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飛只有魔聖上品實力,可是在天神下凡與玄尊借法的增幅力量加持之下,他已然可以與星系強者相媲美。再加上他的毀滅明王,明王冠,滅世劍,就算是對上星系中品強者也有一戰之力。
先前他敗在那九陽聖尊一行人的聖光增幅 陣之下,一是因爲他有些猝不及防,二是因爲星系強者的攻擊與四十萬魔聖的合力一擊,經過那聖光增幅陣的強力增幅之後,似乎已然可以媲美於星系上品強者的攻擊了。所以即使是擁有三件星系寶器的秦飛,依然被他擊成重傷,渾身的屬性僵化。
爲此,秦飛對於九陽聖尊他們施展出來的聖光增幅陣極有興趣,他想從他們三人那裡獲得這種聖光增幅陣的方法,從而爲己所用,這也正是秦飛讓渡化仙佛渡化九陽聖尊他們三人的真正原因。
至於銅劍王,邪盜,黑元候三人,秦飛卻並不準備放過他們。一方面因爲他們本身的威脅太大,留下他們將會是巨大的禍害。另一方面秦飛也需要他們的星系法則與血肉來爲自己服務。無論是讓半星系寶器進化,還是讓巔峰魔聖級別強者晉升,這對於秦飛來講都極爲有利。
在他的太極圖控制之下,銅劍王打開的空間通道在瞬間被毀滅,他的身形也被強行拘了出來。接着滅世劍轟然而來,毫無阻礙地刺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混蛋,我乃金劍門護法,你敢殺我定然會被我門中高手追殺的。”人再強大也會有害怕的時候,修行數萬載的銅劍王感覺秦飛的滅世劍瘋狂地破壞着自己的身體氣機,不由發出了一陣如同哀狼般的嘶吼。
“哼,雖然我不願惹金劍門,可是先前既然我已殺了鐵劍王,這茬子已然結下了,就算再殺你一個又何妨?”秦飛冷笑一聲便要以滅世劍切開銅劍王的身體,融合他的血肉,抽取他的法則。
“金劍令……爆!”藉着秦飛說話之際,那銅劍王的身後出現了一道巨大的令牌形光影。
“什麼人,竟敢動我們金劍門的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那令牌光影凌空爆開,直在天地間炸開了一道空間黑洞,接着一縷更爲炙烈,更爲妖豔的銀光匹練從黑洞之中瀲灩而來,直讓秦飛的眼皮直跳。
鐵劍王的實力只不過是星系初級而已,幾乎是星系之境裡最爲低級的。嗢看他在普通的戰鬥者之中威風八面,可是在星系級別強者之中卻並不算什麼。而這銅劍王已然算得上是星系下品強者之中的佼佼者了,他不但擁有着銅劍這等星系寶器,還有本命銅元,金劍令光影,可見他在金劍門中的地位定然非同尋常。
如果說銅劍王的實力已然達到了星系下品的巔峰,只差一步便可以達到星系中品,那這道銀光便是確確實實的星系中品實力,而且還是在中品之中極爲扎手的那種,感覺着那道銀光之中所包含着一往無前的犀利,
秦飛的身體不由微微輕抖了起來。
“好傢伙,這是強大的星系中品強者發出的攻擊,而且這道銀色劍光幾乎與光速媲美,簡直是防不勝防,避無可避呀。”秦飛的意念一閃而逝,他下意識地擡起白金島與太極盾抵擋,滅世劍與明王冠也在身前展開了兩道防禦網,他自己的身形則如同箭矢一般飛速向後退去。
那道銀光如同銀河光華一般刁鑽無比,銳不可當,就算是秦飛的星系寶器也無法將之擋下。當然,這還是因爲秦飛並不具備真正的星系空間,無法將星系級別寶器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
那銀色劍光的速度快得驚人,就算是秦飛也感覺有些反應不過來。它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一舉破開滅世劍與明王冠的防禦網,繞過白金島與太極圖徑直刺向了秦飛的咽喉。
“你小子實力不咋地,倒還真能惹麻煩,連星系中品強者也給惹了出來。”就在秦飛再次感覺到死亡陰影之時,一個聲音冷漠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接着一根古樸的灰色矛尖出現在了秦飛的咽喉前,直將那道銀光阻截了下來。
只聽蓬的一聲,二者相撞之後只發出了幾次悶雷爆炸,便再也沒有了聲息。再看那灰色矛尖依然存在於那裡,倒是那道銀色流光卻被迸散爲銀色光點,緩緩地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你完成了實力恢復,肉體進化?”秦飛自然明白這是女武神及時出手,挽救了自己一命,要不然剛纔那犀利的一劍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本座的實力恢復了六成,肉體卻只進化了三成,如果不是你此時小命不保,我纔不會出手呢。”女武神那冷漠 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之中響起來。
“不滅戰矛,請問閣下是哪位戰神?”那道銀光迸散之後,其主人微呆之後以一種尊敬的聲音向着女武神發出了詢問。
“哼,本座不想大開殺戒,你走吧。”女武神的聲音公開響起時,變成了一種類似於機械碰撞時發出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金屬質感。而這種特殊的聲音,正是各種戰神所專用的發聲。
“戰神大人,這位是我金劍門中人,希望您可以允許我讓將他帶走。”銀劍攻擊的主人略爲沉吟之後,壯着膽 子請示道。他自然明白一名戰神的攻擊力與影響力,如果他爲金劍門招來這個強敵,那可是大大的罪過。
“你走,他留下,要不然你們便一起留下。”女武神惜字如金。
“銀劍護法,救我……”銅劍王先前以金劍令召喚出實力更爲強大的銀劍之後,頓時露出了欣喜之色。只是沒想到一轉眼,眼前的情況便已然再次變化,這讓他震驚之中發出了請求的聲音。
“十九號銅劍,我也很想救你,可是因爲你而惹下一位戰神大人,我回去是無法交待的。所以,你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來脫困了。”銀劍看着銅劍略爲沉吟之後,最終說完這句話緩緩地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