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慕容琳霜同學的打賞鈴動不感激不盡
“如何分配?”
此時的比莆田見到話語權已經被奪走,卻已經沒有了辦法,只盼着在未來的計劃中自己的神機宗不要太過吃虧。
“我們太玄宗在北地東部,太玄宗就負責東路。”林上風冷冷地說道。
“我們華陽宗在北地南部,華陽宗就負責南路。”李邁也冷冷地說道。
“我們世家聯盟就負責中部畢竟世家幾乎都在北地的中部。”蕭雪浪憂慮地說道。
“那我們散仙盟就負責西部”文青的眉宇之間也深鎖着愁緒。
之後,大家的目光便都望向了比莆田和剩下的一些中小宗門。
比莆田的目光依次從中小宗門宗主的臉sè掃過,最後試探地對各個中小宗門的宗主問道:
“如果各位道友信得過在下,比某就帶領着各位負責北部?”
各個中小宗門的宗主對視了一眼,他們心中也清楚,他們一宗的實力根本就沒法和太玄宗,華陽宗,散仙盟和世家聯盟相比。只有聯合起來,才能夠在北部地區和殭屍的搏殺中佔有優勢。何況,此時林上風,李邁,文青和蕭雪浪都在盯着他們。不聯合能行嗎?而且此次行動雖然沒有完全成功,但是也是將殭屍消滅了五分之四。而且將威脅最大的飛僵幾乎全部消滅。不能夠說這不是比莆田的策劃功勞。
太玄宗,華陽宗,世家聯盟和散仙盟可以獨自面對一方,他們這些中小宗門可是沒有那個實力。而且領導能力,他們也自覺不及比莆田。所以,各個中小宗門的盟主只是略微的一尋思,便紛紛向比莆田拱手說道:
“願意奉比師兄爲北部盟主。”
比莆田的jīng神就是一振,心中暗自想道,一定要先於其他地區將北部的殭屍消滅。讓他人知道,修煉七竅玲瓏心的人天生就是領袖。
古藤林中。
許紫煙的身體一震,體內的真氣終於衝破了築基期第八層的壁壘,邁入了築基期第八層的境界。可是她體內真氣的循環並沒有在衝破第八層之後停下來,而是繼續地向着第九層邁進着。丹田內的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出,經過全身經脈,完成大周天運轉,又流回丹田。
每一次的運轉,丹田內的真氣都會變得更加jīng純,丹田內的真氣慢慢地變得粘稠,不再是晶瑩透明的氣態,而是形成了混沌的霧狀。凝聚在紫煙空間的周圍,但是因爲這個空間的存在,竟然不能夠進入到紫煙空間之中。
可是許紫煙體內的真氣運轉的速度明顯地慢了下來,這是因爲她的經脈要比普通修真者的經脈寬大很多,別人的經脈就像山間的小溪,而她的經脈卻寬闊地像大河一樣。
打個比方,同樣的水量注入到小溪中,那麼小溪的水流速度一定會變得非常的快,而把同樣的水量注入到大河中,河水的流速卻未必會有什麼變化,就是有,它的速度也會慢上許多。除非是在河水中注入百倍於溪水的水量,那樣它的流速纔會和溪水一樣。當然如果給河水注入百倍於溪水的水量,它那洶涌奔騰的力量也會是溪水的百倍。
現在許紫煙體內的狀況就是這樣,她原來在一個多月之前,那顆破碎的青木之心因爲修復經脈,肌肉和內臟,耗費了不少。但是就是如此,許紫煙也應該不是僅僅這點兒突破。可是她的經脈因爲在蒼茫山脈中的靈泉之中重組,本就比普通修真者寬大很多,而現在又經過了這一次更加徹底的重組,體內的情況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竟然比普通修真者寬大了十幾倍,就是丹田也比普通修真者大上幾倍不止。所以許紫煙的修煉也沒有得到進一步的突破。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巨藤希望又把她給浸在了自己藤心中的青木之液中。正是那些青木之液,讓許紫煙得到了最終的突破。而且仍然在持續着突破,已經漸漸地達到了築基期第八層的後期巔峰。這還是巨藤希望再一次給她的那滴青木之心沒有破碎的情況之下。
但是,有一弊必有一利。許紫煙經脈寬大,修煉的速度是要比普通修真者慢上幾倍,甚至十幾倍,也就是說,她在正常的情況想下修煉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趕上別人修煉一年的境界。但是,卻也有着巨大的好處,在同境界中,因爲她的經脈和丹田都比別人的要寬大太多,所以她的真元力也是同境界修仙者的十幾倍,甚至幾十倍。理所當然地,她在同級別的修仙者中是無敵的,是可以秒殺對手的,不是秒殺一個對手,而是一羣對手。甚至可以越級挑戰對手,只要級別不是相差得過於懸殊。
那麼,許紫煙的這種境遇是利大於弊呢,還是弊大於利呢?表面上看是利大於弊,其實不然。在無數億年的歷史長河中,也出現過幾個有許紫煙這般際遇的人,可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曇花一現,在風光一時之後,消失在修仙界中。
爲什麼呢?
因爲人的壽命是有限的,而且只有在邁入結丹期的境界,才能算作真正的修仙者。到那時,人的壽命纔可以再延續五百年,每一個境界對於修仙者來說都是一道坎,在修仙者中有十之仈jiǔ都倒在這些坎前,壽元耗盡而死。何況許紫煙的經脈是別人的不知多少倍。
那麼同樣的是修煉的速度要比別人慢上幾倍,甚至十幾倍。就算給他千年的壽命,卻只相當於別人的百年。所以,毫無例外地這些和許紫煙一樣有類似經脈和丹田寬大際遇的修仙者都倒在了這些坎前,幾乎沒有一人破碎虛空,飛昇仙界。那許紫煙的命運又會如何呢?
雨過水明霞,cháo回岸帶沙。
rì月交替,時光流逝。轉眼又過去了半月。許紫煙仍然是如同表面那樣不死不活地躺在那裡。
透過木屋的窗戶望着天上的烏雲,許嵐站了起來,伸手關上了窗戶。
“要下雨了。”
“嗯。”
宮舜輕輕地應着。回頭望了一眼牀上的許紫煙。他突然站了起來,呆呆地望着牀上的許紫煙。
許嵐發現了宮舜的異常,順着宮舜的目光看向了許紫煙,身體不由得一震。
許紫煙的身體此時又開始抽動起來,境界的突破到了最後的關頭。集結了半月的真氣開始猛烈地衝擊着築基期第九層天的壁壘,丹田內的濛濛混沌之氣也發生了變化,剝離出兩種顏sè的氣體,一面是晶瑩如玉的白sè,一面是濃重如墨的黑sè。衝進了丹田內的太極圖宗。隨着太極圖的旋轉,一股股磅礴的真氣從丹田內輸出,源源不斷地向着築基期第九層的壁壘集結,硬衝着那一層壁障。
“咔”
一個碎裂的聲音傳來,許紫煙的身體一震,安靜了下來。許紫煙突破了築基期第八層後期巔峰,邁入了築基期第九層初期的境界。此時,許紫煙體內的真氣瘋狂的運轉着,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許紫煙的身體,體內的雜質被不斷地排出體外,身體的各項機能變得更加堅韌強悍。本體也變得十分地強悍,整個身體堪比上品法器。
“啵”的一聲,裹在許紫煙身上的繃帶裂開了,猶如chūn蟬破繭,從裡面噴發出勃勃的生命氣息。
一個時辰後,許紫煙體內的真氣如同萬流歸海,向着丹田涌來。丹田內的真氣更加凝實,太極圖又清晰了一分。許紫煙緩緩地舒了一口氣,醒了過來。由於剛醒過來,思維還有一些停滯,慢慢地她想了起來,自己在和那個形似琅琊的人琴音對抗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現在我是在哪?”許紫煙想着,“好像躺在一張牀上。”她雙手撐着牀慢慢地坐了起來。
宮舜和許嵐望着對面的許紫煙,渾身裹滿了白sè的繃帶,只留着鼻子和嘴巴裸露在外面,僵硬地從牀上坐起。兩個人的身體不由得也僵硬起來,目光中露出震驚和恐懼,許嵐像木偶一樣伸出手抓住宮舜,顫聲說道:
“宮師兄,紫煙她……她怎麼了?”
宮舜的手也有些微微哆嗦地緊握着許嵐,強作鎮定地說:
“嵐師妹,別怕,紫煙她……她不會害我們的,說不定是她醒了”
許紫煙聽出了宮舜和許嵐的聲音,心裡一陣激動。
“我沒死,我還活着”
她站了起來,尋聲向宮舜和許嵐走去,擡起胳膊,伸出兩隻手,激動得要上前去擁抱二人。
許嵐見到裹滿白布的許紫煙伸着兩隻胳膊直直地向着二人走來,嚇得尖叫一聲,向後退去,一下子躲到了宮舜的身後,恐懼地喊道:
“紫煙……你別過來……”
“怎麼了,嵐姐姐”許紫煙停了下來。
“你現在怎麼樣?”宮舜顫聲問道。
“什麼怎麼樣?”許紫煙不解地問道。
“你現在是……死了……還是……活着?”許嵐顫抖着問道。
“我當然是活着,嵐姐姐,你怎麼了?我剛醒過來,你幹嘛咒我?”許紫煙生氣地說道。
“你真的活過來了”
許嵐喜極而泣,向着許紫煙撲了過去,旁邊的宮舜也向前邁了一步,不過卻停頓在那裡。目光中欣喜和痛苦交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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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