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女人今天莫非真的吃了火藥?
要不就是大姨媽來了,不然這脾氣怎麼會這麼差?
“這小翹臀還真是彈性十足啊!”
蕭塵動了動手指,站在門口盯着門牌看了一會兒,嘴角不自覺流露出一抹得逞的壞笑。
“身材滿分!顏值滿分!至於性格嘛,勉強及格。”
蕭塵拿出超大屏山寨機,對着臉照了照,然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嗯,不錯!小夥子,又長帥了!只不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說完,蕭塵便伸了伸懶腰,然後哼着一首自創的小曲兒,離開了慕輓歌的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了新一輪的遊戲征程。
……
景龍地產大樓,十二樓。
這是景龍地產的最頂層,景龍地產辦公區域只限於一到十一樓,最頂層是不對外人開放的,即使是內部的員工,也不能擅自上樓。
起初,還有些抱着好奇心的員工跑到樓上去看了看。
但第二天,凡是上過樓的員工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好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只有景龍地產的少數人知道,這些凡是上過頂層樓的員工並不是被辭退了,而是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有了這個前車之鑑,之後就再也沒人敢上到頂層去了。因此,這也成了景龍地產裡的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平日裡,很少開放的頂層樓,今日卻人頭攢動,每個通往頂層的樓梯口和電梯口都站着幾個凶神惡煞的黑衣大漢。
每個大漢都身穿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每個人的胸口都繡着紅底金邊的骷髏頭圖案。
紅色的骷髏頭在光線的照耀下散發着嗜血恐怖的光芒,隱約間透露出一股懾人心破的煞氣。
在鬆海市,道上的人都知道,這是鬆海黑-道三巨頭之一----噬魂幫獨特的標誌。
景龍地產頂樓,一間寬敞明朗的辦公室門外,站着兩排身着黑色西裝的大漢,一個個長得人高馬大,身材魁梧。
辦公室裡又是別一番光景,奢華的水晶吊燈盤踞在天花板上,一整套紅木傢俱只能佔據辦公室的一小塊地方,LOZ-BOY真皮沙發有規律的擺放在牆角,盡顯奢華大氣之風。
牆上還掛着幾幅古代大家少有的真跡。
就這麼一間西式與中式風格相結合的辦公室讓人看了卻有種異樣的協調感。
此時,在沙發上正坐着兩個身材相似的男人,只不過一個卻面腫如豬頭,頭上纏着繃帶,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狼狽之極。
從他腫如豬頭的臉上勉強可以辨認出,這人正是不久前被蕭塵給虐成狗的韓景雄。
而另一個男人和韓景雄的身材相似,面容也有些相似,只不過,這個男人的眼睛卻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男人的眼睛長得其實並不好看,但男人的眼神卻讓人冷不丁感到一陣陣寒意。
這個長相平平,眼神犀利的男人正是鬆海市噬魂幫的老大----韓景龍。
這個時候,穿着一件黑色襯衫的韓景龍正面無表情地聽着一旁的韓景雄訴苦,時不時還抽一口雪茄。
“大哥,你可得爲我做主啊!這幾年在景龍地產,老弟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啊!
每年老弟爲公司賺多少錢,您是知道的哇!可如今,老弟卻被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臭小子給打了!
老弟現在連人生安全都難保證了,那還怎麼爲公司賺錢?要是賺不到錢,那下面兄弟們的經濟來源可就少了一半啊!”
韓景雄哭喪着一張豬頭臉,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衝着韓景龍訴苦。
“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吧?”
韓景龍皺了皺眉頭,沉聲道:“說說吧,到底是踹了哪家寡婦的門、挖了哪家的祖墳,讓別人給揍成了這幅德行?”
看着自己的親弟弟被人給揍成了這幅德行,韓景龍還是非常不爽的。
雖然自己的這個弟弟不怎麼爭氣,讀書不行,混社會也不行,還老愛闖禍,讓自己給他擦屁股,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親弟弟啊!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爲自己的這個弟弟沒有太大的野心,威脅不到自己的位置。
所以韓景龍纔會任由自己的弟弟去胡亂折騰,只要不是太過,他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哎喲,我的哥哥,我的親哥哥啊!我哪能幹這麼缺德的事?”
韓景雄一拍大腿,神情激動地說道:“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爲人,除了喜歡玩女人外,其他的一切心思可都是放在了打理公司上好嗎?
要不是老弟我這幾年嘔心瀝血,景龍地產哪會發展的這麼迅速?”
“得了吧你,就你我還不清楚?一個月你有幾天待在公司裡的?”韓景龍輕笑了聲,“要不是我讓陳南平幫你打理公司,你以爲公司會賺到錢?”
陳南平是幾年前,韓景龍爲了噬魂幫的發展大計,特別從國外頂尖集團公司挖過來的職業經理人。
有野心的人遇到一個更有野心的人,那自然是惺惺相惜、一拍即合。
不過陳南平的能力的確是超強的。僅僅兩年時間,憑藉着他過人的眼力,超強的掌控力,將一個微小企業,發展壯大成爲鬆海市頗有影響力的房地產公司。
聽了韓景龍的話,韓景雄老臉一紅,輕咳了幾聲,嘿嘿一笑,說道:“大……大哥,您也知道我這人,沒什麼能力,也沒什麼大的志向……
不過,好歹我也爲公司出了一份力好嗎?就拿今天的這件事來說,我是爲了公司着想,大哥你也是知道的,現在鬆海市的土地可算是寸土寸金,拿下一塊土地,就像是拿下了一塊無限升值的金子啊!
可尚軒國際那個臭娘們偏偏要和我們爭這塊地,我實在是氣不過,所以纔會想到去尚軒服裝城去鬧事,以此讓那娘們分身乏術。
這樣一來,那塊“金子”不就是我們的了?”
韓景雄說的眉飛色舞,越說越激動,炫耀自己做的這件事是多麼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