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啊!頭!你怎麼連敵人的想法都知道呢?”姜馮佩服的看着天無名,這種思維反正他是沒有。
“呵呵!其實這沒什麼,這也是一種心理學吧!大家有時間的話可以去學學心理學,這對大家是很有幫助的。尤其是在戰場的時候,對你們的戰鬥力和應對能力會有很大的一個提高的。”天無名謙虛的搖了搖頭,然後把自己的心得說了出來。這些東西都是他在當傭兵的時候學到的。當初他學心理只是給自己進行點心理醫療而已,想不到到後來他發現心理學在戰鬥中也可以使用,所以他一下子就是深入了研究,只要閒暇時間就會拿着一本心理學的書認真的讀起來,這纔有了他現在比較能夠揣摩人內心想法的舉動。
要說現在什麼傳播最快?那肯定屬於信息,只要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發生點什麼事情,就會有用心人通過網絡將其散發到世界各地。如果是很振奮人心或者很轟動性的新聞那傳播速度絕對更加快,此時,世界各大媒體網站的頭條就是島國參議石野井田在自己家中慘遭暴徒滅門,島國政府現正在追捕兇手。
更有甚者,許多駐島國的媒體記者此時都已經趕到了案發現場,對此案件進行了直播報道。所以現在很多居民都是圍在自己的電視面前,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深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性報道,拿專注程度絲毫不比那些所謂專家來的差。
據華夏廣電中心統計,那一晚的那一刻,中央電視臺國際新聞頻道收視率達到了整整9個億,這代表什麼?代表了大半部分的華夏人都是在觀看着這一次的事件。這是一個多麼令人震撼的數字,比起什麼好聲音總決賽、超級男聲總決賽的收視率強上了好幾倍。這也體現了華夏人對於島國的密切關注,只要島國一有什麼壞消息傳出,那麼華夏那一天的煙花爆竹之類的喜慶東西就會是銷售一空,所以,很多煙花爆竹製作商和銷售商都是希望島國每一天都來上一條令人激動萬分的噩耗消息。
而在華夏首都某個神秘軍事基地的地下十層,這裡聚集了令很多人一看其肩膀上的軍銜就是膽顫心驚的將軍們。此時他們這些年滿六十,更有甚者已經八十多以上的老軍人都是緊緊的盯着屏幕上的直播,然後都是一臉笑意的互相對視着,從他們的眼睛裡可以看出他們現在很開心很欣慰。
“哈哈!張老,你的徒弟可真不是蓋的啊!這才兩天而已啊,居然就製造了兩條轟動性的大新聞!看來你算是後繼有人了啊!”東方太白笑容滿面的拍了拍一身白衣的張天風的肩膀。當初他還有點擔心天無名他們不會那麼容易就把事情辦好,但是現在看來,他有點太過於擔心了。
“是啊!真羨慕張老頭能有這麼一個好徒弟,唉!比起我們那些沒出息的徒弟強多了,看來我這個華夏第一再過不久也要讓人了啊!”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捋了捋自己那長長的白色山羊鬍,很是傷感的感嘆道。只是他那眼睛裡卻是充滿了欣慰,雖然天無名不是他的徒弟,但是隻要是華夏人爲華夏國民辦事情就好。從此也可以看得出,這位老人是什麼樣的一個胸襟,不像某些人一樣,看見有後生要超過自己,立馬就是把其拍死在搖籃裡。
華夏第一?敢在張天風這個排行前五的高手自稱第一,那麼此人怎麼說也是國家領導人的守護者了吧?既然他身在這裡,那麼其守護的人也是在這裡的吧?不然,那領導人怎麼辦呢?
果然,隨着這位老人的話音一落。從外邊走廊走來一個精神奕奕的老人。他也是滿臉笑呵呵的對着大家打了個招呼,然後嘴裡說道:“劉老,你這有點謙虛了啊!你的寶貝徒弟孫武東那也是咱們華夏軍區的軍中之王啊,張老的徒弟雖然也不錯,但是比起你那徒弟來說還是有點差距的吧?哈哈!”
張天風等人看見來人,頓時就是尊稱了一聲“主席”。然後張天風才笑呵呵得道:“年輕人嘛,爭強好勝的性格總是會有的。不過兩人都沒有見過面,孰勝孰負還真不好說。”雖然張天風自己的武功比不上那個華夏第一,但是對於自己的寶貝徒弟天無名他還是很有信心的。縱然對手是軍中之王的孫武東也是一樣,張天風不認爲自己的徒弟會比其任何一人差到哪裡去。
“嘿!張老頭,你這話我愛聽,要不要咱們讓徒弟們比試一場,也好看看咱們的徒弟到底學了我們幾層的功力!怎麼樣?”白髮老頭聽到張天風的話頓時就是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當面下起了戰書,只是決鬥的兩人不是他們罷了。如果說張天風對自己的徒弟有信心,那麼人家這位華夏第一的老人家自然也對自個兒教出來的徒弟有信心了。好歹人家也是華夏的第一,教出來的徒弟會有多差?
“行!等我徒弟回來再說,我就不信我幹不過你,我徒弟還幹不過你徒弟了!”張天風很乾脆的就是直接答應了,反正到時候又不是他上場,慌張個毛線。可憐遠在島國的天無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又被他的師傅給安排了一場比鬥。
“哈哈!都是我華夏的好兒女啊,有如此年輕人在,我們華夏興復的機會指日可待啊!可惜我們估計都等不了那麼一天了啊!”陳主席爽朗的一笑,然後便是感嘆了聲,在場的人都是沉寂的默不作聲。誰讓他們的年紀都已經不小了呢,一個國家要想國力翻上好幾番,那可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這中間所需的時間那可不短。
此時的天無名可不知道華夏發生什麼事情,他現在正在給自己的隊友巡邏站崗呢,和他一起站崗的很巧的就是東方珊珊這丫頭,因爲這丫頭很主動的說要和隊長一起站崗,其他隊友自然不敢多說什麼,他們又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兩人間有點問題。
他們一行十人走了好幾個小時的山路,在天亮之前就是趕到了深山之中。所以他們在找了一個山洞之後,就是開始了休息。現在的情況不比今早上,自然就需要有人站崗巡邏了。
天無名站在山洞外邊不遠處的一個茂密的灌木叢中,衣服上早就被早晨的露水給打溼了,但是他卻放佛不知似得。只見他轉頭對着自己身旁的東方珊珊道:“我說東方珊珊,你怎麼不睡覺休息,非要來站崗呢?今早上你可是沒睡充足啊!要不你去休息,我一個人站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