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來到她身邊,恭敬的道:“伊麗莎白大人,您已經站在這裡好久了,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吧。”
“不要!好不容易來西湖這裡,怎能這麼一陣子就回去!”她嗔怒的喊道。
這漂亮迷人的外國少女正是英國“伊麗莎白”皇朝的長公主——唐恩.伊麗莎白,這兩天,在把北京的各個景色遊覽了一遍,有把北京的各式美食品嚐了一遍以後,她就按照原先計劃的行程來到南方,打算將這裡的著名景點盡情遊覽以一嘗自己多年來的夙願。
但她發現,雖然中國各個名山美景卻是引人萬分,但自從離開北京以後,無論面對怎樣引人的美景,她都無法生出那種陶醉其中的心情,品嚐各地的特色美食時更是味如嚼蠟。
看着眼前一臉苦色的管家,唐恩嘆了一口氣,“好啦好啦,回去就回去,反正心情也不怎麼好,還不如回去睡個懶覺。”說完還一甩她那頭微卷的秀髮,徑直向前走去。
印着“西子國賓館”標誌的兩輛“凱迪拉克”轎車,正乘載着唐恩以及她的管家和護衛來到“西子國賓館”恢宏的正門前。
穿着紅色制服的門童馬上爲唐恩打開了車門,唐恩走下車來,毫無興致的走進大堂,徑直往直通頂層豪華套房的專用電梯走去,她的管家和護衛也連忙跟上。
唐恩衆人來到賓館的最頂層,在套房和電梯之間有着一道距離不短的走廊。
“有點不對勁!”其中一名護衛突然說道,衆人也馬上停下了腳步,五個身材高大壯健的護衛立即把唐恩圍在中心,戒備的看着走廊的前後方。
走廊裡非常寂靜,除了唐恩等人緊張的呼吸聲以外就只有那種酒店特有的輕音樂。
“爲什麼這裡沒有服務人員來接待我們?”那管家也發現了不妥。
唐恩站在那五個護衛圍成的小圈子中央,握成祈禱狀的雙手放在胸前,心中緊張萬分,她知道作爲國家的重要人員,成爲行刺的目標是時有發生的事,但從未離開過皇宮給予的保護,她未曾遇到過這樣的事。
“挺敏銳的嘛。”走廊的盡頭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說的也是流利的英文。
“誰!”那管家大聲喝道。
便見走廊上的兩邊同時走出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將唐恩等人堵在走廊的中央。
那五名護衛從懷裡掏出黑亮的手槍,槍口瞄準那四個男人,其中一人沉着臉問道:“你們是誰,潛伏在這裡有什麼目的?”
“我們的目的。”前方的一個男人伸手指着滿臉恐懼的唐恩,說道:“就是她。”
“你,你們想幹什麼!”聽到對方的目的是自己,唐恩臉上驚恐之色更甚。
那男人陰沉的笑了笑,“沒什麼,不過是想請伊麗莎白小姐去我們那裡呆一段時間而已。”
聽着這些在電視裡經常出現的典型的壞人臺詞,唐恩下意識的以爲對方是垂涎自己的美色,想要把自己擄劫回去肆意凌辱。雖然生在西方,她的觀念卻不像其他女人那樣開放,相反,在皇室那嚴謹的教育之下,她的思想還非常傳統,甚至,在她認識的一些名媛千金當中還有人有着穿戴“貞操帶”的習慣。
所以,如果要遭受凌辱的命運,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以死來守衛自己的貞潔。
而那幾個護衛在聽了那男人的話以後,想的不是像唐恩那樣,而是在爲他們爲何知道唐恩的身份和行蹤而震驚。
不再廢話,那幾名護衛對着那四名男人就扣響了手槍。
幾聲槍響過後,幾名護衛卻瞪眼看着那四個男人輕易的避開了子彈,眨眼間就來到了自己身前。
沒有任何懸念,幾名護衛在那四個男人手下,一招沒過就被打碎了喉骨,倒斃在地上。
“呀——!”看到自己的護衛瞬間就死在眼前,唐恩本能的尖叫起來。
看着唐恩驚恐萬分的表情,那男人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唐恩只見那男人右手一揚,對着自己輕輕一揮,自己便眼前發黑失去意識了。
將昏迷過去的唐恩扛在肩上,那四個男人便身形閃動,消失在賓館的走廊裡,只留下那五個護衛漸漸冰冷的屍體。
北京大學美術系的教學樓建築得頗具古雅,紅瓦青磚,四周圍繞着疏密有致的紅花綠樹,使這教學樓看起來猶如一個佇立在綠林中的穿戴着青裳紅紗的古韻女子。
二樓的一號畫室是以中國水墨畫爲主題的畫室,裡面用雕工精美的古樸屏風把寬敞的空間分隔成一片片小巧的天地,牆上掛着師生所畫的各式水墨畫,畫室裡的空氣都似乎浸淫着水墨的清香和韻味。
此時,畫室裡顯得非常幽靜,溫和的陽光穿過婆娑的樹葉蔓延進來,在地上形成一塊塊鑽石似的斑駁。空氣中偶爾飄蕩着陣陣清脆悅耳的嬌笑聲,爲幽靜的畫室徒增幾分活力。
在一張木雕書桌前,一個體型略顯豐滿而不覺臃腫的女生站在那裡,上身前傾,手持毛筆在潔白如雪的宣紙上寫出一道道粗細有度的線條。
女生的旁邊是一個修長挺拔的英俊男人,他站在女生的旁邊,雙手緩緩地爲她磨着墨,目光則不斷的那張宣紙和女生的臉龐上徘徊停留,臉上帶着一股淡然的笑意。
這一男一女赫然是徐雲龍和諸葛霏霏。
“看什麼。”諸葛霏霏停下了手中的畫筆,白了徐雲龍一眼。
“看我喜歡的女人啊。”徐雲龍曖昧的笑道。
諸葛霏霏轉過頭去,輕輕哼了一聲,“貧嘴。”
徐雲龍湊過身去,伸手抱住諸葛霏霏的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笑道:“霏霏,你畫畫時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諸葛霏霏的臉上一片潮紅,羞澀的躲避着他,小聲道:“別鬧了,人家在畫畫呢。”
“看見我美麗的天使,我怎麼忍得住啊。”徐雲龍輕輕奪下了她手中的畫筆放在桌上,又擁着她的腰貼向自己,埋頭在她白皙細嫩的粉頸中,時輕時重的啃咬着。
“不,不要……”陣陣酥麻和痕癢從頸間向全身蔓延,諸葛霏霏渾身都酥軟下來,嘴裡發出像貓一樣的****。她雙目微閉,螓首後仰,伸長着自己秀美的頸脖以迎合徐雲龍的侵犯,雙手抱在徐雲龍的後腦上,整個身體都在輕輕顫抖着。
過了不知多久,徐雲龍的頭才從她的粉頸裡擡起來,留下了一個個菱形的青紅吻痕,嗅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自然體香和她鼻間呼出來的靡靡的香氣,徐雲龍心間蕩起了一圈圈不斷擴大的漣漪。
正想探頭吻向她柔嫩的嬌脣,徐雲龍便聽到了畫室外那迅速接近的腳步聲。
果然,畫室裡很快就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將原本曖昧的幽靜的氣氛全部打破。
聽到敲門聲,魂魄迷離的諸葛霏霏輕輕一震,睜開了水汽朦朧的雙眼,卻仍然呼吸喘急的靠在徐雲龍的懷裡。
“誰。”徐雲龍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到了畫室外。
“徐先生。”門外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我是穆委員長派來的接您的,他想盡快跟您見面。”
徐雲龍眉頭一皺,沒有馬上答話。諸葛霏霏的螓首伏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息着道:“你有重要的事就先去辦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徐雲龍低頭看向滿臉嬌紅的諸葛霏霏,眼中滿是柔情,“我很快就會回來陪你的。”
“嗯,我等你。”諸葛霏霏點了點頭。
低頭在諸葛霏霏的雙脣上吻了一下,徐雲龍便輕輕放開了她,側身繞過書桌向門口走去。打開那扇木門,徐雲龍又轉頭,對諸葛霏霏說道:“我很快回來。”
“嗯!”諸葛霏霏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看着徐雲龍離開的背影,她心中有股難言的不捨,但更多的是一種幸福的甜蜜,一種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享受過的情愛的甘甜。
徐雲龍走出畫室之外,便看見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男人,見到徐雲龍,就恭敬的對他彎了彎腰,道:“徐先生您好,我是穆委員長的秘書,敝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