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滕帥幾個人帶着周易談笑着朝着這家酒吧走去的時候,便是看到門口站着一個黑衣人與一羣看場子的打手冷冷的望着自己這些人,然後就看到一個人走向前來,望着滕帥的目光,然後便是冷聲道:“帥哥,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吧,帶着這麼多人來是來尋歡的,咱們就歡迎,但是要是來搗亂的,我可告訴你,裡面那位副隊長是你得罪不起的你知道嗎?”
“啪。”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對我這樣說話?”滕帥望着面前這個連河圖榜的小弟都不算的打手,一巴掌就直接扇了過去,根本就沒有了之前那種憨厚的表情,冷冷的盯着那直接被扇飛的打手,怒目圓睜,恨不得立刻剁了他,然後便是道:“老子是來這裡尋歡的,你們是不是錢都不想賺了,要是誰再敢攔住老子,老子今天就當着你們副隊長的面廢了你們。”
“帥哥,帥哥,別動氣。”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身着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慌忙的跑到了滕帥的跟前,遞過了一根香菸,然後便是賠笑道:“小弟不懂事,誤了哥的正事,哥你進去,我這就給你安排漂亮的妹子。”
“哼,不用了,我們自己會找!”望着面前自己可以一巴掌就拍飛的黑衣手下,連煙都沒有接,推搡了一下,根本沒有理會面前這些人,直接朝着酒吧裡面走了進去。
周易冷冷的望着這一切,根本就沒有說一句話,他知道,面前的這些人,就是張紅喜他們都是一個打一羣,一些小嘍嘍而已,見到那個被拍飛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打手,滕帥又是狠狠的踩了一腳,與周易幾人若無其事的朝着裡面走了進去。
就在周易等人剛剛進去之時,那個穿着黑衣的中年男人拿出了自己的對講機然後道:“注意點,滕帥帶着幾個小孩來咱們這裡了,剛剛打了咱們的手下,儘量給他們些難看,但是別太過分了,隱然哥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的。”
“哼,放心吧,到了咱們的地盤,就算是隊長說話都得掂量掂量一下,何況是一個白癡副隊長。”對講機裡傳來吵雜的聲音,但是那抹冷笑卻聽得異常清楚。
周易等人走在通道內時候,滕帥就提醒着周易等人,道:“周易咱們小心點,剛剛我打了他們,咱們可能等會有些麻煩。”
“麻煩?我最怕的就是不來麻煩。”周易冷冷一笑,他自然明白這些人絕對不會讓自己這麼輕鬆的呆在這裡的。
“那就好了,這羣小崽子,要是放在沒有人管轄的戰鬥區,他們肯定屁都不敢放一個。”見到周易沒有怪罪的意思,滕帥也無所謂的繼續朝着裡面走了進去。
當週易幾人走到裡面的時候,便是震驚於裡面的開放程度,一些女人都直接脫掉了上衣在勁歌熱舞,讓張紅喜等人看的眼都直了,但是周易卻沒有看下去,而是帶着這些人來到了一處桌子前,看到服務員來到,隨意的要了兩瓶白蘭地便是觀察周圍的一些情況,隨後,便是看到了周圍一些不善的目光朝着自己這裡望了過來,周易細數了一下,這裡大概五百平方米的空間裡此時絕對不下於四十名身穿黑色西裝的手下。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的服務員走了過來,臉上帶着一抹苦澀便是對着周易幾人道:“先生,這裡的白蘭地已經沒有了,普通的啤酒行不行。”
“你不認識我?”滕帥望了望面前的這個服務員,他已經也是來過這裡,基本這裡的服務員都是認識自己的,然後便是道:“知道是我來,還說沒有白蘭地,你欺負我老實是嗎?”
“罷了,啤酒就啤酒吧,我剛剛也是隨便點的。”周易確實沒有喝過那種洋酒,隨意的想起了這個名字,就說出了,根本沒有在意。
“先生,這裡的啤酒價格一瓶是一百八十八塊錢,請問你們要幾瓶!”這個時候,面前的服務員臉上又是露出了苦澀對着幾人繼續說道,身子都是有些微微的發顫,他那裡會不認識面前的這個男人,之前這個男人在這裡砍人的時候,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媽的,老子給我弄一卡車來,一百塊錢賣你們一瓶,你們要不要。”滕帥猛的一拍桌子,就對着面前的這個服務員大罵道。
“帥哥,算了,只是一個打工的,別爲難人,一百八十八就一百八十八吧,咱們又不是喝不起,那就給我來一千瓶吧。”周易推了推滕帥,然後隨意的笑道。隨後便是丟出了一張金卡,接着道:“快點的,是一千瓶,記住了一共十八萬八千八百塊錢,不要算錯了哦。”
“呃…”聽着周易的話語,面前的服務員愣住了,不敢接着周易手中拿代表昂貴身份的金卡。
“怎麼,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我們不嫌棄你貴,難道你還不賣了?”周易此時的目光也是變得冰冷了起來,對方既然爲難自己,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主,他知道這裡絕對會有這麼多酒的,所以他也沒有要多,這些瓶啤酒足夠了,如今的錢,在他的眼中,也只是一個數字罷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準備。”面前的服務員被周易的眼神看得背後都是冒出了冷汗,這種感覺可是比滕帥還要難受萬倍。他實在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裡了,雙手接過周易手中的卡,便是直接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到現在,對方好像還沒有爲難周易,刷完卡後,在舞池裡那些驚詫的目光中,一瓶瓶外面售價僅僅只有十塊錢的啤酒杯一箱箱的抱了過來,一些人都是停止了跳舞,望着面前這駭人的舉動。
半個小時後,周易的面前啤酒都擺滿了,不止面前,而且周圍也都擺滿了,隨後,周易便是笑道:“完了?”
“是的,足足一千瓶,不然你輕點一下。”面前的幾個服務員累得夠嗆,然後便是對着周易說道。
“嗯,很好,那就全部給我打開吧。”周易對着面前的服務員擺了擺手,然後道:“對了,不用你們打開了,你們挺累的,我看一些那些穿着黑色西裝的人倒是挺輕鬆的,你幫我叫一個來,我讓他們來打開,知道麼。”
周易的目光極其的冰冷,只要是個人都知道周易肯定是來找事的,根本不是來喝酒的,其實服務員卻不這樣想,如果不是自己人爲難他,面前的這些人倒是不會找事,但是他完全的想錯了,周易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
服務員哪裡會忍受得住周易的目光,下一刻他便是飛奔到一個管事的跟前,隨後,那管事的便是跟着服務員走了過來,看到面前的滕帥的時候,然後便是大驚道:“啊,帥哥,你竟然也在這裡啊,隱然哥在裡面的包廂裡面呢,你要不要進去坐坐啊。”
“是嗎?不用了,就在這裡吧,熱鬧點。先把酒全部給我們打開,讓我們解解渴吧。”滕帥的目光冰冷,他哪裡不知道對方的意思,要不是周易將計就計,讓對方難堪了一回,他肯定早就打人了,雖然平時憨厚點,怕老婆,但是面對敵人,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這就是他爲什麼還會做到河圖榜的副隊長位置上面。
“這,帥哥,你不要爲難我們把。”面前的黑衣男人此時有些爲難,對着滕帥陪着笑臉,他本來是想讓滕帥挑起事端,這樣自己就有辦法懲治他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滕帥旁邊的年輕男人竟然這麼詭計多端,讓自己難看極了。
“少他媽廢話,難道你們這裡不負責開酒嗎?你告訴我是不是!”滕帥也明白周易就是來找事的,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給對方留一點面子。
“好吧。”面前的管事人知道自己理虧,然後便是叫來了一些河圖榜的手下,在周易的面前開着酒水。
“來,咱們先喝,讓他們慢慢開。”周易舉起了手中的一瓶啤酒,然後就是喝了一口,接着,故意的丟到了一個河圖榜手下的面前,酒瓶崩裂的渣子差點掃向了他的臉上。
“媽的!”這個河圖榜手下看到自己的地盤也會受到如此的欺辱,就是立刻站了起來,然後道:“你是哪裡來的小.逼崽子,找死是麼?”
“你是再說我找死?”此時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裡,舞池裡扭動的身軀都漸漸的停止了下來,面前的這種爭鬥,實在是他們的娛樂項目,饒有興致的觀察着這羣人,而周易卻是冷冷的望着面前的這個河圖榜手下,冷冷的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直接吞噬了一般。
“去叫隱然哥。”管事的人看到事情鬧大了,如今也是撐不下去了,不得不驚動他們的副隊長王隱然了。
“你真他媽的囂張,別以爲這裡還是是你們的地盤,記住了這個地方不姓滕,姓王知道嗎?”面前的人也是忍不住了,他們不想驚動王隱然,雖然王隱然不會對自己怎樣,但是也肯定會責怪這些人的,一般沒有他的允許,他們是不會隨意挑起戰鬥的,尤其是這種副隊長級別的戰鬥。
“呵呵,很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副隊長王隱然到底膽大到什麼程度,竟然連我滕帥都不放在眼裡了。”滕帥此時望着面前這個囂張的手下,也沒有動他,而是冷笑道。
“我不敢動你?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就在這個時候,場中的舞曲都停了下來,一道突兀的聲音傳了過來,周易循聲望去的時候,便是看到一個年齡比自己只大了兩三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過來,冷冷的對着滕帥說道:“比我大了十歲的廢物,實力都不及我一半,竟然在我這裡囂張,你覺得你今天還有命出去?”
“是嗎?那就來試試看吧。”滕帥根本沒有任何的懼怕,並不是因爲周易在這裡,而是他本身就是有着一股莽勁,就算是隊長級別和他這樣說話,他都一樣會毫不客氣的反擊過去。
“呵呵,大言不慚,現在給我滾,我不會怎樣對待你們,否則,就是死,明白了嗎?我是給葉柔面子,不然你們早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王隱然長得很帥氣,足以吸引大多數女人,而且,他的年齡也只是在二十五歲,是很有希望進入河圖榜隊長級別的,所以,他比任何的副隊長都傲氣。
“你叫做王隱然是吧?”這個時候,滕帥沒有說話了,周易冷冷的盯着面前的這個男人,然後便是笑道:“不錯,長得倒是挺像小白臉的。”
“你又是什麼東西,找死是麼,現在給我跪下道歉,我只會廢掉你一隻手,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下地獄的感覺!”王隱然望着那比自己還小的周易,臉上露出了駭人的目光,冷聲說道。
就在周易剛想說話的時候,酒吧的門口突然走進了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望見了這裡的情況,便是對着王隱然道:“隱然,怎麼回事?”
“嗯?”周易此時也看不到這道聲音的主人,面前被一道正方形的柱子給擋住了,但是周易卻直接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呵呵,是小雅啊,沒事,你先去包廂裡等我,我等會再跟你談事情,一羣小孩喝多了,我看看。”王隱然望見王若雅的樣子,剛剛那駭人的表情立刻轉變爲微笑的神色,讓周易看着都覺得噁心。
“不必了,小雅不用進入包廂了,你等會就會死去了,進去也不會等到你的,好了,既然事情到了這裡,那我也只能把你殺死了。”周易知道王若雅是無奈纔會來到這裡,便是臉帶寒芒的對着面前的王隱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