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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花只覺得睡了一個非常舒服的好覺,也做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好夢,自然醒來的時候,也是伸着兩條玉臂,懶懶的伸了個懶腰,還發出象徵xing的“我醒了”的吚吚嗚嗚的呻吟。
“咦”但是很快,她就發覺有些不對勁的情況。一雙美目極速在房間內流轉過來,當目光轉到旁邊沙發上的時候,突然一凝。
“呀啊”白雪花嚇了一大跳,驚叫了一下又突然捂住了嘴,趕緊從牀上爬起,用一條被子裹住了自己的嬌軀,眼神憤憤得瞪着還睡在沙發上的男人。
而仔細一看,這人是楚銘,卻由是鬆了口氣。
昨天跟大家一起喝了點酒,雖然自己不會喝,但看大家高興,也就多喝了點,卻沒想到就這麼醉倒了,連晚上發生了什麼狀況都不知道。要是被一個男人趁虛而入,後果不堪設想。還好第一眼看到的,是楚銘,要不然,真不知會發生什麼。
整理好凌亂的衣衫,白雪花從牀上跳了下來,走到沙發旁邊,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正熟睡中的楚銘。
“不得不承認,你睡覺的時候,要比平時更穩重,更成熟,更具誘惑力。嗯簡單點說,就是你睡覺的時候要比不睡覺的時候更讓人喜歡,更帥氣。”白雪花一直看着睡在沙發上的楚銘,左手放在沙發沿上,掌心拖着下巴,目不轉睛的看着。
時間,就這樣滴滴答答流逝而去。轉眼間,已經是早晨八點。
楚銘從冥睡中醒了過來。冥睡,是冥坐的另外一種表現方式,別人看來是在睡覺,其實是在修養,恢復着全身體力活力。
一睜眼,便是看到白雪花拖着下巴蹲在沙發旁邊,閃爍的烏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老婆,醒醒,天亮了。”楚銘順手屈指一彈,近在眼前白雪花的額頭。
“啊”白雪花渾身打了個激靈,差點往後摔倒。還好自己反應夠快。jing神全部驚醒過來了。
“幹嘛推我”站穩身,白雪花撫了撫長長的劉海,沒好氣的瞪着前者。
“叫你起牀還嫌我推你”楚銘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皮一白。滿臉無辜的表情赫然顯現。
“撲哧”而看到這副像是小孩子無辜受氣後,一副淘氣的模樣,白雪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昨晚你去哪裡了那麼晚纔回來。”
“你們幾個女生圍成一桌,沒我的事,我就去逛了會街。”楚銘邊說。邊整理起來東西。
“那、那你回來以後,我是不是已經睡着了”白雪花臉sè有些發燙。
“嗯。”楚銘點點頭,完全沒有想要隱晦的意思,咧齒笑道:“的確睡着了,是我把你抱到牀上去的。”
“你、你你你”白雪花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身體不禁一緊:“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呃這個嘛。”楚銘轉過身來,看着她這副嬌羞的表情,由是一陣賊笑:“就是做了些那個什麼啊,又做些這個什麼的。”
“什麼那個什麼這個什麼的”白雪花峨眉都皺了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沒什麼,只不過是做些了你情我願的事情”楚銘說完,就見白雪花面目通紅,羞憤yu絕。
你情我願什麼叫你情我願的事情我睡着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好不好這隻能是你情,而不是我願
只是她想是這麼想的。但內心卻還是甜滋滋的,至少這個男人還是喜歡自己,否則,也不會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
但這樣更讓白雪花難受了。如果楚銘只是喜歡自己的,而不是自己。那麼這樣的男人還值得自己喜歡嗎即使自己喜歡他,可他卻喜歡自己的
正當白雪花胡思亂想之際,楚銘忽然摟住了她,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有點麻麻的,讓人渾身無力的眩暈:“紅顏白骨,不過轉瞬,唯獨愛你,將此一生。”
一萬年太久,永遠也太遠,誰也等不到。不爭前世,不等未來,只爲現在。
她笑了,輕輕的笑,微微的笑,一股暖意自心底騰起,浮現臉上的時候,便化成了濃濃的幸福。
窗外,徐風拂過,涼涼的。早晨八點半的太陽,暖和了起來。
上海機場已經人滿爲患了,還好前幾天就預定好的機票,此刻倒也不用急着去買票子。只不過萬衆矚目的舞show車隊與雨sky車隊,這兩支車隊同時來機場,一下子吸引了九層的目光。
好多人都圍了上來,弄得這些公衆人物無奈至極。好在機場有工作人員,以及在來機場的時候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而早已準備好對策的兩位負責人,僱傭了一些保鏢,將這事迅速給擺平。
倒也免了楚銘出手。
“你們就是舞show吧”忽然,背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所有人都呆了一呆,又來可當他們回頭看去時都鬆了口氣,原來是夜叉之神的葉圈圈跟小蚌,帶着葉叉叉過來了。
“是我們,有事嗎”這個葉圈圈跟小蚌給人的感覺很好很友善,楚鏡舞向他們點頭微微一笑。
感受到對方的笑容,使得葉圈圈的身子都緊了一緊。他自認爲自己的女友小蚌已經是天底下罕見的美女了,可沒想到,聚集在這兒的舞show跟雨sky一羣女生之中,隨便走個出來都要比小蚌要美上三分。
尤其是那跟楚銘聊得歡欣鼓舞芳心亂顫的姐妹花,簡直秒殺全場,能直接與那對姐妹花相比的,也只有眼前這個氣質與美貌並重的霸氣御姐,楚鏡舞了。
“是這麼回事。”葉圈圈哪裡感受過這等被各sè各樣美女纏繞的陣勢,羨慕楚銘的同時,趕緊將葉叉叉拉了過來,賠笑道:“我叫葉圈圈,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小蚌,這位是我弟弟葉叉叉。當ri在售車中心,我弟弟他不懂事,給你們找麻煩了,現在特地過來給你們道歉,順便送送你們。”
葉圈圈葉叉叉楚鏡舞差點笑噴出來,哪有給自己的孩子取這樣的名字的,嗯嗯,是該膜拜一下。
“咳咳咳。”知道這樣很不好,楚鏡舞強忍住笑意,但臉上還是掛着令人蛋疼的壞笑。
“原來是爲了這事。”楚鏡舞點點頭,她看了眼一直低着頭不敢看自己的葉叉叉,那滿臉的怨憤,都落在了楚鏡舞眼中,心中又是一陣好笑。
當即朝白雪花招了招手,叫道:“弟妹,你過來。”
別說只叫了幾次的“弟妹”,卻好像很是受用,白雪花一聽“弟妹”二字,就知道是“老姐”在喚自己,忙渾身一個激靈,乖乖巧巧的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