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仔細的望了過去,這時纔看清對方的人數,除了兩個暫時不能走到但是戰力還是大大存在的兩人外,竟然足足有着七人。
這時,周易不禁捏了把冷汗,幸虧這幾人見到錢時,眼睛都綠了,要不然自己的二十萬鐵定是拿不回來,能不能活也不知道,看向幾人之時,皆是拿着刀對着自己,兩方人馬誰都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小易,你喊我一聲哥,我也不想怎麼樣你。”樂平見到皮包又被拿走,自己這邊還接連被砍,心中雖然惱怒,但是卻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冷聲道:“你今天把錢放這,我就放你走,決不食言!”
“小子,把錢交出來!”
“草!弄死他,哎喲,疼死我了。”
“媽的,今天無論如何二十萬也要拿到!”
其餘人在旁邊附和着,手中的砍刀明晃晃的閃着眼睛,透露出森森殺氣,在這個炎熱的廣東竟然讓人背後都是生出涼意。
“是嗎?”周易冷笑一聲,陰沉的望向那昨天還是和顏悅色,拿自己當做親兄弟般對待的樂平,道:“我給了你,我就能走了嗎?”
“當然,我說你能走,絕對沒有人可以攔你!”樂平拍了拍胸部,打着包票,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着張浩奇手中的二十萬塊錢,心中想着非得要得到。
“好吧,想要就來拿吧。”周易根本就不會相信他的話,要是剛纔還好,對方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可能會拿了錢放自己走人,此時,對方已經有着兩個人的小腿還是不停的流血,雖然手中還是可以揮舞鋼刀,但是卻走不出一步,只能站在原地。
“哼!不識擡舉!”樂平聽到這話,才知道之前周易竟然是在戲弄自己,心中大爲惱怒。
“操.你.媽!”張浩奇憋得一肚子的氣,此時見到周易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終於把心中最想罵的的話狠狠的吐了出來。
“我們當你做哥,你就竟然爲了錢這樣陷害我們。”張浩奇指着樂平的鼻子,大聲的吼道:“媽的!想要這二十萬,自己拿機器來賣,不就是你的了,你那機器最起碼賺我們十幾萬,竟然他媽的還想全吞了!”
“呵呵,浩奇,這你就不懂了。”樂平好像是在等待時間,不停的與他們兩人在墨跡,絲毫沒有上前打鬥的想法,然後就道:“這個社會就是弱肉強食,我有能力獨吞,爲何還要與你合作?不長腦子!哼!”
“少他媽廢話!”張浩奇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皮包,囂張的道:“不是要拿錢嗎?錢就在這裡,來拿啊。怎麼不敢了?”
“媽的!”樂平旁邊的一干混混見到那裝有二十萬的皮包瞬間眼睛就紅了,作勢就要上前去撲搶。
“別動!”樂平伸手攔住了旁邊一人,皺着眉頭說道。
“再不動他們就要跑了!”這人臉上露出着急的神色,好像二十萬現金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我們準備走。”周易輕輕的在張浩奇的耳邊說道。此時,他已經看出來了,樂平明顯的是在拖延時間,他估摸着,樓下肯定還有別人在支援他們,如果他們長時間不下去的話,其餘人肯定會衝上來,到時候樂平這邊的優勢必定會大大的增加。
“怎麼走?”張浩奇皺了皺眉頭。
“窗戶!”周易輕輕的說道,生怕他們聽到一般。
張浩奇偷偷的看向右邊,發現窗戶就在自己的一米處遠,輕輕的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自己這邊雖然有兩個人,但是自己的匕首實在是太短了,如果不是拼命的打法,根本傷不了對方分毫,而周易手中就一把砍刀,對方現在足足六把,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隨後,張浩奇輕輕的慢慢的朝着右側移去,雖然跳窗是無奈的舉動,但是是他們如今最好的選擇,門口已經被完全的封死,想要出去,幾乎不可能,唯有窗戶是他們唯一的出來,幸虧當時賓館的工作人員安排在了二樓,如果是三樓,不摔死也得殘廢,一樓更不行,每戶都裝有防盜窗戶!
雖然張浩奇兩人是輕輕的朝着旁邊移動,但是樂平這老奸巨猾的老油子怎麼會發現不了,當下便發現了窗戶被完全的敞開,他也明白,二樓並不是很高,自己也曾多次在這個地方住過,頓時心中大急,急忙的拉住了旁邊的混混,大聲道:“給我上!不要等了,全部給我上!”
“被發現了!”周易暗道不好,於是對着張浩奇道:“浩奇,快點,你先下去,我隨後就到!”
“不行!”沒有任何的猶豫,張浩奇直接便是拒絕了。他知道這段距離,如果他自己跳下窗之時,周易肯定是來不及逃跑的,如果跑掉,也會捱上幾刀,雖然他也明白,自己留下來可能會更麻煩,但是他就是不願意逃跑!
“草!”周易此時已經無暇去管張浩奇跑與不跑了。
樂平帶來的混混早已經蓄勢許久,眼睛直勾勾的張浩奇手中的皮包,全部都朝着張浩奇奔去。
“媽的,找死!”張浩奇雖然手中只有一把匕首,但是面前卻放着一個一米左右的木凳,順手就是擡了起來,高高舉過頭頂,狠狠的朝着那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混混甩了過去!
“砰!”面前的混混根本沒有任何的時間去躲閃,撐起手中的砍刀就要去抵擋,不過,那鋼刀完全承受不住張浩奇憤怒的一擊,稍微抵擋了一下之後,整個板凳就砸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因爲剛纔抵擋住了一些衝擊力,這時,卻是對他沒有太大的傷害,只是感到身子骨有些疼痛。
“去死!”周易見狀,不敢放棄這次絕佳的機會,嘴中狠狠的吼了一聲,左右手都是握着刀柄,朝着那停頓一下的混混便是劈了過去!
“刺啦!”一道血紅的口子從這混混的胸口處狠狠的劃下!
“啊!”這個首當其衝的混混立時就被周易劈翻在地,倒在了牀上不停的嚎叫着,那殷紅的鮮血,把潔白的牀單都是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