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
破舊的體育場旁邊。
看到小青年一出手就是將板磚往自己頭上砸,絲毫不計較自己的死活,蘇婉神色更冷,這種人,在她看來,是必須得打落十八層地獄而不能翻身的社會渣滓敗類!
迎着板磚,蘇婉眼裡不見懼色,她隨手就格擋住了拍過來的板磚,然後擰着青頭的手腕往回轉,扯着他的手肘一個發力將板磚往他腦袋上砸去。
青頭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在這麼多人中,打架是最厲害的一個了,常常都是一個打三個,還以爲自己有一拼之力,然後讓後面的人抓住機會將蘇婉扳倒,卻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沉悶的“噗”的一聲,青頭兩眼一黑,根本就沒看到板磚被砸成幾塊的壯觀情景就暈了過去。
其餘還凶神惡煞的七八個小青年立刻就頓住了腳步,他們同樣是等待着青頭將蘇婉纏住,然後等着在一旁下黑手,卻沒想到這美女居然這麼強悍,一上來就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青頭給拍暈了,連磚頭都碎成了幾塊!倒在地上流出了一灘血,這也太他媽的恐怖了吧!幾個小青年心裡震驚。
但蘇婉卻沒給他們多少震驚的機會,衝過去簡直就是狼入羊羣,在這些小青年嗷嗷的叫聲中,將他們全部放倒在地,每一個都臉青鼻腫的,被打得親媽都認不出,要面子的,好幾周是別想出門了。
好在蘇婉還記得自己來大日國旅遊是用正當身份、正當方式來的,要是偷渡來的,這些人只怕會傷得更加重!
解決完這些小青年,蘇婉看也沒看一眼,走過去扶起任晴:“沒事吧?”
“沒事。”任晴鬧了個大紅臉,感情人家不是害怕,而是一個高手來着,還喊人家快跑,真是囧啊……
“試下能不能走得動?”蘇婉看出了任晴扭到了腳,問道。
任晴依言踮了一下,立刻就傳來一陣疼痛敢,“嘶”了一聲:“不行,很疼。”
“那你先坐下,我給你按摩一下。”對於這些小病小疼,作爲殺手的蘇婉還是有她自己一套處理的方法的,要不然出了問題就只能等死了……
“麻煩你了。”任晴也不矯情了,扶着行李箱坐在上面,直接抔起了褲腿,讓蘇婉熟練地恢復按摩。
一會。
任晴又踮了踮腳,總算沒先前那麼疼了,小心點走路還能走一段。
“沒事了,我能動了。”任晴呼出了一口氣,倒黴了一天,總算遇到個貴人了,問道:“我叫任晴,你叫什麼?”
“蘇婉。”蘇婉瞅了瞅任晴的高跟鞋,道:“估計高跟鞋你也不能穿了,只能光着腳。”
“沒事兒,我帶了運動鞋的。”任晴起身,從行李箱裡取出了她準備着的運動鞋,還有襪子,穿上之後,又踮了踮,感覺再次好了不少。
“這些人呢?”任晴指着倒在地上的小青年,雖然她內心很痛快,大出了一口惡氣,但是她也沒這些人那麼囂張,潛意識中是覺得,打了人是要出事的!她一個人在外國,又丟了錢丟了護照,實在有點怕事。
“沒事兒,只要沒在他們身上留下證據就行。”蘇婉說道,他們殺手,在動手的時候都會注意到不會留下指紋皮屑等等東西在對方身上,這樣即使在現場有來過的證據,但只要不在小青年身上留下證據就好了,這裡又不是什麼秘密基地,還不許人來啊?
任晴長長噓出了一口氣,她是真怕了,心有餘悸道:“那就好。”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的?”蘇婉問道,這裡基本是比較偏僻的地方,都沒啥人,也就她一個隨便閒逛才逛到這種地方而已,不然還不回發現任晴了。
任晴苦笑道:“我錢包和護照都被偷了,本來又遇上一些煩心事,無意中就來到這裡了,沒想到大日國這些流氓會這麼大膽,居然不怕事。”
“一般流氓不會這樣,恐怕他們是有黑幫背景的,在大日國,黑幫最不怕的就是警察。好了,沒事了,我們先走吧,去我的房間住着,護照明天再去找大使館的申請補辦就行了。”
“那真是太麻煩你了。”任晴歉道,真是出國遇老鄉,兩眼淚汪汪啊!
“沒事兒,有需要的幫個忙嘛。”蘇婉笑道,幫任晴拉起了行李箱,腦海裡卻不由得浮現了某人的身影,當初要不是那傢伙,自己恐怕早就死了,哪裡還有什麼機會去報仇?去懷念?去救人?
感激不盡的任晴此時也和蘇婉一樣,想起了同一個人,那傢伙的身手可也是很強的!要是他在這裡的話,恐怕這些小青年會更慘,不過可惜的是,自己現在遠在大日國啊!他就是想救人,也是鞭長莫及……
兩人走後。
流了一陣血的青頭終於醒過來來,腦海裡還是一陣陣眩暈,頭重腳輕的感覺,但相對起來,他看起來絕對要比其他臉青鼻腫的要輕傷很多了。
迷糊了十幾分鍾後,他的意識才清醒不少,一清醒過來,看到周圍倒在地上的一大羣人,卻是早已經猜到會是這個結果,立馬喊道:“有誰剛剛拍到這兩個女人的模樣了!”
“青哥,我拍到了。”
“我也拍到了。”
“我也拍有。”
頓時不少人響應道。
“八嘎!回去將他們給大哥看看,只要大哥發話,老子要讓她們走不出東京!”青頭狠道,只要大哥發話,這兩個女人肯定要慘了!要慘了!
--------
賭着賭着,終於到了晚上十點半,挑戰真二大賽也開始準備。
除了賭博區之外,這賭場還有一個比賽區,挺大的,因爲還有分組等等,所以提前半個小時,所有準備參賽的參賽者都要進場,而其餘的人,想賭的可以繼續賭,但是不想賭的也可以去比賽區的觀衆席看熱鬧,而只要有人進入決賽,也就是和松下真二一較高下的時候,則所有賭博的都要過去觀看,並且不可以退場,以示對松下真二的尊敬。
當然,對賭徒來說,不用強迫,他們就早已喜滋滋的跑去看松下真二先生一代高手的風采了。
帶着十萬籌碼,韓衍在松下阪尊敬的目光中,走進了比賽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