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去給我備車
反正自從他知道他是沈微末的第一個男人之後,他就徹底的嗨皮了。
就算現在沈微末把洗腳水倒在他的臉上,他也能笑出來吧!
看着這條負責人的計策,還真是英明的厲害呢!
要不,估計兩個人可一直要這樣彆扭下去了,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開心結呢!也是要一年,也需要十年,也許一輩子都解不開。
想到這裡,祁繁華忍不住惡寒了一把,一輩子不能看見沈微末的那張小臉,一輩子不能跟沈微末和好如初,那該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呢。
尤其是,沈微末絕對會在沈微詞的安排下,嫁人生子,那時候,他又該怎麼辦,是搶婚,還是獨自終老?是殺了她再自殺,還是任自己心死,一生相見,一生無話?
這樣想着,祁繁華也越加珍惜起他和沈微末的這段緣分了,嘴角也慢慢地揚了起來。
“你備車,我要出去。”沈微末見祁繁華不說了,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了追究的脾氣,而是轉而提了另一件事情。
昨天被祁繁華折騰了一夜,她都沒有洗澡,現在渾身都不舒服的厲害,現在剛好去市裡做個護理。
“出去?”祁繁華挑了挑眉:“去哪兒?做什麼?”
“去市裡做護理,好了吧?”沈微末強扯出一個笑,對着祁繁華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這就去備車。”說着,祁繁華就摸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好了,五分鐘內車就回來。”祁繁華掛斷電話之後,一揚手機,對着沈微末笑道。
“嗯。”沈微末點了點頭,順勢就下了牀,往外走去,祁繁華見此,也忙跟了上去。
半個小時後,兩人就到了沈微末平時做護理的護理院、
一進店門,沈微末就熟門熟路的被帶去了做護理。祁繁華則是很豪氣的就要刷卡,結果卻被告知,沈微末早就已經支付過最近三年的費用了。
這麼一來,祁繁華一下子就不高興了,臉色也變了,男人陪女人出來,哪裡有讓女人付賬的說法呢。
所接,接下來祁繁華大手一揮就把自己手裡的卡丟給了收銀臺的姑娘:“這是副卡,沒上限沒密碼,隨便刷,但是給沈微末的護理,一定要最好的。”
“是是是,先生。”收銀臺的兩個小姑娘一看祁繁華的臉色,連拒絕都不敢了,只能手忙腳亂的收下副卡,陪着笑,保證會給沈微末最高端的護理。
“那就好。”祁繁華輕哼一聲,就再沒了後話。
“先生,您女朋友最快還有四個小時才能出來,您要不要去我們店裡的咖啡館喝一杯呢?”兩個小姑娘見祁繁華還站在面前,又硬着頭皮補充道。
“ 不用了,帶我去我老婆那裡吧,我看着她。”祁繁華擺手,說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老婆兩個字的發音。
“哦哦,那我現在就讓人帶您去夫人那裡。”收銀那姑娘也聰明的厲害,馬上就改了稱呼,恭恭敬敬的說道。
“嗯。”祁繁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你怎麼來了?”沈微末回頭看着站在溫泉邊上的祁繁華,有些疑惑的問道。
“來看着你啊!”祁繁華隨口說道,笑的溫和。
“無可救藥!”沈微末搖了搖頭,眯了眼,繼續享受溫泉水的滋潤:“一邊兒坐着去。”
“ 不用我幫你搓背?“祁繁華自動屏蔽了沈微末語氣裡的不待見,開口,問了個不相關的問題。
“不需要,流氓。”沈微末咬着牙哼唧道、
“我流氓,我把你怎麼了我流氓?”祁繁華雙手環胸,饒有趣味的逗着沈微末。
“你看我泡澡,你昨晚還,你說你做了什麼!”沈微末臉一紅,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昨晚做了什麼嗎?我怎麼不知道?”祁繁華一挑眉,故作認真的說道。
“你!反正你就是一流氓!”沈微末向來溫柔,此刻心裡就算快氣炸了,也只能慢聲慢氣的喊着,只不過這喊聲太小,又太柔,聽起來,非但不像是怒氣衝衝,倒像是撒嬌一般。
這聲音,自然也是逗樂了祁繁華,這不,一激動,直接就笑着扎進了溫泉池子裡,濺起無數水花,一伸手,拉着沈微末就要啃上去。
這廂沈微末才慌亂的抹掉被濺到臉上的水花,不停地躲閃着驚慌道:“
祁繁華你這又是幹什麼,給我出去!這是公共場所!”
“我做什麼你還能不知道,你不是說我是流氓嗎?那我就流氓給你看啊!”祁繁華臉上還是掛着笑,曖昧的貼着沈微末的脣,樂呵呵的說道,弄得沈微末滿臉都是他的氣息,怎麼掙扎也逃不掉。
“我”沈微末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個字,就被堵住了嘴,狠狠的被人掠奪着。
要說祁繁華這人,面上雖是溫柔純善,但這心,確實也是夠狠的,吃不到的時候那就不說了,現在這一吃到,怎麼可能能不惦記呢!既然都已經惦記了,那肯定得撲到了狼啃一頓嘛!爽了自己,儘量也爽了被自己撲倒的人。
祁繁華徑自啃得歡快,還順手摸摸懷中女人光裸的後背,又捏捏她的小腰,揉揉她的小胸,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上下其手。
沈微末被他弄的臉色都變了,慘白慘白的,要多慘就有多慘,就連呼吸也不順起來。
直到這一吻結束,祁繁華才發現沈微末的不對勁,繼而氣喘吁吁地關切道:“微微,你是怎麼了?”
沈微末被他欺負的說不出話來,平息了好久,才小聲說道:“別碰我,會缺氧。”
“缺氧?”祁繁華不悅的挑眉:“怎麼搞的好像我是陸地你是魚的!”
“我怎麼知道!”沈微末的臉還是煞白煞白的,不過力氣已經是恢復一些了。
祁繁華見她這模樣,也不好再做什麼瘋狂的事情,只能乖乖地靠在溫泉池邊上,瞄着沈微末姣好的身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後知後覺的驚叫一聲:“糟了!”
“怎麼了?”沈微末拽緊了包裹着自己的浴巾,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現在,真的已經是怕了他,只怕他再像昨晚一樣,發了狠的欺負自己,只要一想到那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感覺,沈微末激動地牙齒都打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