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在後天
陶毅整個晚,都在想着韋傑的這句話。 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他始終想不明白,所謂的好戲究竟是什麼,是一句玩笑話還是包含着什麼深意
陶毅雖然覺得韋傑怪,但這僅僅是一種感覺。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陶毅不能因爲這個,跟韋傑撕破臉皮,強逼着他把事情交代清楚。
也許韋傑願意和陶毅說出這些,真的只是因爲合作關係。
畢竟,戰魂鐵血十八衛並沒有不能和人談起第十九人的這條規矩,而第十九人之所以神秘,也只是因爲見到他的人,都死了。
陶毅現在只是有些擔心,韋傑所說的好戲,究竟會不會跟神秘人口所說的,汪信的禮物有關係呢
汪信如果是想要奪國寶的幕後黑手,那麼之前神秘人所說的汪信的禮物究竟是什麼意思汪信不是一個做事沒有預謀的人,這事一定有目的,難道說將禮物給自己是爲了對他奪國寶這件事有利
陶毅皺眉,但究竟什麼禮物,能夠做到這件事呢
在陶毅的思考,夜越來越深。
夜風吹過荒涼的草甸,在荒草穿過,發出沙沙的響聲,陶毅平靜的躺在這裡,整理着自己的思緒。
也許是這周圍實在太過平靜,漸漸的,陶毅的耳邊除了夜風吹過荒草的沙沙聲,竟然出現了第二種聲音。
那是陣陣嘶吼,來自於陶毅的身體下面,那個不知道有多深的地宮,某個不爲人知的秘密空間內,一隻黑暗,讓人看不清相貌的怪人,他渾身鮮血淋淋,撕扯着剛剛扔下的那個無名村民,啃噬着他的軀體
奶奶的,最近怪事兒還真特麼的多啊。陶毅眉毛一挑。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幻聽了,還是地下的動靜太大,真的傳了來。
總之,一堆錯亂的東西交織在陶毅腦海,夜更深了。
第二天早晨五點,五點多的早晨有些涼,但天空很晴,今天應該會很熱。
陶毅準時睜開雙眼。
這是陶毅昨晚入睡之前,利用自我催眠給自己強行設下的生物鐘,到了時間,算再困,都會精神抖擻的起來。
而幾乎是在陶毅起來的同時,地下密室的門開了。
陶毅側過臉,聽着密室下漸漸走來的腳步聲,眼睛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韋傑。
這傢伙還跟以往一樣,一臉陽光和煦的微笑。
徑直來到陶毅身邊早啊,陶先生。
陶毅看了看韋傑,眉毛一挑嗯早。
其實陶毅是懶得跟這笑面虎搭話的,不過人家來說一句,陶毅一句不說也是彆扭。
呵呵,陶先生是個少言寡語的人呢那好,我也不說廢話了,給你些東西。說着,韋傑直接丟給了陶毅一個小口袋,巴掌大小的小口袋。
這裡有水壓縮餅乾葡萄糖注射液,昨天看你來時候的樣子,應該是沒帶什麼吃的。
陶毅低頭瞄了一眼,打開一看,這些應該是戰魂執行任務時候的簡單食物,如果懶得吃,還可以直接注射葡萄糖。
這些僱傭兵將所有體力都留在抗武器裝備,或者一些任務設備。
對於食物他們要求不高,能夠維持身體正常活動,在作戰的時候達到最佳狀態夠了。
不過陶毅卻沒有這個習慣,看了看那些壓縮餅乾,以及其它的應急食物,陶毅白眼兒一翻,還是拿起那支葡萄糖注射液,將口袋裡的小針管兒抽了出來,將葡萄糖抽到針管裡,擼起袖子直接給自己來了一針。
算了,懶得吃。說完,陶毅撿起那巴掌打的口袋,扔回了韋傑的手裡。
但韋傑卻是呵呵一笑,再次將口袋放下不陶先生,這些東西你還是留下吧,你必須保持好體力。
說完,又是一笑,轉身便走了下去。
陶毅卻眉毛一挑,愣了一下,爲什麼他覺得韋傑說的每一句話聽着都那麼古怪呢
保持體力爲什麼我一定要保持體力
奶奶的,這小子是故意玩神秘,還是本來是這麼個尿性呢,真是費勁。陶毅眉毛一挑,一臉不耐煩之色。
要是有可能,他真打算把韋傑這小子抓過來,嚴刑拷打一番,總這麼一個勁兒的猜方便。
不過之後的整個一天,一切都較平靜。
沒什麼大事發生,而陶毅也沒有下去。
並不是因爲陶毅不好意思下去,他自認爲自己的臉皮一向夠厚,留在面,只是因爲陶毅經歷的特殊訓練並不戰魂這些人少,基本外界環境除非達到人類根本不可能生存的狀況,否則對陶毅的影響實在不大。
現在太陽雖然大,但這種溫度,對陶毅來說其實不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晚再度降臨,周圍的一切依舊是風平浪靜。
而在草甸子守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陶毅,此刻也依舊是紅光滿面,只是好,爲什麼還是沒有事兒發生呢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韋傑又一次從地宮內走出來,如之前一樣和陶毅打了個招呼,而後便離開了。
和昨晚的時間幾乎差不多,韋傑又帶回來一個人。
陶毅看得出來,這依舊是附近的村民,是個女人。
不過這一次,韋傑似乎是怕陶毅繼續阻攔,或者廢話太多,直接在路把這女人殺了,陶毅看到的時候,這女人已經是一具屍體。
這女人不會也是通緝犯吧。陶毅淡淡的說了一句。
呵呵,人都有罪。韋傑也淡淡的迴應了一句。
陶毅看了韋傑一眼,並沒有說話。
但他始終留意韋傑的眼神,越發的覺得,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韋傑將那血腥隧道的入口打開,將女人的屍體扔下去,做完這些,韋傑奔着之前的入口走去。
而這一夜,又安靜的過去了一半。
陶毅覺得納悶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他雖然沒有看過戰魂的監控設備,但卻始終覺得這地方實在太安靜了,完全沒有一點入侵者會來的跡象。
陶毅過去做的任務雖然都只是殺人,但對於傭兵們乾的活,他多多少少會有些瞭解。
如果這片真的會有入侵者,那麼地宮周圍範圍內,入侵前的三天,怎麼可能連個偵查都不做
可是最近兩天,除了他和顧大爺來的那天外,基本沒聽到過槍聲。
這樣的疑問,不止是陶毅心有。
第二天韋傑出來給陶毅送飯,戰刃也追了出來,剛剛兩人似乎在裡面有了些爭吵,一出來戰刃便對韋傑吼道笑面虎這三天的監控你也不是沒看,連個鳥都沒飛進警戒範圍內,你那消息到底靠譜不靠譜那邊的直升機遲遲沒來,也是因爲怕被攔截,到底要咱們在這浪費多少時間
面對戰刃沒好氣兒的怒吼,韋傑卻面色如常,將簡易食物的口袋遞到陶毅面前,呵呵一笑,也不回頭看戰刃,嘴裡淡淡說道也許入侵者已經來了,在這附近,戰刃你一個莽夫做你該做的事情好了,別的不用多想。
說完站起身來。
戰刃眼珠子一瞪,看着韋傑正要說什麼,但韋傑卻已經快步走下密道的樓梯。
戰刃緊隨其後,陶毅一邊抽着葡萄糖,一邊能聽清楚倆人爭論的內容,知道閘門關閉。
是啊,怎麼一點跡象都沒有陶毅眉頭微皺。
這已經是第三天夜裡了,顧大爺說,任務只有三天,不出意外,明天凌晨那架直升機可以排除危險,來到這附近,而如果真的有入侵者,最遲午夜也會到來。
可是到現在汪信的禮物沒來,那些所謂的入侵者也沒來。
算了,跟這羣神經病打交道,真是累心。陶毅無奈一嘆,有一個午夜到了。
以陶毅的經驗,這附近依舊沒什麼人來。
如果有人入侵保護帶的警戒範圍,早有槍響了。
看來是被耍了。陶毅皺眉,翻了個身繼續看星星,想着回去以後,得先查查那神秘男的電話,不過估計是查不到的,再者是任務完成,跟顧大爺談談條件,解凍自己財產的事情。
現在幾點了,爲什麼今天韋傑回來的時間平常晚呢無聊的陶毅,突然發現了這麼個問題,大概玩了十五分鐘左右,而十五分鐘的時間,對於韋傑來說,又能夠走到什麼地方呢
村落以外
正想着這些的時候,韋傑粗重的腳步聲,終於是出現在陶毅的耳朵裡,但卻平常輕,看來這次扛回來的,也是個女人。
但這次陶毅卻連起都沒起來,也沒轉頭看韋傑。
這種事兒他阻止不了,畢竟他不是神,除非他能一個人將整個鐵血十八衛都滅掉,否則改變不了這種狀況。
不過陶毅沒想搭話,韋傑卻主動開口怎麼了陶先生,心如死灰,不想救人了嗎
死人我救得了嗎我又不是神仙。
誰說是死人韋傑咯咯一笑。
陶毅實在懶得跟這神經病搭話,人是沒死,但在你腳下,你腳脖子一歪,照樣死,陶毅也不願意被人當傻小子耍,所以便決定不再搭話,讓這人自己跟自己聊吧。
陶先生可韋傑的聲音又來了,除了他的聲音,還伴隨着嘀嘀嘀一串兒虹膜識別的響動,以及血腥通道打開的聲音。
陶毅不耐煩的說了句哎不是,你幹嘛
我想告訴陶先生,你的禮物到了,不過看樣子你並不想要。
本來無精打采的望天的陶毅在聽到這句話後,突然一愣,懶散的神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色,雙眼射出冷芒,身子一停瞬間從荒草甸子彈了起來。
你的話時什麼意陶毅正面看着韋傑,在視線掃到月光下,韋傑扔到血腥通道口旁邊的那個女人時,陶毅冷漠的眼神瞬間變了,臉色也猛然發白起來。
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