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曉天全身心投入到糾結感慨裝高人的事業,同時心未嘗沒有想用自己瀟灑帥氣的形象進一步吸引對方,以此來讓對方再發大招。 以達成最終自己爲了營救惠天宮人脫離苦海不得不獻身的偉大英雄事蹟。
滿足對方那邪惡的條件,以此來完成對惠天宮人最後的救贖。
嗯,很好很高尚!
玉曉天心打着算盤,同時期待對方繼續放大招,並且最好再加幾句威脅的話,如,你若不從了本夫人,休想救出那些人,若不把本夫人伺候好那些人得統統去死。
可他這幅仰頭望天的高人姿態卻讓天煞秋霞再次誤會,後者見他根本不屑看自己一眼,還以爲他對自己沒了一點興趣,內心失落的同時更加小心起來,權衡一番後便直接整理好身的衣服,用恭敬小心的語氣道:
“喜聞公子明日將去聖騎士軍團報道,在此秋霞代表天煞世家向公子表達由衷的祝賀,想必公子一飛沖天之日必將很快到來。不過獨孤家的獨孤飛虎據說要在聖騎士團爲難公子,作爲聖騎士軍團最炙手可熱的新星,獨孤飛虎不容小覷,爲表示誠意,我天煞世家願意讓家族在聖騎士軍團的後輩全力輔佐您,幫您度過此次難關。”
心已經沒有半分自信,天煞秋霞不再賣什麼關子,乾脆將所有話和盤托出,期望以此來表達她和天煞世家的誠意。
正滿心期待天煞秋霞放大招的玉曉天頓時愕然,眼看着對方將胸口的大片雪白掩,他是又氣又急,視線往下,發現那白花花的腿也被遮了起來,心的鬱悶更盛,真是豈有此理,竟然什麼都沒給自己留!
心鬱悶悲憤,玉曉天甚至連對方這一大堆的長篇大論都沒去聽,直接很是不客氣的開口呵道:
“什麼獨孤飛虎獨孤飛蟲的,老子會怕他?多管閒事,你沒事不能多幹點正事,多脫……”
“是是是,公子您修爲精深、秘法通玄,定然不會怕區區一個青羽大騎士長,是我多事了。”
天煞秋霞語氣惶恐的補救道,內心愈發忐忑的她此時已經是一片慌亂,家族交代的討好天火二的任務目前來看根本沒一點進展,自己家族拿出的這兩份見面禮對方好像根本不屑一顧,也只有罪奴一事讓這天火二稍微有些興趣,這可怎麼辦呢?
心忐忑不安的天煞秋霞愈發小心謹慎,用睡袍將自己的豐腴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如受驚的小鳥一般低着頭坐在那裡,雙手不自己的將衣領緊了又緊,好像這樣才能讓自己忐忑的心感覺踏實一些。
她這番模樣看的玉曉天心更加鬱悶,剛纔的大招呢,繼續放啊,這都還沒開戰你收手這怎麼行,你這樣不對,這樣不道德啊!
心哀嚎着,期望天煞秋霞能再發大招,或者乾脆拿罪奴威脅自己,好讓自己能有個正當、高尚的理由墮落一番,可偏偏對方是不配合,這讓他很是鬱悶。
看着包裹在大紅睡袍下的豐腴身姿,玉曉天再次吞了口口水,掙扎一番後終於準備開口提醒一下對方。
“關於送我罪奴一事,天煞世家還有……你有什麼條件?只要有要求,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滿足!”
玉曉天‘好心’的提醒着,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對方,目光的鼓勵與期待幾乎要火熱的噴出。可天煞秋霞卻是一陣茫然,猶豫片刻後還是堅定的說道:
“沒有任何條件與要求!”
心本忐忑的天煞秋霞認定玉曉天是想做一錘子買賣,不想欠人情。可這不是天煞世家想要的,所以天煞秋霞很是堅定的回答沒有要求。
玉曉天徹底沒招了,只能悻悻然起身,一邊朝木屋門口走去他一邊回頭說道:
“如此替我多謝天煞家族,這份恩情我記下了。天色不早,我走了!”
說的很是瀟灑,可往門口走的玉曉天卻是走的無緩慢,同時內心吶喊着,叫住我,叫住我,可惜天煞秋霞卻始終沒有出聲。
還是到了木屋的門後,玉曉天看了看關着的房門,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拉,內心則期待着房門被從外面鎖了,這樣自己有理由留在木屋內過夜,長夜漫漫,到時候想不發生點什麼都難。
可是然而,然而可是,他只是輕輕一碰,都還沒用力呢,結果木門竟是吱嘎一聲開了。
“靠,爲什麼沒鎖?”
見到聲控還人性化的木屋門,玉曉天終於崩潰,忍不住爆出了粗口,聲音不大,但卻正好被坐在桌旁的天煞秋霞聽到。
這位天火世家的主母先是一愣,接着心竟沒由來生出一股火熱,心激動之下,她竟脫口而出道:
“公子若有空,明晚……明晚我爲公子踐行!”
還明天,今天不行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聽到這話後玉曉天心大罵對方沒誠意,一邊腹誹他一邊像是被拿了賊贓的小偷一般,急忙一個閃身出了花園。其實不是天煞秋霞沒誠意,只是今晚被玉曉天連番驚嚇弄的心神不穩,那啥的心思也一閃而逝,沒心情那啥了所以只能說明晚。再說今晚兩人待的時間太久了,再晚肯定會被人懷疑。
可惜這些玉曉天不知道,不過回去後他只是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便好了起來。眼前看不到那大紅睡袍包裹美人的香豔場景,玉曉天便也不再去想這些。總的來說今晚收穫還是很大的,天煞世家願意將罪奴送給自己,如此便不用再多費周折。最後一批人救出,自己救人的任務總算完成。
對了,那妖婦還說了什麼獨孤飛虎,好像是青羽大騎士長,等等,自己的軍銜不也纔是黃羽準騎士長嗎,自己是副隊長,那他豈不得是聖騎士軍團的大隊長。
何況紅橙黃綠青藍紫,自己跟人家還差了兩級啊。能成爲大騎士長,其在聖騎士軍團的勢力定然無龐大,好像這傢伙還要針對自己。
我靠,憑什麼啊,本少主都還沒去呢有人冒出來要對付我?簡直豈有此理。
想到那莫名其妙的爲難,玉曉天心很是不忿。不過既然他主動來找茬,自己也不能退縮。正好藉此在新地方打開局面,否則還真不知該如何下手。這樣也好,那神聖騎士團的人正好能借此領略到本少主的雄渾實力和無雙風姿。嗯嗯,這麼想來,大家都該感謝那個獨孤飛虎。
把壞事想成好事後,玉曉天便帶着一個好看的笑容入睡了。心情好自然一切都好,可第二天卻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天煞世家果真如約送來了全部罪奴,所有惠天宮入罪之人基本全部救出,但是裡面沒有姚媛媛。眼看三天時間已到,玉曉天只能暫時讓天水瑾等人去調查,自己則趕赴聖騎士軍團報道。
白玉神族禁地內,這裡常年被飄渺的霧氣籠罩,一座座氣勢磅礴的巨型衣冠冢分佈其,在央一座巨型蒼老石碑前,一位氣息飄渺若仙的白衣女子端坐在蒲團之,在她的玉手招引下,四周空間不斷有一道道細細的紫色氣流匯聚而來,被白衣女子聚攏後又全部進入到身後的石碑。
“你這又是何苦,如此這般根本於大事無補,你何必還要苦苦支撐,聽爲父的話,出去吧,離開這裡,離開神族,到下界去找他,一家人團聚不在此枯坐等死更有意義嗎?”
一個蒼老的聲音漠然響起,不見有人出現,那聲音卻是響在女子耳畔。女子對此卻置若罔聞,仍舊不斷收集着從四面八方飄來的細微紫氣。
“當年之事爲父不認爲自己處理的不對,若非如今是這種局面,我還是不會允許你與那下界凡人有染。這並非是瞧不起下界之人,實在是他們無論天賦還是實力都太差,根本不足以承受你神族公主的愛慕。你的那個孩子是個例子,他哪怕有普通神族人十分之一的天賦,老夫也會認他這個外孫,可他卻是個連半生印都沒有的廢物……”
“夠了,他再如何也是我的兒子,你被困絕地,連神識都被封印又廢物強多少?堂堂神王大人無法去推翻下屬的陰謀,無法走出絕地,卻只能在這裡嘲笑一個孩子,真是好大的威風。”
“老夫我……”
聽那聲音提起自己的兒子,原本古井不波的白衣女子頓時大怒,打斷那人的話後更是出言反擊,直接把那個聲音罵的半天都無法開口。最後,那聲音竟也有些氣急敗壞的吼道:
“你難道不怕那些陰險之人的算計,難道不怕被他們吸乾神血後爆體而亡,從此再也無法見到你的兒子,無法見到你一直想着的那個人!”
“你住嘴!”
白衣女子再次爆呵,臉的神情也跟着一陣陰晴變幻,最終她還是沒有起身離開,而是繼續起手吸引四方的紫氣進入石碑。
那聲音的主人見了也是無奈,千言萬語最終只能化作一聲長嘆,之後便消失無聲。
距離這裡百米之外,有一羣面色蒼白的紅袍人正聚集在這裡,他們時而聚在一起討論,時而對着圖紙在地寫寫畫畫,在他們腳下,一個巨大的法陣即將成型。這些紅袍人如今正是在完成法陣的最後部分。
不過怪的是,雖然距離只有百米,可他們對於巨型石碑前白衣女子與無名老人的對話卻毫無所覺,彷彿根本沒聽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