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們終於出來了!”
十八衛中最是活潑開朗的趙明劍忍不住大聲喊道,站在一旁的王幽忍不住冷哼一聲,對他這種浮誇行爲很是看不上。
“喂喂喂,我說王幽,你什麼意思?有什麼意見就說,說的對本人肯定會虛心改過,正所謂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來來來,別控制,把你的意見說出來。”
心情輕鬆之下,趙明劍也開起了玩笑,對面的王幽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了句“膽小鬼!”就轉過了頭。
“誰膽小了?從傳說中的黑域裡走出來,還不能讓我感慨一番了?這怎麼就是膽小呢?真是不通情理。”
趙明劍很是不忿的說道,前面的玉曉天看着他們二人的打鬧也很不在意。其實原本這二人就是十八人中最突出的兩個。加上性格差異明顯,一個活潑開朗,一個沉默冰冷,自然會有一些彼此的小摩擦。
加上在黑域中趙明劍得到了白色寶劍,而王幽則獲得的是黑色寶劍,這一白一黑之間的碰撞就更明顯起來。
而且這十八人分出的黑白陣營,也各自向這兩人周圍靠攏。看來不用玉曉天認命,他們已經成爲這黑、白兩隊的隊長。
對於兩組人之間的這些合理範圍內的鬥氣,玉曉天自然是樂見其成。無論是什麼樣的團體,有競爭纔有壓力,有壓力纔會有更明顯的進步。所以他纔會對他們兩人這麼不管不顧。
兩人也都是識大體之人,會把這種競爭控制在一定範圍內。就如同現在,他們只是在趕路的同時相互鬥嘴,絲毫沒有影響行進速度。
一行人加上阿福的毛驢小福就這麼浩浩蕩蕩的在山路上行進,不大一會功夫就來到了山口處這座石碑前。
還是那八個字,寧走生死路,莫上不歸途!
現在再看這石碑,和去之前的心情完全不同。去的時候是滿心的悲壯、忐忑還有一股寧將熱血付青春的豪情,現在心中有的就是自豪、是滿足、是收穫的喜悅。
是啊,他們成功的走出了黑域,這的確是一件值得無比自豪的事情。
玉曉天回頭看着自己這些追隨者,心中也是豪情滿懷。他滿是感慨的說道:
“本少主終於把大家帶出來了,一個不少,非常好。”
從這番話裡可以看出,他心中其實也很有壓力。對於追隨他的這些人,他也害怕不能好好照顧他們。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阿福開口道:
“少爺,咱們還多了一個呢,我的小福可是一頭好驢,咱們賺了。”
聽到阿福的話,玉曉天心中也是微微一笑,他自言自語的小聲說道:
“可憐的孩子,咱們賺的豈止是一頭驢啊,”
“少爺你說什麼?”阿福沒聽清,很是積極的問道。
“沒什麼,我是說這次行動阿福你是頭功,回去後本少主一定中重賞。路上好好想想要什麼。”
被玉曉天和衆人這麼一說,阿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心裡雖然不太明白自己到底立了多大的功勞,但知道又爲親王府賺了一頭驢是肯定的。
他憨憨的笑了笑,然後對着玉曉天說道:
“少爺,你們先等一下,我去那邊把咱們的馬牽過來。”
說着就理所當然的朝着當初約定的地方跑了過去,那頭毛驢小福竟然也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回來,阿福,別去了,馬肯定早就沒了。”玉曉天在身後無奈的喊道,本以爲阿福早就明白過來,沒想到他到現在還沒意識到那是個騙子。
“不會的少爺,當初那人答應過我,要在這裡替我看着馬,直到我回來。”阿福一邊往那邊跑一邊喊道。
哎,這個阿福真是可憐又可愛!
無奈之下玉曉天等人急忙跟着追了過去,順着山路出口的官道,他們一路走了幾百米,可是別說馬了,連泡馬尿都沒見到。
顯然當初阿福一離開,那人就牽着這些馬走了,根本沒多待一分鐘。看着來去空空的大路,阿福臉上現出無比自責的神情。
“少爺,我把馬弄丟了,你罰我吧。”
“傻阿福,不怪你,和你立的大功比,這些馬根本不算什麼。”玉曉天笑着安慰他道。
可是傻傻的阿福還是沒轉過彎,他擡起頭很是懷疑的看着玉曉天,心說少爺是傻了不成,驢怎麼可能比得上馬值錢呢?
玉曉天見他還是滿臉沮喪,剛想開口繼續安慰,就在這時,聽旁邊的洪老開口道:“少主快看,我們的馬,不好,他要跑。”
“追……。”
玉曉天一聲令下,接着自己也追了出去,他要把這個敢欺騙自己書童純真信任的騙子狠狠的教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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