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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剛認了人家做哥哥,自然也不能夠立刻變臉說不去,便笑着問道:
“就咱們兩個。”
邋遢修士的雙目中便含着笑意說道:“小妹,你放心,就咱們兩個。”
許紫煙點了點頭,便隨着邋遢修士離開了城牆這裡,尋了一家酒店,要了一個單間,兩個人便走了進去。
那邋遢修士也不客氣,很快地便點了一桌子上好的菜餚,擺了滿滿地一桌子。兩個人先是喝了一杯,便胡亂地聊了起來。說是兩個人聊,其實幾乎都是邋遢修士一個人再說。而許紫煙只是坐在那裡靜靜的聽。
那邋遢修士真是見聞廣博,說得不僅僅是北地修仙界的事情,還有南方,東方,中原地區的事情,甚至臉西方修仙界的事情說得也是妙趣橫生。許紫煙不禁在心中對眼前的這個邋遢修士佩服了起來,從他的話中就可以看出來,他說的那些事情都是他親眼所見的事情,想到一個修士竟然能夠周遊整個蒼茫大陸,許紫煙便更加地佩服起來。而且邋遢修士的話也引起了許紫煙的興趣,不時地插口問一些好奇地問題,那邋遢修士便一一解答,這倒讓許紫煙對整個蒼茫大陸有了一個比較翔實的瞭解。
時值中午,陽光明媚,空氣也很清新。陽光透過窗戶灑落下來,微風帶着清新的味道輕輕地吹了進來,讓邋遢修士和許紫煙兩個人都覺得jīng神一振,心情也好了起來,便又多喝了幾杯。
那個邋遢修士放下酒杯,笑眯眯地打量着許紫煙,輕聲說道:
“小妹,咱們喝了這麼久,老哥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真是該罰。”
許紫煙輕笑道:“小妹不也是不知道老哥哥的名字嘛?一樣地該罰。”
“哈哈哈……”邋遢修士大笑道:“對,對,我們兩個都該罰。如此我們就各自自罰一杯。”
話落,便拿起酒壺給許紫煙和自己各自滿上了一杯。然後端起自己身前的那一杯一飲而盡,許紫煙也將身前的那杯酒拿了起來,一飲而盡。然後兩個人都放下了酒杯,笑眯眯地看着對方。
許紫煙看着對面笑眯眯的邋遢修士,心中暗道:“老狐狸,想要了解我的身世,我偏不告訴你。”
邋遢修士望着對面笑眯眯的許紫煙,心中暗道:“小狐狸,真是狡猾,嘴巴竟然會如此地緊。”
那邋遢修士見到許紫煙謹慎地很,也知道自己很難就這樣從許紫煙的嘴裡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是許紫煙能夠拿出一顆九階的水系妖獸內丹,這讓他對於許紫煙的背景很是好奇。而且他的身上也確實是受着傷,得到的那塊火魄石只能夠壓制一點兒自己的傷勢,是自己的修爲不再你們迅速地繼續跌落,可是卻仍然不能夠治療自己的傷勢。
而且他也知道,壓制的越厲害,傷勢就會積累的越嚴重。等到那塊火魄石壓制不住自己的傷勢的時候,那時候自己的傷勢爆發起來,恐怕也就是自己隕落的時候了。所以,他很想要知道許紫煙的背景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如果許紫煙的背景真的像自己猜測的那樣,有着大人物,他也想着求一求許紫煙,看看能不能讓她背後的大人物給自己治療一下。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機緣,如果錯過了,很可能自己今後就會在傷勢的折磨中死去。
所以,自從昨夜許紫煙離去之後。那邋遢修士也急忙地離開了。許紫煙雖然離開的很快,但是還是讓久經江湖的邋遢修士給跟蹤到了。不過,不清楚許紫煙背景的邋遢修士跟蹤的十分地小心,沒有讓許紫煙感覺到一絲。
等到林緋虞她們回到客棧之後,邋遢修士見到許紫煙是和她們一夥的,並沒有見到任何高階修士,心中不由疑惑。但是,已經把許紫煙當作自己的機緣的邋遢修士,怎麼可能就這麼離去?所以,他就在許紫煙居住的客棧對面的房頂上坐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早晨,他見到林緋虞等人興高采烈地離開了客棧,而許紫煙卻沒有出來。便只好仍然在那裡監視着。等了好久,還沒有見到許紫煙出來,正想着自己是不是進去拜訪一下許紫煙,卻沒有想到許紫煙從客棧裡面出來了。於是,他便一路跟着許紫煙,最後終於忍不住出現在許紫煙的面前。
如今,邋遢修士已經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那麼輕易地從許紫煙的嘴裡得到他想要的消息,沉思了一會兒,彷彿是在下什麼決心。最終臉上笑眯眯的神sè不見了,而是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誠懇地對許紫煙說道:
“小妹,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所以我想要我們開誠佈公地談一談。”
許紫煙仍然笑眯眯地望着邋遢修士沒有言語。那個邋遢修士便尷尬地笑了一下,輕聲說道:
“老哥哥想要問你一些問題,同樣你也可以問老哥哥一些問題。只要對方提出了問題,就一定要說實話。”
許紫煙也漸漸地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她心裡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能夠滿足對方的要求,未必能夠安全地離開這裡。同時,她對於邋遢修士的修爲也很感興趣。許紫煙不敢去問無名,爲什麼他的修爲會出現這種狀況,但是如今有一個同樣的人坐在自己的對面,許紫煙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但是,邋遢修士提出的條件,許紫煙又不能夠完全滿足,因爲許紫煙有着太多的秘密。
而且許紫煙也知道,在修仙界的修士,如果違背了誓言,那麼將來在天劫的時候,很可能就會成爲自己的心魔。到那時,恐怕就會過不了天劫,被轟得灰飛湮滅。
許紫煙認真地想了想,最終輕聲說道:“老哥哥,如果被問的人,不想回答,可以有權不回答。當然對方可以繼續問下去。”
擂邋遢修士望着許紫煙,目光有些無奈。不過,許紫煙如此回答,就更加地讓他堅信許紫煙一定有着非凡的背景,否則她不會有這樣的顧慮。所以,邋遢修士也不敢過分要求許紫煙,只好點了點頭,說道:
“希望經過我們相互瞭解之後,我們能夠更加地相信對方。”
許紫煙點了點頭,沒有言語。那邋遢修士便輕聲問道:
“小妹的名字叫什麼?”
“許紫煙。”
邋遢修士便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從來沒有在修仙界聽說過許姓的大勢力。想了一下,便無奈地搖了搖頭,向着許紫煙點頭,意思是該你問了。許紫煙也沒有客氣,輕聲問道:
“老哥哥怎麼稱呼?”
“路廣天。”
許紫煙也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因爲他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許紫煙的眉頭只是微微地皺了一下,便又重新展開了。因爲許紫煙想起自己就是修仙界的一個菜鳥,不知道別人的名字是正常的,哪怕那個人很有名。如果自己知道了,那纔不正常。
但是,她的表現在路廣天的眼中就不同了。看到許紫煙只是略微地皺了一下眉頭,便恢復了平靜。這更加地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推測,眼前的這個女娃背景一定很不簡單。否則,像自己這樣已經在北地修仙界消失很久的老輩人物,她不可能只是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就恢復了平靜,那麼就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
可是,想到了這裡,路廣天便也有些不自在,人家從一個名字上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己對對方仍然一無所知。他哪裡知道,許紫煙根本就不知道路廣天這個名字代表着什麼,所以才能夠那麼平靜。
看到許紫煙平靜的表情,路廣天不由得心中有些氣餒,但是還是繼續問道;
“昨天的那個九階水系妖丹是你的?”
許紫煙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的。”
“怎麼會?憑你的修爲……”剛說道這裡,路廣天便看到許紫煙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便“呵呵”笑了兩聲,伸出手作出“你請”的姿勢。
許紫煙輕聲問道:“我想知道老哥哥的身份?”
路廣天聞聽就是一愣,心裡有一種要哭的感覺,原來人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自己還以爲對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就已經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份,沒有想到對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唉,難道這幾百年來,北地已經沒有人記得自己了嗎?想當初自己在北地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啊路廣天不禁在心中有些黯然。擡頭望着許紫煙,輕聲說道:
“我是散仙盟的上一代盟主。”
“啥?”
許紫煙渾身就是一震,目光震驚地望着對方,現在她可以完全確定眼前的路廣天是結丹期大修士了。一個散仙盟的盟主不可能是築基期的修爲,只是如此一來,她對於路廣天就更加地好奇了。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