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
冷冷的聲音自李默的口中響起,這一刻李默接過玻璃瓶,更是直接揮手,讓那心腹退下。
最終直至心腹退去,李默纔拿着那玻璃瓶走到了李鬼的身前。
“這就是那陳大師的頭髮嗎?不愧是宗師強者,就連頭髮都有這麼旺盛的生命力,不像是我們這種降頭師,不像是我們這種降頭師,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腐朽死亡的味道。”
臉上充滿了感慨之色,從玻璃瓶取出陳東頭髮的李鬼臉上,甚至是充滿了深深的嫉妒之色。
無論是宗師的社會地位,還是宗師旺盛的生命力,無一不讓他感到嫉妒。
一想到自己在以前只能過着地老鼠般的生活,只能暗地裡殺死李家對手,卻從不敢公開露面,陳東卻是高高在上的宗師境強者,富豪圈子幾乎無人不知,卻也無人敢惹,李鬼心中的嫉妒更是火焰一般燃燒。
“如果我也是宗師,我就可以活到百歲以上,庇佑家族百年之上。”
“只可惜我只是一個降頭師,一個只能躲在暗地裡,利用卑鄙手段損耗自身性命才能傷人的降頭師。”
“但是生命的最後一刻,能夠拉着你這樣生命力旺盛,至少還有百年生命的傢伙死亡,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幸福。”
興奮的嘀咕聲自李鬼口中不斷響起,這一刻李鬼更是不斷的指揮着李默幫助自己佈置法壇。
酒店內。
陳東吃完飯帶着金玲剛剛吃完飯返回酒店,李安的電話邊打了過來。
“看樣子應該是查出背後之人了。”
這一刻,陳東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之色,立刻當着金玲的面接通手機按下了免提鍵。
“陳東,查出來了,這一次那些網絡推手是受到香港娛樂李家的僱傭。”
“好像是因爲你將李家的李新龍打的重傷住院了,李家想要利用網絡輿論派出國家制裁你,然後派出龍天理擊殺你。”
鎮定的聲音自電話那頭不斷響起,將情報說完,李安更是直接了當的道:“李家是玩娛樂的,如果你嫌對付他們麻煩太過浪費時間,我們可以出手,將李家徹底解決掉。”
“那好,這種跳樑小醜就交給你了,我就不親自出手了。”
淡定的聲音自陳東口中響起,對於未來發展部能力沒有絲毫懷疑的他,明白李安會管李家這件事情,立刻便掛斷了電話。
但是當掛斷電話,目光轉移到牀上時,臉上立刻充滿了憤怒之色。
牀單太凌亂了,雖然早上二人起來後便直接出去了,也並沒有鋪牀,但是那牀單絕對沒有現在凌亂,讓陳東一看便明白有人進入自己的房間了。
顯然,金玲也看出了房間被他人偷偷進入的情況。
望着陳東,金玲更是直接道:“這是五星級酒店,樓道內都是監控,未得到客人容許,工作人員絕對不敢進入我們房間,我們到監控室看看到底是誰進入了我們的房間。”
“好,那就看一看到底是誰進入了我們的房間。”臉上充滿憤怒,陳東立刻與金玲大步流星的向着監控室走去。
監控室內。
被電話喊來的經理明白陳東房間被人意外進入了,立刻讓保安調出陳東離開房間後,那一時間段的監控。
很快的,李家的人在一個服務生的帶領下打開房門,然後取出一個裝着兩根頭髮的玻璃瓶畫面,立刻清晰的映入了陳東與金玲的眼中。
看着這一幕,陳東頓時不解的道:“這是幹什麼,偷偷進入我們的房間,就爲了拿兩根頭髮。”
只是不同於陳東不瞭解李家的情況,隱隱聽說過李家擁有降頭師傳聞的金玲,這一刻臉色卻一片慘白的道:“李家有降頭師,傳聞那降頭師可以殺人於千里之外,這個人一定是李家的人,他來肯定是爲了蒐集你的東西施展降頭術對付你,我們趕緊去李家,不能讓李家成功的對你施展降頭術。”
降頭術……
聽到金玲的話,陳東的表情頓時陰沉了下去。
在獲得超神技能樹之後,他也曾經對降頭術有過研究。
降頭術,雖然看起來詭異莫測,卻只是普通技能之一,和蠱術,武道,醫術一樣遠遠不能和神話技能相提並論。
甚至降頭術,根本就是一種自殘之術,很多降頭術都需要折壽才能施展,而且不光是折壽問題,降頭術很多東西都需要殘忍的殺害他人,利用它人的身體或是磁場爲手段,才能施展。
最重要的是,降頭術雖然詭異,卻並不能提升多少自保之力,殺人能力詭異強大,自保手段卻嚴重不足,甚至遇到一個莽漢,都有可能被對方一拳ko。
最重要的是降頭術要對付人,必須要獲得其毛髮或是血液纔可以施展,如果一個人對這些有了防備,降頭師根本沒有任何手段殺死對方,所以降頭術雖然詭異,卻只是普通技能之一,根本無法和神話技能相提並論。
但是縱然降頭術有着準準缺陷,卻也不能否認降頭術在準備充分時的殺人手段之詭異與強大。
這一刻,明白進入自己房間的人是李家的人,李家馬上就要給自己施展降頭術,陳東的表情頓時陰沉了下來。
縱然身爲宗師境強者,他卻仍舊不敢肯定,自己能否擋得下李家特意針對自己所施展的降頭術。
啪……
一個大大的耳光扇到酒店經理的臉上。
就在陳東一臉陰沉之時,金玲已經狠狠的扇了酒店老闆一巴掌道:“抓住那個服務生,不管他因爲什麼原因和李家的人勾結,我都要他死。”
“好了金玲,現在不是理會那些小嘍羅之事,這種炮灰隨時可以解決,我們當務之急是前往李家,趕緊尋找出那李家的降頭師當場擊殺,絕對不能給對方施展降頭術對付我的機會。”望着金玲,陳東一臉陰沉的道。
明白正如陳東所說,那服務生只是炮灰,當務之急是對付李家的降頭師,金玲頓時不再羅嗦的與陳東向着酒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