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兄,你沒事吧?”其餘的弟子來到楊滇峰身邊問道。
楊滇峰擺了擺手,不過臉色卻無比的蒼白,那柄靈劍連接着他的心神,現在靈劍破碎,他本身也受到了重創。
“沒想到秦風弟子有如此厲害,昨日才進入內門,今日就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楊滇峰服下一枚丹藥後,冷冷的說道。
此時他心中的震驚都還沒有消失,才進入內門便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這種事情在內門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而且剛剛他還感覺自己能夠輕鬆戰勝對方,但自對方看了那本典籍後,實力竟然增強了一倍不止。
其餘幾人也面帶震驚的看着秦風,若不是楊滇峰說出來,他們還真沒有發現秦風的修爲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昨晚不還是金丹中期嗎。
秦風微微一笑,“你沒見過只能說你無知,請不要把你的無知當做理所當然。”
來自楊滇峰的負面情緒:+1132
來自……
“還來嗎?其實我是沒有什麼心情陪你們玩的,倒是對那邊的師兄有些興趣。”
秦風說着便把目光看向了一直觀望着這裡的十多人。
“那邊的師兄,過來吧,站的那麼遠,耳朵比我家狗子還尖,你們是投錯胎了吧。”
十多人一愣,隨後臉色便黑了下來,難怪錢師姐會想要把對方碎屍萬段。
“謝師兄,咱們怎麼辦?”寧建修問道。
“當然是過去,我們這麼多人,難不成害怕他一個金丹後期的弟子不成。”
謝永思說完,便朝着秦風走去,而身後的弟子也急忙跟上。
“秦風,你果然是天才,難怪能夠得到馮老的青睞。”謝永思上前看着秦風,語氣中帶着陰陽怪氣。
“這位師兄,雖然你長的不怎麼樣,但說話倒是挺實誠的。”再次吃下了一枚水果,秦風面帶笑容的看着對方。
“秦風,若是你今日自廢修爲,並且跪着到錢師姐面前去道歉,這件事說不定還有迂迴,不然,就只能我親自動手了。”
他謝永思可是元嬰後期的修爲,對付秦風還不是手到擒來。
“親自動手?呵呵,那你倒是來呀,我今兒就在這裡不動,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動手。”秦風不屑的說道。
“哼,別以爲有馮老護着你,你就可以爲所欲爲,馮老能夠幫你一次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他老人家一般都不會參與這種弟子間的爭鬥。”謝永思冷哼道。
“我就是爲所欲爲呀,那你又能怎麼樣呢?老子今兒把這令牌放在這裡,你敢越過這令牌對我動手,我敬你是條漢子。”
秦風說着,便直接把錢意的令牌放在了面前。
“這是?”謝永思看着懸浮在空中的令牌,眉頭一皺,雖然感覺這令牌似乎在哪裡見過,卻就是想不起來。
“謝師兄,這是錢老的令牌。”寧建修卻認了出來。
“錢老?哪位錢老?”
“錢師姐的爺爺呀。”
聽到這裡,謝永思瞬間想起來了,但爲何秦風會有對方的令牌,這傢伙不是剛剛招惹了錢師姐嗎?
“這位師兄,你行不行呀?不行就滾吧。”秦風不屑的說道。
同時心中好笑,果然自己當初找錢老頭要令牌是要對了,以後就打着他的名頭去幹大事,他不是說讓自己把威名傳到外門嗎。
來自謝永思的負面情緒:+1365
來自……
“就算你有錢老的令牌又怎麼樣,錢老身在外門,難道你認爲他會管你?何況你這令牌到底是怎麼來的都還值得商討。”
總不能自己一夥人跑過來,最後無功而返吧,他可不信除了他們就沒人過來了。
“那你就別廢話,動手吧。”秦風緩緩的站了起來,心神一動,身周的一枚紫金羽便落到了手中。
“哼,對付你,還用不着我動手,建修,你去和他玩玩,廢了就行。”
“師兄放心,保證不會讓他有任何痛苦。”
寧建修冷笑一聲,好歹他也是元嬰中期的弟子,對付秦風還沒有什麼問題。
“師弟,小心了。”
“唰……”
寧建修說完,身形便化作了一道虛影,快速的朝着秦風接近。
“等等。”秦風則舉起了手叫道。
“嗯?怎麼了?”寧建修不由得身子一頓,臉上帶着疑惑。
這傢伙連武器都拿着了,難道還想不打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兒你若是動了我,後果可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
秦風說着,手中出現了一枚玉靈果,開始用手中的紫金羽削皮。
“秦風,你想以錢老的身份壓我們?我勸你還是別想了。”
“我是以身份壓人的人嗎?”
秦風眼中透露着不屑,但就在寧建修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聽到秦風大笑道:“哈哈哈,還就告訴你了,老子還就是喜歡用身份壓人。”
“你們不知道吧,除了這令牌外,本少還有另外一個強大的身份。”
看着秦風一臉神秘的模樣,寧建修幾人一愣,“什麼強大的身份?”
“嘿嘿,傻牛,告訴他。”秦風咬了一口剛剛削好的果子,笑着說道。
“少主是宗主之子。”牛大急忙說道。
宗主之子?
就這德行?
“嘿嘿,知道了吧,本少主可是宗主的兒子,你們以爲我惹了錢師姐,爲什麼能夠好好的站在這裡?爲什麼馮老都要保我?爲什麼我有錢老的令牌?”
秦風戲謔的看着幾人說道:“現在我站在這裡你們敢動手嗎?別說是你們了,就算是錢師姐來了都不敢把我怎麼樣。”
“這小子真是宗主之子?”謝永思沒有說話,而是傳音給了寧建修。
“應該沒有錯,我說他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以前他可是外門的廢物。”
“廢物?廢物能有這等修爲?剛剛進入宗門就達到了金丹後期,以後還得了?”
“那我們?”
“先別急,這次過來的可不止我們,不管這小子有什麼身份,我們也沒有必要去打頭陣。”謝永思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秦風,就算你是宗主之子又怎麼樣?這次來的人可不止我們。”
謝永思說完,便轉過頭看着遠處喊道:“那邊的師兄,看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出來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