還有僅存的一絲靈魂,沒有完全被死亡天使給霸佔了。
可想而知,她們現在究竟是多麼煎熬和痛苦。
張輝緊緊攥着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忽然,他伸手操控着路邊的一棵大樹,用力轉動了一下手腕,厲聲叫道,“劉文強,我遲早要活剝了你。”
他的話音沒落,拿一棵樹直接從半中央斷裂,栽倒地上。而那截面部分,是很顯眼的被手抓扯的痕跡。
這一幕,讓米瑞秋看的是心驚肉跳。
她還從未見識過張輝竟然有這種可怕的力量。
她很不安的走了過來,看着張輝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臉色恐怖的猶如地獄裡的惡魔。這和他昔日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她非常不安,輕輕握着他那青筋暴漲的拳頭,小聲說,“張輝,你,你怎麼了。那兩個女人和你到底什麼關係,你和劉文強……”
張輝扭頭看了一眼米瑞秋,語氣沉重的說,“劉文強曾是我昔日最親密的朋友,可是,他卻爲了一己之私,將我和一大羣的朋友都給背叛。,導致他們遭遇了魔瞳組織是殘忍殺害。靜蘭和紗織是我的未婚妻和妹妹,她們兩個人當時爲了救我,也被魔瞳組織給擄走……現在他們,她們兩個都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死亡天使。我們明明擁有最深切的感情,可此時卻只能跟個陌生人一樣。”
米瑞秋聽的無比震撼,一手輕輕撫着張輝的臉頰,柔聲說,“張輝,我沒想到,你和他還有這樣的恩怨。”
張輝深吸了一口氣,此時他已經平靜下來了。他扭頭看着米瑞秋,輕輕說,“瑞秋,等會兒我陪你一起去。”
米瑞秋一愣,臉上露出了幾分欣喜的神色。她輕輕擁入張輝的懷中,緊緊摟着他,柔聲說,“好,張輝,咱們現在也同爲天涯淪落人了。”
米瑞秋的話,其實充滿了濃濃的情意和暗示。當然,從她那一雙迷人的眼眸裡流淌而出的,還有真誠的情感。
張輝當然清楚明白了,心裡此時泛起了層層的漣漪。
星島咖啡,在一個吧檯的位置。劉文強此時正悠然的端着一杯咖啡細細品味着,在旁邊不遠處,正有一個金髮的美女水蛇一般的攀繞在一根銀光閃閃的鋼管上跳着舞蹈。
時不時,就有不少觀衆發出吆喝聲。
劉文強並沒有吆喝,卻從身
上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隨手扔了進去。
那個金髮美女迅速用兩條腿夾住了錢,然後朝劉文強眨了眨眼睛。
劉文強不屑一顧,隨即又端着咖啡喝了起來。他此時,大概也是要顯現出自己的紳士一般的優雅姿態吧,一舉一動都顯得文質彬彬的,器宇不凡。
但正在這時,他忽然發現杯子裡的咖啡直接形成兩股拇指粗細的水龍,直接朝他的身上衝了過來。
劉文強慌忙丟下咖啡杯,暗叫不,趕緊就跑。
但,似乎根本就沒有用處。那兩股水龍還是衝到了他身上。並且,其中一股直接順着他的褲管,向上鑽了去。
“啊,疼死我了。”劉文強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捂着下身嗷嗷的慘叫連連。
立刻,整個咖啡館裡,他就成了焦點,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來。
這個時候,劉文強可以說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夾着褲襠,樣子顯得非常的滑稽。
好半天,他才緩緩回過神來。
可是一擡頭,忽然見眼前站着兩個人。尤其那個男人,一臉沉鬱,一雙眼眸,卻猶如鷹眼一樣犀利,似乎有穿透一切的能耐。
他失聲叫道,“張,張輝,你,你怎麼來了?”
張輝一張臉緊繃着,緩緩說,“劉文強,我想來看看你有沒有被燙死啊。”
劉文強聽到這裡,忽然有些明白了。登時,臉上就充滿了怒氣,緊緊攥着拳頭說,“可惡,剛纔是你。姓張的,你可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過分,你覺得我過分嗎?”張輝湊近了他一些,緩緩說,“劉文強,比起你對我的傷害,我剛纔只是用咖啡去燙你,而沒有使用刀片,就算你的造化了。”
劉文強聽的心驚肉跳,他對這個昔日隊長的性情,是最瞭解的。這個人要是發起狠來,那可是比邪惡的恐怖組織還要殘忍可怕。
他雖然有幾分忌憚,但還是盡力保持鎮定。他努力站了起來,粲然一笑,說,“隊長,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可是你卻沒這個膽量。只要我一死,哼哼,靜蘭和紗織恐怕就徹底成爲死亡天使了。到時候,她們會成爲我們魔瞳組織所有男人的玩物。”
“你這個混蛋,你信不信我三秒鐘捏碎你的天靈蓋。”張輝暗暗轉動了一下手,劉文強登時就感覺頭頂上,似乎有千鈞之力壓迫在了上面,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忍不住嗷嗷的叫了起來。
“那你動手啊,有種你就動手。”他心裡雖然恐懼極了,可現在他不敢露怯,只能硬着頭皮叫道。
當然,張輝並沒有動手,他到底還是放棄了。
“好,既然隊長不動手,那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談事情吧。”劉文強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張輝和米瑞秋隨後也一併坐在了對面。
米瑞秋剛坐下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劉文強,我爸爸的東西呢,你不是要交給我嗎?”
“彆着急,我們先談個合作吧。”劉文強笑了一聲,注視着他們倆說,“我發現你們倆還真是天作之合,如果用隊長你的按摩手法,加上瑞秋的阿爾法病毒,再加上我們魔瞳組織的勢力,哼哼,咱們統治全世界,我看都不是什麼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