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們華夏人總是心軟的,對於和自己睡過的女人總是下不去手。”
看着陳東伸出來的手,貝麗爾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容。
她很清楚,以陳東的力量和速度,若救她,她就絕對死不了。
但是下一刻,她臉上的興奮立刻被濃濃的恐慌所取代。
因爲陳東的手並未像是她所認爲的是來拉她的,陳東的手竟然完全無視她伸出的雙手,直接伸到她的身前,然後用力的向前推去。
“我說要殺你,就一定要殺你,讓你失足摔死那豈不是讓我食言。”
冷冷的聲音自陳東口中響起,這一刻看着貝麗爾以更快的速度向着樓下摔去,陳東立刻頭也不回的離去。
呼呼呼……
耳邊因爲高速墜落不停的響起呼嘯聲,看着陳東離去的身影,貝麗爾的眼中充滿了絕望。
“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不救我。”
“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狠辣無情。”
“怎麼可以……”
砰……
墜落聲直接響起,下方一輛恰好停在樓後車位下的日系車,竟然好似紙糊的一般直接被砸扁了,貝麗爾整個人更是瞬間摔的慘不忍睹,死的不能再死。
看着瞬間將車砸爛死的不能再死的貝麗爾,附近的人羣一下子便匯聚了過來。
“剛纔我好像看到她的後面有人,她是被人害死的吧。”
“看穿着,應該是個美女,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車也是倒黴,好端端的停在車位上卻禍從天降,竟然直接被砸塌了。”
“日系車皮薄,被砸塌太正常了,畢竟世界人都知道這車皮薄如紙。”
“本來我打算買日系車的,現在看到這車,我說什麼也不買日系了,還是去看看美系德系吧。”
幸災樂禍的聲音不斷響起,這一刻除了寥寥幾人報警外,絕大多數圍觀的人竟然開始大談特談自己對車的看法,最終更是做出絕對不能買日系車的決定。
更有人直接將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告誡大家千萬不要買薄如紙張的日系車。
陳東絲毫不清楚因爲貝麗爾死亡砸在了一輛日系車上,幫助很多人檢測出日系車薄如紙的事實,讓很多日系車潛在客戶放棄購買日系車,這一刻剛剛走下樓梯的他就被交換生隊伍和哈佛送別隊伍圍住了。
每一個人,都小心謹慎的檢查着他的身體,直至確定他只是頭部擦破點皮,現在也已經幹了,身上其它地方都沒有任何傷,纔是真正的放下心來。
望着陳東,那哈佛負責送別交換生隊伍的主任更是憤怒的道:“陳東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報警了,我們哈佛肯定讓警察爲這件事做一個交代。”
“無需交代了,因爲那殺手已經死了。”
冷冷的聲音自陳東口中響起,望着那哈佛負責迎送的主任,陳東只是不耐的道:“但是那殺手雖然死了,我卻無法確定是否還有後繼殺手在等着我,所以這米國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我想要按照原計劃乘坐一會的飛機返回華夏,等一下如何警局要讓我錄口供什麼的,我希望哈佛替我出面攔下警察,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放心,現在我就讓安排你們乘坐校車離開,這裡會有我們哈佛的律師應付,你是自衛反擊,我們很多人都看到了,而且那殺手還有槍,無論是在米國哪個州,你的行爲都沒有任何問題,警察不敢強行留下你錄口供的。”
保證聲自哈佛的主任口中不斷響起,看着陳東並沒有因爲在哈佛遭遇刺殺而埋怨哈佛,他的眼中才不由的露出放鬆之色。
這一刻,他更是立刻揮手喊來哈佛的送行人員,開始安排校車送華夏交換生隊伍離去。
最終,當陳東與華夏的交換生隊伍乘坐校車離開哈佛後,接到報警電話的米國警察才姍姍來遲。
當他們詢問清楚這一次的死亡竟然是一場刺殺,更在樓頂發現了那一柄特殊的狙擊槍明白這次事情不簡單時,頓時明白了這一次的刺殺死亡事件很不簡單。
但是當他們問清了被刺殺的是陳東,想要尋找陳東進行調查時,那陳東所在的交換生隊伍都已經乘坐飛機起飛了。
最終,在哈佛律師的操作下,這件事情更是不了了之。
只是這件事雖然在警察方面的影響力被哈佛壓了下去,但是陳東被刺殺造成的影響,哈佛還是沒有徹底壓下。
當飛機起飛之時,哈佛內已經開始流傳出陳東遭遇刺殺的消息。
甚至,網上還有陳東暴怒橫穿馬路,腳蹬牆面如履平地一口氣登上六層樓的視頻。
安妮卡作爲哈佛的一員,雖然這段時間因爲陳東的冷漠不再與陳東有聯繫,但是對於陳東的一切消息仍舊悄悄的收集着。
這一次,當聽到陳東竟然遭遇狙擊手暗殺,原本內心始終恨陳東對自己太過絕情的她,眼中的淚水立刻控制不住的開始向下流。
“陳東,你是早就知道會有危險降臨,纔會故意與我分手的嗎?”
“陳東,我錯怪你了,我竟然一直以爲你對我沒有感情,我真的錯怪你了。”
“你若真的對我無情,在這三個月內完全可以將我當做泡友,何必與我分開,但是你害怕牽連到我,才趁着那次機會與我分手吧。”
“我的父親是醫藥大亨,你又是準諾貝爾數學家,竟然都害怕牽連到我,是這一次你面對的敵人太強大嗎?”
“我會等你的,默默的等着你,我相信當有一天你覺得你能在那敵對勢力的威脅下保護我時,你一定會回來和我解釋一切的。”
一臉淚痕的望着東方,這一刻雖然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看到陳東乘坐的飛機,安妮卡卻仍舊忍不住的注視東方,希望自己的目光可以送陳東最後一程。
飛機上,幾乎在安妮卡目光注視着東方的天空時,陳東卻好似有所感應般頓時隔窗望向哈佛所在的劍橋市方向。
雖然哪怕是有透視眼,他也無法看到什麼,但是他卻是清楚的感覺到,那裡安妮卡在對自己進行道別,她已經明白了自己與她分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