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平均分一下子提升了二十分。
林文博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跟看鬼怪般的看着嶽康,上次嶽康找他說比賽的時候,林文博其實並沒把這場比賽放在心上,他以爲嶽康是年輕氣旺,成績這東西可不是說提升就能提升的,他當初想就算嶽康有些真本事能將學員的成績提升,但想要超越他們班級,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可事實擺在眼前,林文博不得不信,要不是試卷全部是林文博出的,他還真以爲嶽康將試卷的內容透露給了學員,可自己出試卷的時候,嶽康根本沒有參與。
天哪!一切跟夢一樣,林文博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欣喜,震驚的是嶽康班級的總體成績真的超越了他的班級,要知道段章教導學員的時候,可是一次也沒有超越過他們啊!他的班級雖然被超越了,但林文博沒有一絲的不高興,相對而言他還無比的高興,他再次對嶽康刮目相看。
嶽康悠閒的坐在椅子上,說道,林叔,現在是否承認你的班級輸了?
林文博哈哈一笑,嶽康侄兒啊!你着實讓林叔震驚不小啊!你是怎麼做到的,短短十幾天就取得這麼好的成績。林文博打定注意,就算三大學院比賽結束之後,也不能讓嶽康離開,這可是塊好玉啊!
嶽康簡單的與林文博說了一下自己的教學方式,這又不是什麼武功秘籍沒什麼不可外傳的。
林文博聽後佩服的點了點頭,嶽康侄兒,你是少數幾個讓林叔佩服的人之一。
嶽康哈哈大笑,說道,林叔,現在是不是該帶着你班級的學員去我們班級了。
林文博很高興的答應了,這次他雖然敗了但他還是很高興的,什麼甲班乙班說到底都是他天德書院的學生,嶽康班級取得這麼好的成績,他比誰都要高興,也好藉此這個幾乎打擊一下自己班級的學員,好讓他們別一直驕傲下去,必須激發出他們的上進心。
就這樣嶽康班級的學員,無比得意的接受了林文博班級的認輸,他們從來沒有這般的揚眉吐氣過,以前他們總是不如人家,而現在面子總算找回來了,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沒有人不喜歡這種感覺的。
等林文博班級的學員走了之後,嶽康對大家說道,我知道你們很高興,但不要得意忘形,也不要驕傲自滿,別忘了你們還有一場更加重要的比賽,三大書院的比賽纔是你們最終的目標,到那個時候會有幾百個以前比你們優秀的學員對你們刮目相看,甚至崇拜你們,你們想不想得到那份榮耀。
班裡的學員齊聲喊想。
嶽康繼續說道,你們現在有自信在三大書院比賽中脫穎而出嗎?
班級中的情緒又一次的被點燃,學員們都很激動,期待着三大書院比賽的到來,到那時候自己纔是真正的揚眉吐氣,但前提是這段時間必須好好讀書。
正在嶽康與班裡的學員享受喜悅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敲響了班級的木門,嶽康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高海書院的學員,就是上次那個來天德書院挑釁,最後落荒而走的吳語洋。
嶽康客氣的問道:“這位同學,我們正在上課,你有什麼事嗎?”
吳語洋自從那件事後對嶽康很客氣,說道:“這是我們夫子,讓我給你的。”吳語洋說完之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
嶽康接過來之後,打開一看,嶽康看到上面的字後,臉上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只見紙上寫着,“種花種好種種種種成種種香。”並且後面還表着幾個格外大的字,“簡單至極,休得囂張。”
嶽康心中一笑,奶奶的簡單你怎麼七天才對上來,不過對方竟然對出了自己的對子,實在讓嶽康感到意外,看來對方的確有些真才實學,嶽康忍不住的看了一會紙上的字跡,筆法輕盈,線勾嬌細,非常的好看,但字與字之間卻充斥着一股秀氣,好像是出自女子之手一般,嶽康心想對方一定是個娘娘腔,連寫字都跟女人一樣。
嶽康看完之後說道:“你家夫子還說別的沒有?”
吳語洋說道:“還有這個,這是我家夫子給你出的上聯,夫子他說希望你別讓他失望。”吳語洋又掏出一張紙來。
嶽康很有興趣的接了過來,他倒要看看對方給他出了什麼對子,只見紙上寫道:“頭乃朽木雕成,無腸肚、無心肝,在臺上耀武揚威,儼然一般角色。”
嶽康看後,大叫我靠,這尼瑪的不是罵自己的嗎?嶽康心中不屑,孃的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嶽康腦袋一動頓時有了下聯。
班裡的學員們都很好奇的看着嶽康,不知道紙上寫的什麼東西,但沒人敢說話,靜靜的看着嶽康。
嶽康走到講臺上將紙鋪開,拿起毛筆唰唰的寫了起來,寫完之後嶽康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嘿嘿一笑,將紙張重新疊好,走到吳語洋身邊說道:“給,將這個給你夫子,就說我已經對出下聯了,並且告訴他麻雀永遠沒有鳳凰叫的好聽。
吳語洋不懂嶽康什麼意思,收下嶽康的下聯之後,便走了。
等吳語洋走後,嶽康班級的學生問嶽康,剛纔那個高海書院的學員來做什麼啊!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他們夫子對出了我那曰給他出的下聯。
啊!學員們驚呼,那麼難對的對聯居然被對出來了。
嶽康說道,同學們一定要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也不是這個世界最強的。
學員們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
說實在的嶽康這次來杭州沒有去找童老心中還真有些意不過去。
眼下餘昊天的事情已經解決,他班級的學生現在就算他不在也都會用功的學習。
以前把自己不敢去找童老,是因爲餘昊天的原因,他怕餘昊天藉此機會偷襲他,再者自己與餘昊天恩怨,還怕牽累到童老,如果真是那樣自己會不安的。
現在除去了餘昊天,沒有理由不去找童老喝上兩杯,嶽康心中想到自己送童老的酒,估計他已經喝完了,這次嶽康來杭州的時候也帶了不少自己釀製的酒,於是讓小順搬到了車上幾十壇,相信自己的這份禮物比任何東西都值得童老高興。
自己媳婦的臉治好了,理應與童老分享一下,童老在危機的時候救過自己不說,嶽康心中其實也很認可童老這個人,於是嶽康頭一天與書院的學員說好,明天自己可能有事不能來書院了,讓他們自己好好讀書,並且安排了作業。
學員們都承諾,請夫子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偷懶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嶽康就帶着白妙昔上了馬車,小順負責趕車,向童老的住處行去。
嶽康找童老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去“天醉樓”讓天醉樓的人去尋找童老。
嶽康很快的來到天醉樓,天醉樓的趙老闆看到嶽康之後,臉上一喜,忙迎了上來客套幾句,趙老闆可是記得嶽康的,能與童老一塊喝酒稱兄道弟的人物,他就是想忘記也是很難,他知道嶽康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不敢怠慢,熱情的招呼嶽康。
趙老闆看到白妙昔之後,心中驚歎,真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子,但他看的出白妙昔是嶽康的女人,只是在白妙昔身上停留一會,就挪開了眼神。
“哈哈哈哈,嶽小弟你可算來了,你可把老頭子想壞了。”童老人還沒進天醉樓,就傳來他的大笑聲。
嶽康看到童老之後忙站了起來,臉上掛着濃濃的笑意,“童老哥,看起來比前段時間又年輕了不少啊!”
“哈哈哈哈,老頭子我一看到嶽兄弟就能年輕十歲,嶽兄弟,你可不知道,你離開杭州之後,老哥着實掛念你啊。”童老高興的說道。
嶽康嘿嘿一笑說道:“童老哥,你是掛念我啊!還是掛念我的酒啊!”
童老被一言揭穿,也不尷尬,忙說道:“兩者皆有,兩者皆有。”
“童伯伯,近來可好啊?”這時白妙昔走上前來,帶着燕燕的笑容對着童老說道,白妙昔已經知道童老是童媚藍的爹,按輩分自己應當稱呼童老爲童伯伯,嶽康喊童老爲童老哥,白妙昔可不敢喊人傢什麼老哥。
聽到白妙昔說話,童老將目光轉移到白妙昔身上,只聽他咦了一聲,眉頭微皺,瞪着眼看着白妙昔,感覺白妙昔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有着不好意思的對着嶽康問道:“嶽小兄弟,這位是”
嶽康輕輕的拉住白妙昔的手,溫和的說道:“童老哥,難道還沒看出來麼?”
“啊她是妙昔。”突然童老大驚一聲,隨後臉上狂喜,“她真的是妙昔?”童老不確定的問道。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如假包換。”
只見童老一拍大腿,哈哈一笑,“嶽兄弟,妙昔的臉治好了?”童老都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沒被治好人家能水靈靈的站在自己面前嗎?但童老實在是激動,替嶽康感到高興。
“童老哥,都自己看到了還用問我啊!”嶽康調笑道。
童老哈哈一笑,“嶽兄弟,今曰我高興,非要喝個大醉不可,走去我家裡,現在媚藍剛好在家,讓妙昔和媚藍好好聊聊,咱們哥倆好好喝酒。”
隨後童老帶着嶽康三人去了他家裡,童老的住處離天醉樓並不遠,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就趕到了。
嶽康走進院子,隨意的看了一下,院子不是很大,與自己現在居住的四合院差不多。
嶽康等人剛進院子,可能是童媚藍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從屋中走了出來,微笑着向嶽康打了聲招呼,當童媚藍看到白妙昔的臉被治好以後,歡快的拉住白妙昔的手,再也不捨得撒開,很快的兩女便聊到了一塊。
“妙昔啊!妙芸姐姐現在做什麼呢,好久沒有見她了。”童媚藍拉着白妙昔的手往屋裡走,好不熱情。
白妙昔答道:“姐姐,現在忙着家裡的生意,她也常常在我面前說想你這個姐妹了,她還說等忙完這段時間來杭州看你呢。”
嶽康和童老望着兩女,均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隨後嶽康和小順搭手將車上的酒全都搬了下來,童老看着一罈罈酒杯搬進屋裡,那笑的是格外的燦爛,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
童老讓嶽康和小順去屋裡坐一會,他親自去燒幾道菜。
嶽康取笑道,童老哥你還會燒菜。
童老立刻不滿的說道,切,等着便是。
嶽康爽快一笑,帶着小順進了屋。
屋裡,童媚藍拉着白妙昔坐在桌前,兩人開心的聊着,見嶽康進來童媚藍招呼嶽康坐下後便問道:“嶽大哥,現在妙昔妹妹的臉治好了,你一定很高興吧!”童媚藍巧笑連連的說道。
嶽康嘿嘿一笑,說道:“那是必須地。”
嶽康的樣子惹的童媚藍和白妙昔噗嗤一笑,兩女都是那般美到了骨頭裡,坐在屋中像是開在屋裡的兩朵鮮花給外的鮮豔。
“嶽大哥,這次來杭州主要做什麼來了。”童媚藍問道。
嶽康清了清嗓子說道:“媚藍,你看我的樣子像不像一個教書的夫子?”嶽康說完之後很招搖的站了起來,學着老師的樣子,背手擡頭,手中只差再拿把扇子了。
童媚藍燕燕一笑,脆聲說道:“倒蠻像的。”
“什麼叫蠻像的,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夫子,媚藍,你可聽說過天德書院。”嶽康問道。
“嗯,天德書院是杭州三大書院之一,我當然聽說過。”童媚藍說道。
嶽康哈哈一笑,“好吧!我現在告訴你,我就是天德書院的教書夫子,如假包換。”
“什麼?你是天德書院的夫子。”童媚藍聽後噌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眼中難蓋的是震驚之色。
“不就是個夫子麼?媚藍妹子,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啊!”嶽康心道,即使你驚訝我是個夫子,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童媚藍重新坐回凳子上,饒有興趣的看了嶽康一眼,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狡黠之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