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的身旁,金玲一直都在觀察着有關陳東的種種新聞。
她的臉上,更是一直充滿了化不開的擔憂之色。
但是當陳東掛斷電話之後,她的眼中那原本化不開的擔憂之色,盡皆化作了濃濃的震驚。
不可思議,不敢相信,太震驚了,太誇張了……
看着網上各種貶低陳東的新聞一瞬間全部消失,看着網上一瞬間冒出的一線明星的醜聞,徹底的將網民的熱度點燃,哪怕仍舊有零星的新帖在貶低陳東,卻根本無人理會,金玲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可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整整半響,她纔是望着陳東不敢置信的道:“陳東,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嗎?無論是那些帖子的憑空消失,還是這兩個大明星所爆發出的醜聞,都是你解決自己民憤的手段嗎?”
“可以這麼說吧……”看着金玲一副震驚不已的模樣,陳東立刻點頭承認道。
只是就在金玲正在消化他的話時,他卻再次開口道:“現在還不算完,現在只是抹去網絡上的影響了,那背後要發帖對付我的人是誰還不知道呢,不將他揪出來徹底拍死,他一會肯定還會對付我,所以這一次的事情還沒有完,接下來應該還有一場好戲給你看。”
背後的人……
聽到陳東的話,金玲的眼中頓時充滿緊張。
她很清楚,如今整個香港,與陳東仇最大的肯定是金家,而且這一次網上曝光陳東的帖子,很多都是直接以金家受害人的身份發表,所以金家無疑是懸疑最大的。
縱然內心早已經決定和金家劃清界限,以後只爲陳東而活。
這一刻,因爲與金家根本無法徹底割捨的親情,她的心中到底還是充滿擔憂。
“不是你們最好,如果是你們……”
眼中閃過一抹狠辣,這一刻金玲內心的質問,無疑說明如果硬要在金家與陳東之間做個選擇,他會選擇站在陳東這一邊。
李新龍的病房內。
李默得知網上有關陳東的負面消息盡數消失,眼中立刻充滿了陰沉之色。
看着李默的表情陰沉了下來,內心充滿了不好預感的李新龍立刻道:“爸,到底怎麼了,你的表情好像出什麼事情了。”
“網上有關陳東的負面消息都消失了,而且還出現了兩個一線明星的大丑聞,如今根本沒有人在討論和陳東有關的事情,我們的計劃徹底的失敗了。”
冷冷的聲音自李默口中響起,望着李新龍他更是道:“看樣子我們小瞧這陳大師了,他在華夏應該有很深的關係網,不然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這次網絡輿論風暴解決掉。”
“網絡輿論風暴沒有用,那我們該如何對付他。”望着父親李默,李新龍的表情越發緊張。
“看情況再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那些網絡推手們安排好,千萬不能被陳東從他們身上查到我們,不給我買李家準備的時間。”一臉陰沉之色,李默立刻掏出手機撥打網絡團隊的電話,想要安排那些網絡推手。
只是這一次,任由李默如何撥打對方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立刻讓李默的臉色大變。
望着李新龍,李默更是陰沉着臉道:“沒人接電話,也許他們已經曝光被抓了,留給我李家的時間不多了,看樣子必須由你叔李鬼親自出手了。”
“我叔出手。”聽到李默如此說,李新龍的臉上頓時充滿狂熱之色。
“沒錯,只能由你叔出手了。”
“只是你叔雖能夠殺死那陳東,但是他也會徹底死去,從今以後我們李家,將失去這張震懾所有人的底牌。”
“還好這些年我們娛樂李家立足已穩,如今迴歸後的香港,也不是那個需要天天打殺的香港了,縱然沒有你叔作爲底牌,我李家擴張困難,但是守住現在的事業還是不成問題的。”
無奈的聲音自李默口中響起,明白現在要做的就是爭分奪秒,招來護士將李新龍的事情安排好,李默立刻第一時間返回李家。
李家,半山別墅區。、
一個滿頭白髮,臉上皺紋橫起的老頭,正慵懶的躺在椅子曬着太陽,如同任何一個已經步入晚年,時日不多的普通老者一樣。
只是唯有李默才知道,眼前的老者根本就不是老頭,而是自己的弟弟李鬼,一個年紀不過剛四十的男人。
一想到弟弟爲家中付出了這麼多,就連最後頤養天年都做不到,李默的臉上頓時充滿了愧疚之色。
但是想到李家如今隨時可能如同金家一樣覆滅,這一刻縱然內心不捨,李默仍舊望着李鬼道:“弟弟,我李家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了,這一次必須由你出手殺死一個人,我李家纔可能渡過這一次的危機。”
“出手嗎?這樣也好,至少我不需要眼睜睜的看着生命一點點流逝,而無能爲力了。”
躺椅上,李鬼沒有絲毫生命即將失去的悲哀,至少平靜的望着李默道:“想辦法給我找到那人所用過的貼身物品,或是頭髮指甲之類的東西,我好施展降頭術擊殺對方。”
“我已經打電話安排人去酒店去取了,那陳東和金鈴去吃早餐了,應該很快便能給我們送來。”望着李鬼,李默直接道。
“既如此,那我就先曬太陽了,畢竟曬一刻就少一刻,等東西到了再通知我就行。”無力的聲音自李鬼口中響起,下一刻,李鬼更是閉上眼睛,擺出一副我要曬太陽的模樣。
看着李鬼如此,李默頓時沉默的站到了一半,對於李鬼這個將一生都奉獻給李家的人,他實在是端不起半點架子。
終於,在李默的耐心等待下,一個李家心腹一路小跑的走了進來。
那李家心腹的手上,更是端着一個放着兩根短髮的小玻璃瓶,望着李默更是立刻道:“家主,這是我們趁着陳大師和金玲出去吃飯是收集的,這麼短的頭髮肯定是陳大師的,您是要利用這個東西給陳大師施展降頭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