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邪雖然是個天才,但是玄階初期的實力自然比不上從前聯合封印妖獸的高手,不是劉思思想懷疑龍邪,而是在這一點上,確實不對勁。
劉思思疑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自然是使用武力。”
這個不說劉思思也知道,劉思思還想勸勸龍邪,但是走着走着兩個人就走進了禁區的範圍,劉思思注意到連忙緊緊跟着龍邪,生怕有妖獸竄出來。
走了一段時間,這禁區平靜得很,別說什麼妖獸,就是連一隻鳥都沒有看見。
傳說中絕對不能靠近的那棵盯上繫着黑色飄帶的大樹,此時也是孤零零立着,四周都是攔腰截斷的樹枝,有幾棵樹樁冒出了新芽,在微風中微微擺動身子。
“這裡竟然什麼都沒用,難道妖獸真的被龍邪哥哥你消滅了?”劉思思一臉不可思議,膽子也大了不少,敢從龍邪身邊離開,在附近轉悠了一圈。
“難道你以爲我騙你?”龍邪挑眉,他上次是實實在在打敗了樹上纏着的那條黑色大蛇,三足金烏還把大蛇吃了個乾淨,體型變得像只老母雞。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其中有什麼不對……”劉思思弱弱解釋。
轉了一圈,龍邪看這裡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招呼上劉思思離開,兩人一走,地底下的巨大軀體稍微動了一下,後山一小片區域微微顫動。
龍邪趴在課桌上裝睡,偷偷修煉還沒進行多久,臺上的孟麗就念帶了龍邪的名字。
“這次唐……龍邪還是藍隊的隊長,隊員是……”
又要進行實戰演習,因爲是修煉學院,這裡動武的天數特別多。
一整個教室的人都在屏息凝神,希望自己能成爲龍邪靡下的人,就是上次被龍邪丟下不管的藍隊隊員也是期待不已,雖然龍邪一開始說不管他們,最後還不是幫助他們贏了比賽,有龍邪在,就等於有了個必贏的王牌。
孟麗唸到最後,沒被分到龍邪一組的人失望極了,對實戰
演習抗拒得,反正都是輸,沒意思。
孟麗看了看臺下的朱紹治,說道:“朱紹治是紅隊的隊長,隊員分別是……”
“切,分到紅隊了,必輸無疑了啊。”
“我根本不想和朱紹治同一組,那小子之前連女人都打,小人一個。”
朱紹治臉色都青了,以前二零班的“三大高手”就剩下了他,從一開始的倍受尊崇,到現在的被人鄙視,都是因爲龍邪的出現。
“碧珍,這一次演習我們一定要好好策劃,一定要打敗那小子!”朱紹治對前面坐着的藍碧珍的說道。
“呃,嗯……”藍碧珍含糊其辭,自從朱紹治上次對她耍狠,她就對朱紹治沒有了好感,現在朱紹治的態度還和以前一樣,但是她卻發現朱紹治根本就是在命令自己,她現在才知道自己以前被喜歡矇蔽了眼睛,一直沒發現朱紹治是這樣的人。
宣佈好陣容,遊老師過來帶整個二零班去後山。
位於藍隊和紅隊的根據地的中間地界,遊老師讓他們停下,說道:“據你們的報告,上次的實戰非常精彩,特別是龍邪,能夠爲了公平一開始不出手,由徐雲玉作爲代理隊長進行指揮。”
聽到這裡,前紅隊的隊員面面相覷,他們還不知道龍邪爲了公平而沒出手,如此一來不是輸得更難看了嗎?
朱紹治自然是其中最不甘心的,那麼努力竟然沒辦法打敗一個以徐雲玉作爲代理隊長的隊伍。
遊老師繼續說道:“紅隊能夠想出辦法聲東擊西也非常聰明,雖然最後被反將一軍,但是你們已經非常努力,接下來也要好好努力取得勝利,以後要是通天峰有人入侵,多的是比你們厲害的高手,不能硬搏,要進行智取,明白嗎?”
“明白了!”衆學生齊聲道。
“很好,那麼龍邪留下,徐雲玉代爲藍隊的隊長,演戲開始。”遊老師將龍邪從隊伍中抓出來,龍邪一個閃神便躲過了,遊老師瞬間有些尷尬,他的等級之前凌駕在整個二零
班之上,現在龍邪出現了,他作爲老師還比龍邪弱。
藍隊的人面面相覷:“老師,龍少是我們的隊長,你留下他是爲什麼?”
“公平起見,快點,解散!”
遊老師這麼說,就算藍隊的人覺得不公平也沒有辦法,只能乖乖去根據地。
和藍隊的人不一樣,紅隊的人要樂瘋了,藍隊的人沒有了龍邪算什麼東西,徐雲玉也就是黃階初期的實力,和朱紹治黃階初期巔峰的實力有得比嗎?就是經驗相比起來也是沒得比,一個菜鳥,一個老手。
龍邪挑眉看遊老師這個大塊頭:“這樣真的好?藍隊沒有了我,實力比紅隊落下一大截,根本沒有你說的公平。”
遊老師無奈嘆口氣:“至少這樣相差不遠,要是你加入,你想想,這裡實力最好的一個就是黃將誒初期巔峰,和你一個玄階初期的人怎麼比?”
“玄階初期巔峰。”龍邪淡淡道。
“啊?”遊老師懵了。
龍邪並沒有說第二次,而是挑了棵樹跳上去休息。
遊老師站在原地愣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龍邪說的是他的品階,下巴差點掉到地上:“你,你竟然突破玄階初期巔峰?這怎麼可能,你纔多少歲?升階也太快了!”
遊老師在樹下叫喚,龍邪權當沒有聽見,過了一會,遊老師只好放棄了。
這個時間兩個隊伍應該也到了各自的根據地,遊老師吹響手中的口哨,示意兩個隊伍演戲正式開始。
這山清水秀,空氣清新,龍邪不用參加演戲倒是樂得輕鬆,在樹上凝神修煉。
和他的悠閒不同,二零分爲兩個隊伍的十幾人正在進行激烈的爭鬥。
就如同龍邪預測的一樣,徐雲玉作爲隊長領隊,雖然本人挺聰明,但是缺乏經驗,實力又比朱紹治弱,所以必輸無疑。
苦戰一番後,藍隊已經失去了五個隊員,剩下徐雲玉和一個看守根據地的人還沒被抓,躲在根據苟延殘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