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本來挺激動的,但是當腳步聲越來越近的時候,假寐的陶毅突然有點意外,爲什麼這腳步聲這麼輕呢
根據佟馨萱的身材,陶毅判斷不應該是這樣的腳步,而且這腳步還有點輕飄飄的。複製網址訪問 me
不過陶毅也沒多想。
只以爲是佟馨萱害羞緊張,所以小心翼翼的邁步,而自己也有點小激動,聽錯了也算正常。
所以陶毅嘴角微微一揚,繼續裝睡。
姚紫月悄悄走到陶毅牀邊,屋子昏暗,姚紫月雖然有點看不清陶毅的臉,但卻可以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
走到陶毅牀邊,發現這傢伙竟然閉着眼睛熟睡。
本來姚紫月是挺不爽的,還想找陶毅學打架什麼的,不過仔細一想,誰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唉姚紫月嘆口氣,發現陶毅的被子有點不整齊,伸出小手,幫忙往拽拽。
完事兒,準備悄悄離去。
可剛一邁步,突然發現自己纖柔的手腕被人拽住,緊接着一股大力猛然將她拉到牀。
陶毅嘴角帶着淡笑,閉着眼睛,感覺這自己被佟馨萱蓋好被子,這股溫柔的感覺,瞬間侵襲了他整個身體。
一下子控制不住了,伸手便抓住佟馨萱的手腕,一把將她拉到牀。
這時候陶毅還在想,還別說,馨萱雖然胸部大了一點,但是身子還真輕盈啊
陶毅翻身,直接將佟馨萱壓在身子底下,想都沒想,低頭直接用嘴對着佟馨萱香脣的位置吻了下去。
那雙脣柔柔軟軟的。
還有些甜甜的味道,應該是脣膏之類的東西吧陶毅搞不太懂,他閉着眼睛享受着一切,開始那張小嘴緊緊的閉着,陶毅吻了好久,那小嘴兒才緩緩張開,陶毅的舌頭,與小嘴兒那溫柔,又有些膽怯的柔軟小精靈交織在一起。
嗯
吻着吻着,陶毅突然一愣,吻的動作也有些發僵。
之前不是沒跟佟馨萱接吻過,所以陶毅納悶,爲什麼這張小嘴兒,好像小了一點
她好像還很害怕,身子竟然一抖一抖的。
而且,按理說佟馨萱那麼大的胸部,陶毅算微微拱起身子,也會碰觸到的,爲什麼現在胸口空蕩蕩的
最重要的是,這這陣體香爲什麼問起來那麼像姚紫月
想到這,陶毅下意識的身手一摸,那具嬌軀明顯之前抖得更加厲害了。陶毅也眉毛一挑,這確實有胸部,而且入手軟軟的,充滿彈性,不過爲啥只有a那麼小
怎麼回事陶毅猛然擡頭,一把打開牀頭的燈具開關。
猛然被點亮的燈光,照射在斌光的牀,陶毅這纔看清,自己身下那個緊緊閉着雙眼,睫毛和嬌小的身子都有點發抖的姚紫月。
陶毅瞬間石化在當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陶毅才擡起一隻手,啪的一下拍在自己的額頭,精蟲腦太可怕了,關個燈,竟然會把人認錯
嘆口氣,看着依舊緊緊閉着眼睛姚紫月,陶毅忍不住眉毛一挑,嘴角一抽,伸手拍了拍小丫頭的臉蛋兒,哎,幹嘛呢,睜眼睛吧,你這大半夜不睡覺,跑我房間幹嘛
姚紫月這才愣了一下,發抖的嬌軀也不在抖了。
不過似乎還有那麼點緊張,小丫頭啪的一下,緊閉着的一雙眼睛,只睜開了一隻,大叔,我哎不對,是你,你剛纔幹嘛呢
我還想問你剛纔幹嘛呢陶毅嘴角一抽。
被這麼一問,姚紫月本來通紅的小臉蛋兒,瞬間變得更紅了。
她吱吱唔唔半天,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才幹乾巴巴的說道我我哪知道呀,這種事情你怎麼能問我呢明明是我一進來,你給我拉牀,你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我跟你說,我還沒成年呢
我陶毅也是欲哭無淚,我拽你,你不會喊嗎你反抗啊
我又打不過你,我怎麼反抗呀姚紫月啪的一下把另外一隻眼睛也睜開,通紅着臉蛋狡辯道再說,不都說這種時候,越反抗,男人越興奮的麼
噗
陶毅差點被姚紫月這話雷吐血了。
滿眼無奈的看着姚紫月,心說你不反抗也行,那我吻你,你爲毛還要配合我啊那小舌頭動的,雖然有點僵硬吧,不過仔細回想,倒是也挺舒服的。
想到這,陶毅趕緊搖頭,心說自己又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目光轉向姚紫月,得得得,當啥也沒發生,你丫頭別再像撿了個把柄似的,可哪要挾啊,聽沒聽見
哦姚紫月乾巴巴的點點頭。
睡覺去吧。陶毅將姚紫月從牀扯下來,等姚紫月走下來的時候,陶毅才順嘴問道哎對了,你半夜找我幹嘛你還沒說呢。
啊姚紫月回頭愣了一下,看着陶毅的牀,臉色一紅,啊,沒事了大叔,你睡吧,明天再說。
說着,姚紫月踩着鞋,快步的奔着陶毅客房的門跑去。
嘎吱開門,咣噹關門。
看得陶毅眉毛一挑,這丫頭神經病嗎
說完,撲通一聲倒在牀,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一股甜甜的味道,順着舌尖流入,遊遍陶毅全身,這是脣膏還是脣油好甜。
這一夜註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金虹山下,沈家古廟的後庭院內,又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男的是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年人,也是頭髮花白,眼神有些冷漠。而女人只有二十出頭,柳眉杏眼,肌膚如羊脂玉一般潔白細膩,但那雙美眸之,卻又一股鋒芒。
他們兩人站在搖椅旁邊,看着高牆地下沈銘的屍體。
看來真的有殺手來找他,不過沒想到,他真的死了。年人微微皺眉,冷漠的雙眼看向女人,前一個月,我收到過消息,說黑暗世界,有人把沈銘的名字掛在了殺手懸賞榜。
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女人淡淡說道,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沒什麼惋惜。
我之前提醒過他,他桀驁不馴,死了也活該。年人搖搖頭,不過突然目光一寒,只不過,這是第二次了,兩年半以前是一次,這又是一次是有人在向我們沈家挑釁嗎
這古廟雖然看似破舊,但對氣功世家沈家來說,卻格外重要,看守這裡的人被殺手暗殺,這件事沈家內部一直耿耿於懷。
而眼下又發生了第二次。
看着沈銘咽喉處的飛刀,年男人眼睛一眯,說道沈銘身手也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兩年半以前的殺手。
應該不是。眼帶着鋒芒的美女,看了一眼年人,淡淡說道三叔,這兩次的殺手,殺人風格明顯不同,你看周圍的痕跡。
是,看樣子是硬碰硬答應了沈銘,難道也是個氣功高手被稱作三叔的年人微微皺眉。
也許吧。美女點頭,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一定沒有兩年半之前的人強,那人的刀技,簡直出神入化,而這人,應該是空有一身蠻力。
三叔看着周圍的痕跡,並沒有繼續接話。
他的目光轉向沈銘地的屍體,皺了皺眉頭,說道沈怡,這屍體不要隨意丟棄,好好葬了吧,畢竟也是我們沈家的人,看守了古廟兩年半的時間。
明白。沈怡點頭,這着手開始處理屍體。
而被稱作三叔的年男人,卻依舊在看着周圍的場景,腦補着當初的戰鬥。
這時,擡屍體的沈怡突然一愣,秀眉一皺,說道有點問題,三叔。
這飛刀似乎是一個叫做地獄火的殺手組織,低級殺手配備的飛刀。沈怡拿着司徒凝的飛刀,有些驚訝的走到三叔面前。
殺手雖然好像黑暗行走的一類人,但強大的殺手組織,其實並不介意暴露在陽光下。
因爲他們可以強大到不怕被尋仇。
像地獄火這樣。
地獄火三叔一愣,手裡接過飛刀的同時,眉頭一皺。
下一刻,捏着飛刀的手突然握緊,緊了又緊,再次張開手時,鋼製飛刀已經被捏得扭曲,好像一塊爛鐵。
而驚人的是,三叔的手竟然毫髮無損。
第二天一早,陶毅打着哈氣從賓館的大牀翻身起來。
之後的幾個小時,睡得很安穩,姚紫月沒來鬧騰,一切都是那麼平安順利。
不過起牀的時候,卻讓陶毅一陣尷尬鬱悶,因爲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午十一點多了。
說好出來旅遊的,竟然貪睡了
不過,陶毅沒有抱怨佟馨萱姚紫月她們爲什麼沒有喊他起牀,因爲陶毅明白,不出意外的話,這三個丫頭也都沒起來呢。
以前在家裡是,司徒凝貪睡,姚紫月愛賴牀,而佟馨萱沒有鬧鐘的情況下,也是絕起不來的。
無奈的陶毅嘆口氣,將衣服穿着整齊,準備去喊三個丫頭起來吃午飯。
可剛一到門口,突然感覺門外有些異動,似乎站着些什麼人,陶毅眉毛一挑,嘎吱一下拽開房門。
看見兩個男人,一個又高又胖,另外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看着特別猥瑣。他們倆的表情都是凶神惡煞的,身後還跟着七八個身着黑衣的保鏢。
哎這一大早的,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