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上一點衣服都沒有,不過,好在我身體經過強化,在樹林中穿行這些樹枝還有地上的山石根本傷不到我。
不過,問題是,我只有雲龍道長離開的大致方向,而且現在距離他離開有一小段時間了。
“張小嫺不會已經**了吧?”
我有些擔心的一邊跑一邊嘀咕着,早知道就去協會弄一個抓鬼的羅盤了。
說起來,“玄學協會”裡的很多東西我還都沒有利用過呢。
這時候,暖暖忽然吸了吸鼻子,然後向着某個方向指了指。
她目前等級比我高,而且她原本就個很特殊的存在,所以我果斷決定聽從暖暖的指示,向着她所指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遠遠的我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張小嫺,還有正在和“鬼胎”糾纏的雲龍道長。
“這是什麼鬼,居然把我養的鬼都咬死了,而且怎麼也收服不了,難道是韓家人所說的數千年都沒培養出來的‘鬼胎’嗎?”
雲龍道長一邊不斷攻擊着“鬼胎”一邊嘴裡不停的叨咕着。
我能看出,他應該有將“鬼胎”滅殺的能力,不過他也看出了“鬼胎”的特殊xìng,畢竟他之前就用罈子養過鬼,所以,看他的意思是想把“鬼胎”給收服了,收爲己用。
這個“鬼胎”按照張小嫺爺爺的說法,那可是有可能成爲“鬼王”的存在。
雖然,我完全不明白“鬼王”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但是肯定是在“羅剎”以上,無疑是一個超級恐怖的東西。
我看着這一幕沒有敢輕舉妄動,也沒有敢讓暖暖行動,因爲剛剛雲龍道長的道符已經讓暖暖的隱身效果消失了。
“如果有‘鬼隱身’或許還能試試,可惜沒有兌換。”
我心裡有些鬱悶的嘀咕着。
如果早知道“極品鬧鬼系統”會失控,我就應該多準備一些“鬼符”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動。
“只能咬着牙等了,等待雲龍道長出現破綻,或者放鬆Jǐng惕的機會。”
雲龍道長一邊和“鬼胎”戰鬥一邊移動着身體,這也讓我發現了一件事,他身上的那個防禦罩對鬼很敏感,比如那隻鬼胎,但是對人卻沒有什麼反應,比如張小嫺。
換句話說,如果在他放鬆Jǐng惕的時候,我悄悄的接近他,他應該是發覺不了的。
“雲笛那個賤人貌似抓捕‘羅剎鬼’失敗了,如果我能收了這隻‘鬼胎’,我肯定就可以超越她,到時候看她還敢和我拽。”
雲龍道長看着越來越虛弱的“鬼胎”自言自語着,我則想了想,開始爲偷襲他做起了準備,同時更加謹慎的觀察起來。
“太上敕令,鬼魅一切,無物不伏,徹見表裡,光照玄冥,五天魔鬼,常川聽從,敢有違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他一邊飛快的掐訣一邊念動着咒語,跟着,他便伸手一指,一道白光進入到了“鬼胎”的體內。
但是,“鬼胎”並沒有如他所想的被收服,依然看着他目露兇光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這‘鬼胎’有點意思,居然這麼難收服,看來只能先收起來再說了。”
說着話,他便再次打開了之前的那個黑sè的罈子,然後將“鬼胎”裝了進去,蓋上了蓋子。
我和暖暖則在不遠處靜靜的等着。
這個雲龍道長几次三番的想要對付我,我和他的仇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了,而且,他剛剛也看到了白玉道姑和我在一起,如果留下他,他肯定還會想盡辦法對付我,更何況張小嫺現在的情況也極爲不妙。
“這個傢伙絕不能留。”
我心裡暗自嘀咕着。
這時候,雲龍道長已經走到了張小嫺的身邊,他這次比較謹慎,沒有解封張小嫺的嘴,而是看着她說道。
“我沒想到那個傻道姑居然和蘇銘搞在了一起,真讓人意外,不過,現在事情都解決了,雖然你還沒有完全成熟,但是我已經等不及了,再等,你搞不好就會被別人採摘了,所以,此時此刻就是你和我的良辰吉rì。”
他說着話便伸手將張小嫺的衣服釦子解開了,渾圓的肩膀,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的在夜sè中顯露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我感覺到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彷彿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過,我強壓住這種波動,咬着牙靜靜的等着。
“你可真美啊!”
當把張小嫺的衣服都除掉之後,雲龍道長不禁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
我也感覺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控制,越來越不對勁了。
“不對!我貌似不太正常了。”
我感覺到我的體內似乎有一種我所未知的東西在,就是這個東西讓我渾身的血脈沸騰了起來,但是一時之間我也無法弄清問題的來源。
這時候,雲龍道長已經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的道袍脫了下來。
“今夜過後,我就可以超越雲笛那個賤人,成爲師父最有潛力的弟子了,而且有了你,我們合體雙修,我的修爲肯定還會突飛猛進的,寶貝,我來了……”
他說着話就向着張小嫺撲了過去,並抓住了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
我等的就是這一刻,就在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一處的時候,我緊緊咬着牙,然後輕輕的揮了揮手。
暖暖將手裡早就準備好的一根木質標槍投了出去,這就是我剛剛制定的計劃。
任何有“yīn氣”的東西都會被雲龍道長的那個防禦罩發現,所以,暖暖無法接近他,我的“血刃”也無法接近他。
樹林裡太靜,地面又不平,如果我自己接近他,被發現的機率太大,所以我想到了“投矛”這個方法。
只要他Jǐng惕xìng放鬆,以暖暖目前的力氣,矛到他身邊也就是一秒鐘不到的事情。
“嗤!”
果然,木質的長矛準確從後面戳穿了雲龍道長的咽喉,從前面透出了兩尺多長的矛尖,鮮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了張小嫺雪白的身體上,跟着雲龍道長便“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呼!終於解決了。”
我也長出了一口氣。
從在張小嫺的辦公室遇到雲龍道長開始,他就一直像一把懸在我頭上的劍一般,讓人心中不安穩,這次終於結束了。
我迅速走到了雲龍道長的身邊,從他的身上把那個黑sè的罈子掏了出來,同時拿出來的還有很多東西,包括各種道符、法器還有一塊碎裂的黑sè卡片。
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麼東西,我先把“鬼胎”放了出來。
至於張小嫺那面,我已經不敢看她了,一看她身上的血就會沸騰,只好讓暖暖給張小嫺穿上衣服,然後扛着她走回了舊祠堂的前面。
我可不會解“定身咒”,只能等白玉道姑醒過來再說了。
而且,我還有很多問題要詢問那個神秘的老太太呢,包括我身體剛剛的異樣,這也非常不正常。
於是,我放下張小嫺之後便看着那個老太太問道。
“老人家,您剛剛說‘入魔’還有我的命數異於常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結果老太太卻給了我一個很意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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