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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劉畫屏也鬆了一口氣,一直緊張的脊背也鬆弛了下來,很快兩個人又像之前嬉笑了起來。
器宗。
建立在崇山峻嶺之間。
一個多月的時間,以雲寶寶的速度纔來到了器宗的附近。
劉畫屏已經通過傳訊玉簡通知了金戈,金戈帶着一衆師兄弟迎出了百里之外。
此時許紫煙和劉畫屏已經從雲寶寶內出來,許紫煙收起了雲寶寶,和劉畫屏踏雲而行,向着金戈等人迎了上去。
“紫煙姐姐!”劉畫屏小聲地說道:“器宗青年一代的俊傑幾乎都出來迎接你了。”
許紫煙輕輕點頭,臉sè沒有絲毫的變化,不過在心裡卻是想到,看來器宗對自己還是不夠重視啊!只是出來了一羣青年俊傑,並沒有長輩,就更不用說器宗的宗主了。
“紫煙姐姐,你和我爺爺之間的事情能不能不和器宗的人說啊?”劉畫屏有些臉紅紅地說道。
“哦!”許紫煙笑着看了一眼劉畫屏,劉畫屏的臉sè就更紅了,有些扭捏地低聲說道:“行不行嘛?”
“行!當然行!否則豈不是讓你的金哥哥尷尬!嘿嘿……”
“紫煙姐姐……”
許紫煙含笑地望向了對面,在遠處正有幾十個青年修士向着這裡飛來,速度不是很快,一派大家風範。大袖飄飄,仙氣飄渺。
“呀!”劉畫屏輕聲呼道:“不僅僅是器宗主峰的弟子,各個山峰的傑出弟子也來了不少。”
“哈哈哈……紫煙道友,總算把你給盼來了!”金戈大笑着迎到了許紫煙的身前。
“有勞金道友了。紫煙慚愧!”許紫煙客氣道,隨即向着金戈的身後衆人快速地掃了一眼。
目光微微一縮,不愧是器宗青年一代的傑出修士,修爲最低的也是仙帝初期。除了金戈這個地尊初期之外,還有着幾個人尊期修士。
這些應該是器宗青年一代的所有傑出的高手!
金戈客氣地將許紫煙和衆人做了一番介紹之後,便引領着許紫煙向着器宗的山門飛去。
飛至山門處,許紫煙目光微動。見到在山門處又有一羣修士在那裡等待,不過那些修士都是一些中年修士,望見許紫煙他們降下雲頭,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紫煙道友,站在中間的那個紫袍修士就是我的父親。”金戈輕聲介紹道。
許紫煙心中一緩,看來器宗還是很重視自己,畢竟宗主的兒子都出來迎接自己了,看來和器宗結盟的計劃可能xing又大了一些。
金重檀,金戈的父親。器宗宗主金無盡的兒子。地尊後期巔峰。九品後期巔峰仙器師。
見到許紫煙正在降下雲頭。目光中閃過一絲激動。
當初聽到急匆匆返回宗門的兒子說起許紫煙的時候,特別是有兩句綱領似的話,金重檀一下子就驚呆了。他感覺到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突破先天仙器師境界的一個契機。所以。他前所未有地重視許紫煙的到來,甚至去請過父親。但是金無盡聞聽到許紫煙的年齡。卻是淡淡地說道:
“讓戈兒招待一下就行了。”
金重檀無奈地離開了,但是他還是準備重視一下,不僅讓金戈擺出大場面迎接許紫煙,他自己也是親自站在山門迎接。當然也有很多人沒給金重檀面子,而且還暗地裡嘲諷金重檀爲了一個小輩如此興師動衆。
許紫煙在距離金重檀百米的距離落到了地面,然後步行至金重檀的面前躬身施禮道:
“蒼瀾宗一劍峰許紫煙拜見前輩!”
“哈哈哈……聞聽小兒提起你,今ri一見,果然鍾慧靈秀。來,紫煙,裡面請。”
然後又望着劉畫屏笑道:“屏兒也來了!”
“屏兒拜見師叔!”劉畫屏也乖巧地行禮。
“好!好!隨師叔進去!”
一行人進入到器宗,來到了金重檀所居的重檀峰上的大殿之內。此時在大殿之內,宴席已經擺開,一番介紹之後,衆人紛紛落座。
金戈和劉畫屏等人分成了幾座,而金重檀這些長輩則是分成了幾座。既然金重檀親自在山門迎接許紫煙,自然是不能夠將許紫煙安排到青年人那幾座,而是和這些前輩坐在了一起,而且是和金重檀坐在了最中間的一桌。
這一下便有很多器宗的青年俊傑們不滿意了,這明顯是把許紫煙放在比他們高一層位置上。
他們是誰?
他們是器宗青年一代的俊傑,是器宗的未來。怎麼可能沒有傲氣?如果連這點兒傲氣都沒有,他們也就不配稱爲器宗的青年俊傑,器宗也就沒有了希望。
而且他們這幾十個隨便拉出來一個修爲都要比許紫煙高上太多,許紫煙不過是一個仙王中期巔峰,而他們之中最差的也是仙帝初期,和許紫煙中間還隔着一個仙皇期呢!
這怎麼就讓許紫煙坐到中間位置上去了?
就是那些長輩也有些不理解金重檀的行爲,他們真是很不明白金重檀究竟爲了什麼這麼看重蒼瀾宗一劍峰的許紫煙?不僅親自去山門迎接,而且還拉着他們這些好友去。他們如果不是礙着金重檀的面子,根本就不會去幹這種丟人的事情。
但是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金重檀會讓許紫煙坐在中間的一桌,和他們這些長輩們坐在一起。
這算是什麼?
所以這些老傢伙的臉sè也瞬間變得很不好看。
許紫煙倒是坦然而坐,因爲從金重檀的介紹中她已經知道,這次前來迎接自己的總共又十七位長輩,除了金重檀一個人之外,就只還有一個叫做石關的長輩是九品後期巔峰仙器師,其餘的有兩個九品後期仙器師,甚至還有三個人是八品煉器師。
自己的修爲雖然距離這些長輩甚遠,但是在煉器方面卻絕對可以和他們平起平坐。你器宗不就是以煉器爲尊嗎?
我一個九品後期巔峰仙器師難道還沒有資格和你們共坐一席?
好!我確實不是九品後期巔峰仙器師,但是器一和器二是啊!那和我是沒有多少區別!
所以許紫煙很淡定,這便讓那些老傢伙心中更是不悅。但是老傢伙之所以被稱之爲老傢伙,就是因爲他們城府深重,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神態,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金重檀一系的,總是要給金重檀面子。
金重檀也沒有急衝衝地和許紫煙談論煉器術,而是撿些仙界的見聞說着,以他的年齡,這些東西自然是見聞廣博,倒也是吸引了許紫煙,含笑地傾聽着。期間其他人也插幾句話,席間倒是看不出絲毫隔閡。
青年一代的席間,一個人尊初期低聲對金戈說道:“金師兄,這個許紫煙究竟是什麼來歷,師伯爲什麼要如此重視她?”
金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你是看她的修爲只是仙王中期巔峰?”
那個修士沒有言語,只是輕輕點頭。金戈也輕聲說道:“你的煉器境界到了什麼程度?”
“這師兄你還不知道嗎?我是八品中期巔峰仙器師啊!”
金戈灑然一笑道:“你只要知道許紫煙的煉器術絕對比你高就是了!”
“那……她是什麼境界?”
“我也不知道!”金戈望向許紫煙的目光滿是好奇。
那個修士的臉上便現出一絲倨傲道:“師兄不會是被她幾句話給騙到了?”
金戈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也只是一個八品後期仙器師,當時只是被許紫煙的煉器知識給震驚到了,此時想起,自己確實沒有見過許紫煙煉器。如果許紫煙只是一個口頭把式,這次自己的烏龍就鬧大了,會成爲整個器宗的笑柄,還會連累自己的父親。
如此一想,他也不淡定了,臉上便露出了擔憂之sè。
一旁的那個修士看到金戈臉上的憂慮,便淡淡地笑着說道:“師兄不要擔心,我去試試她。”
還沒有等到金戈伸手阻攔,那個修士已經站了起來,端着一杯酒向着許紫煙走了過去。他這一動,便吸引了整個大殿之內所有人的目光。幾乎所有修士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絲看熱鬧的目光。
這也不怪這些老少修士,許紫煙坦然的模樣確實讓他們感到心裡不舒服。此時都盼望着那個修士給許紫煙一個難堪。
在器宗!還輪不到你一個仙王期的修士囂張!
許紫煙此時感覺到整個大殿內一靜,尋着衆人的目光便看到了一個青年修士正端着一杯酒笑眯眯地向着自己走來。
目光掃過金戈,見到金戈一臉地尷尬,便知道這件事也出乎金戈的預料,又看了一眼金重檀,見到他卻是一臉的平靜,看不出喜怒,心中便有些明白了,這是大家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想要試探自己一下。
想明白了這一切,許紫煙也淡然了下來。
器宗。
終歸是要比拼的是煉器,只要不是比武,還真是不怵他們。而且自己這次來,是想要憑藉着自己的努力來贏得器宗對蒼瀾宗的聲援,實在是不能夠低調,而是要絕對的高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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