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聽到金老爺子的詢問,金玲的淚水頓時止不住的向下流。
看着金玲如此,金老爺子內心的不祥預感更是越來越多。
“直接說,鐵狼到底怎麼了。”望着金玲,金老爺子忍不住的再次追問。
“死了,鐵叔被那巨魚吃了,那巨魚太厲害了,鐵叔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哭泣着,金玲不斷的解釋着。
“死了,怎麼可能,鐵狼可是宗師境強者。”
“鐵狼不是那巨魚的對手,那你是怎麼得到巨魚的內丹煉製祛病延壽丹的,難道你還能請到比鐵狼更強大的武者。”
震驚的聲音不斷自金老爺子的口中響起,這一刻金老爺子望着金玲的雙眸,更是充滿了錯愕之色。
看着金老爺子如此,金玲立刻道:“爺爺,那巨魚是我在石市請的陳大師殺死的,甚至就連這祛病延壽丹也是陳大師煉製的。”
“石市陳大師,竟然如此強大,那我們陳家可要好好給他一份禮物當做報酬了。”望着金玲,金老爺子直接道。
“沒錯,他救了老爺子你,我們必須給他一份豐厚的報酬,不能讓人說我們金家小氣。”
“老爺子,不如我們贈送那陳大師一千萬吧,無論是在香港還是內地,一千萬都是一筆鉅款了。”
“動一次手,煉一次丹,就能獲得一千萬,照着這個速度發展下去,這陳大師也能夠賺個大幾億身價啊。”
調侃聲不斷在病房響起,這一刻一個個金家人赫然都覺得給陳東千萬報酬,都是一份天大的施捨。
看着金家衆人如此,金玲的臉上頓時充滿了爲難之色。
她的目光一一在金家衆人的身上掃過,最終從新落回到金老爺子的身上,才一臉爲難的道:“陳大師說了,他出手的代價是要我們的金獅集團,要我們的百億產業,爲了治好爺爺你的病我答應他了。”
“搶劫,這是赤果果的搶劫,救人一命就要人百億家業,我從沒有見過哪個醫生敢這樣獅子大開口。”
“找死,敲詐到我們金家的頭上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本來我還打算給他一千萬的,但是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一分都不給他。”
“可那陳東是宗師啊,金玲答應了他,我們金家卻不履行承諾,萬一他一怒之下殺上我們金家怎麼辦。”
憤怒的聲音不斷的自一個個金家人的口中不斷響起,只是想到陳東武道宗師的身份,很多金家人的眼中也同樣的充滿了擔憂之色。
這一刻,更多的金家人目光卻不由的望向金老爺子的身上,因爲習慣了金老爺子掌管金家的一切,這一刻所有人赫然都打算讓金老爺子拿主意。
“宗師不好惹,但是我金家也絕對不可能會將百億產業都給了他。”皺着眉頭,金老爺子一字一頓的道。
看着金老爺子明顯沒有向陳東妥協的意思,所有金家人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習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讓他們實在無法想象如果金家的產業沒有了,自己以後要如何生活。
望着金老爺子,一個金家人更是忍不住的道:“老爺子,要是那陳大師找上門來怎麼辦,我們家族唯一的宗師鐵狼已經死了,可沒人能夠擋得住他。”
“我不會給他殺上門的理由,交給他百億家產的前提是他治好了我,你們只需對外宣佈我死了,他就沒有任何理由要我金家的百億家業。”
“我決定,從今天起,將金家的一切都交給金玲打理,我只藏身幕後,對外就說我死了。”
“他陳大師沒有治好我,他有什麼理由要我金家的百億家業。”
“只是這樣一來,以後我的那些關係只能靠你們維持了,這些年難以讓我金家更上一層樓了。”
無奈的聲音不斷自金老爺子的口中響起,爲了不與陳東這個武道宗師硬磕,金老爺子竟然打算以後隱匿過這祛病延壽丹贈送的十年。
看着金老爺子如此,金家衆人的眼中都寫滿了深深的無奈,但是他們卻很清楚,唯有金老爺子詐死不與陳東硬磕,才能將陳家的損失降到最低。
這一刻,因爲金老爺子一直都是金家的權威,甚至金老爺子指定金玲掌管金家,金家衆人都沒有多少反對意見。
看着衆人對自己的安排再無異議,金老爺子頓時滿意的望着金玲道:“金玲,你給那陳大師打電話吧,就說藥並沒有治好我,最終我還是死了,但是藥畢竟拿了,不能白拿他的藥,我們金家願意付他一億,當做這一次他出手的報酬。”
“爺爺,那陳大師很霸道的,我從沒有見過這樣霸道的一個人。”
“我擔心他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就算是在知道你已經死亡的情況下,還是要強行接受我金家的產業。”
看着金老爺子,這一刻金玲頓時小心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一次次接觸,讓她非常清楚,陳東是一個非常自我非常霸道的男人。
她很清楚,親自煉成祛病延壽丹的陳東,很大的可能不會相信金老爺子已經死了。
看着金玲擔憂的目光,金老爺子卻立刻老謀深算的道:“我自然知道他不一定會相信我已經死亡了,所以我會給他一億人民幣,讓他有一個臺階下,但是如果他鐵了心的要我金家的產業,徹底與我陳家撕破臉皮,那我金家就拿出十億徹底解決他。”
“拿出十億解決他……”聽到金老爺子如此說,金玲的眼中頓時露出一抹錯愕之色。
看着金玲,金老爺子立刻繼續道:“一個億,絕對能夠請一個宗師出手一次,十個億,我可以請動十個宗師出手,到時候我們在暗網發佈任務,直接僱傭十個宗師殺了他,也總比直接損失百億家業的好。”
十個宗師能殺陳東嗎……
這一刻,想到當初陳東擊殺那巨魚時的霸氣,想到陳東說對付鐵狼只需要三招時的囂張,不知爲何的,金玲的內心總是充滿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