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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咳嗽了一聲,張開大嘴說道:“各位,如今四處尋不到族長的蹤跡,衆人究竟有什麼辦法?”
西門孤煙擲地有聲地說道:“希望兄,你能夠保證火舞等人沒有離開上古遺蹟嗎?”
希望點着碩大的頭顱說道:“當然。..他們的修爲和我差了很多,不過是依仗着什麼寶物。我在他們消失的瞬間,便封堵了大門,他們絕對不會在我之前離開這裡。”
西門孤煙神色一凝道:“那我們就再仔細地搜,我就不信搜不到他們!”
“如果一年搜不到呢?”王臥雲淡淡地說道:“是不是我們要在這裡搜一年?要知道鬼帝可是從這裡出去了,我們此時都不在外面,誰知道鬼帝會不會攻打我們的山門。”
希望聞聽,臉上不由一抖,悄悄地將自己釋放的封印增加得更加地密實一些,讓門外的那個人鎮關修士的大呼小叫傳不進來。
妖皇忽然說道:“不行,我要出去,不能夠讓鬼帝殘殺我的妖族!”
希望的神色便是一僵,這個時候雲飛鳳也開口說道:“不如我們留下一些人幫助希望兄尋找許紫煙,餘下的人返回地面,以免趁着我們不在,那鬼帝興風作浪。”
“不行!”希望斷然拒絕道:“火舞有着可以匿形的寶物,誰知道會不會隨着你們混出去?不找到族長,我絕對不會放一個人離開。”
希望話落,許家的修士,包括凌一劍和公孫麟等人俱都站在了希望的身前,目光冷冽地望向王臥雲和雲飛鳳等人。露出了拼死的神態。
王臥雲和雲飛鳳,還有妖皇的目光不由望向了西門孤煙和燕星雲。如今許家的實力讓人不可小覷,希望是大乘後期的修爲,燕山魂是大乘後期的修爲,就是這兩個人。也夠王臥雲。雲飛鳳和妖皇聯手忙活的了。如果西門孤煙和燕星雲再傾向於許家,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
而且他們此時並不想和許家開戰。只是擔心鬼帝的離開會不會給自己的宗門造成浩劫。開啓下一個上古遺蹟還要依賴許紫煙,他們也不想許紫煙現在死。如果現在已經開啓完了上古遺蹟,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和許家開戰。
西門孤煙輕嘆了一聲。目光掃過衆修士。誠懇地說道:“各位,希望兄說得不錯。火舞有一件匿形法寶,如果希望閃開大門,讓我們出去。那火舞很可能會隨之溜走,我們還是在仔細地搜尋一番吧。也許是我們搜尋得不夠仔細。這次我們好好分配一下,勢必讓整個上古遺蹟在我們的神識下沒有絲毫的死角,一定要把火舞給逼出來。”
“如果還搜尋不出來呢?”王臥雲微微皺着眉頭問道。
“那就再想辦法!我們這麼多大乘期修士,如果還搜不出一個分神期的修士,丟不起那個人!”
王臥雲,雲飛鳳和妖皇的神色也不由一僵。方纔他們只是想着自己的山門,和對許紫煙的幸災樂禍。卻忘記了自己大乘期臉面!
不錯!
如果讓火舞從自己這些大乘期修士的眼皮子底下跑了,火舞的名聲一定會響徹整個蒼茫大陸,而他們的臉也會丟到了蒼茫大陸各個角落。
這個臉,是真的丟不起啊!
這些修士又詳細地討論了一番,認真佈置了一番,便開始再一次在上古遺蹟中搜尋。但是在這些人當中,如果將神識掠過那個仙符,能夠感覺出來的恐怕也就只有燕山魂和希望。因爲只有這兩個人的神識已經達到了仙識,尤其是燕山魂,那仙識都不知道達到了什麼程度。
但是,如今的希望在封堵着大門,而燕山魂也只是負責一個方向,偏偏夜清夢等人沒有在那個方向。所以,雖然那仙符就在大門的附近,卻依舊沒有修士能夠發現。
仙符之內,夜清夢神色陰晴不定,最終她決定先從火舞開始突破。因爲她知道火舞不想要殺許紫煙,如果能夠贏得火舞的支持,反過來在勸那二十五個火焰修士,應該把握能夠大一些。
夜清夢控制着仙符開始遠離上古遺蹟的大門,遠離衆修士,來到了一個被衆修士搜尋過的地方停了下來。夜清夢擡起眼簾看着火舞輕聲問道:
“少族長,你準備如何處置許紫煙?”
火舞臉色一怔,心道剛纔夜清夢不是一直堅持要殺死紫煙嗎?怎麼這個時候又來徵求自己的意見了?但是,火舞卻不想放棄這個機會,輕聲說道:
“我們火家的目標是離火宗,在這之前不應該樹敵過多,而我與紫煙已經達成了協議,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釋放紫煙。”
那二十五個火焰修士聞聽夜清夢所問,也都神色一怔,奇怪地看了夜清夢一眼,不知道她究竟在搞什麼。而夜清夢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二十五個修士的奇怪眼神,心中只有苦笑,真是有苦難言。
一個火焰修士望着夜清夢說道:“夜大師是什麼意思?剛纔你不也是贊同殺掉許紫煙嗎?”
另一個火焰修士興奮地眉飛色舞地說道:“是啊,只要我們殺了許紫煙,許家就是羣龍無首。如此我們就可以輕易地將許家族地搶了過來,作爲我們火家崛起的族地。”
火舞聽了臉色一沉道:“胡說,就算是紫煙死了,那許家就那麼容易被打下來?不要忘了如今許家可是有一個大乘後期的修士希望,還有十個半步大乘期的修士。最重要的是還有燕山魂,燕山魂和許紫煙的關係不用我說了。而燕山魂只要幫助許家,小羅天會對許家不聞不問嗎?想要霸佔許家族地,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那個火焰修士滿臉不在乎地說道:“少族長,就算我們不去佔據許家族地。但是,只要我們殺了許紫煙,許家羣龍無首的局面是一定的。如此,那大羅天會放過許家嗎?大羅天不放過許家,和大羅天一個陣營的離火宗也一定會出手。如此許家的滅亡是一定的,總之是給我們火焰死在許家手中的修士報仇了。再則,離火宗一旦向許家發動,不是也給我們收回離火宗一個機會嗎?我們何樂而不爲?”
夜清夢心中一涼,火舞也是心中一涼,目光不由望向了許紫煙,向着許紫煙傳音道:
“紫煙,你有什麼辦法?”
許紫煙微微搖了搖頭,嘴角掠過一絲苦笑。
方纔那個火焰修士騰地一聲站了起來,喝道:“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現在就立刻殺了她。之後,我們就在這仙符裡面躲着,一年不行,我們就在這裡躲兩年,我就不信他們會堵一輩子門。”
夜清夢心中一動,立刻攔住那個火焰修士說道:“不行!我這個仙符只能夠維持五天的時間,過了五天就會失效。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會暴露在那些大乘期修士的面前。”
那個修士神色一怔,低着頭站在那裡。別說他不想死,就算是他不怕死,把少族長拖累在這裡死了,那麼他就是火家的罪人。
火舞看了一眼夜清夢,他從夜清夢的話語和神色中看出來夜清夢似乎改變了主意,似乎不想殺許紫煙。雖然他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卻是一個機會。於是,急忙開口道:
“我們還是將紫煙放了,我是少族長,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那個火焰修士眼珠子在眼眶中轉了轉道:“少族長,就算我們如今釋放了許紫煙,外面的那些修士也不會放過我們。不如我們和他們許家談條件,告訴他們,要我們釋放許紫煙也可以,但是需要我們離開這裡之後,才能夠釋放。”
火舞望着那個火焰修士,心中懷疑他是想着離開了人鎮關之後,就將許紫煙殺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個機會。所以,便點頭同意。而夜清夢也立刻點頭。
許紫煙聽到這裡,心中也懷疑那個修士的心思。而且許紫煙一直觀察着他的顏色,心中已經有九分認定,對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靠人不如靠自己。
許紫煙立刻將自己的九分元神都沉入了那個仙符之中,去領悟仙符。只存一分元神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夜清夢在心中也不禁苦笑不已。真是世事難料,方纔還處心積慮地要殺死許紫煙,到如今卻又要想盡辦法保許紫煙一命。
夜清夢揮手散去了仙符,顯露出身形。夜清夢將手中的長劍放在許紫煙的脖子上,帶着衆人向着上古遺蹟的大門飛去。
很快,他們就被在搜尋他們的修士發現,呼嘯着向着他們追了過來,同時發出嘯音,各地的修士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將火舞等人包圍在一處。西門孤煙排衆而出,厲聲喝道:
“還不趕緊釋放紫煙!”
夜清夢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各位,千萬不要試着攻擊我們,各種攻擊都不要想,哪怕是我感覺到一點點不妥,我立刻就會將許紫煙的頭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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